聽了這番評價,陳青險些把剛吃進去的飯菜又吐出來,深吸口氣,故作鎮定道:“她們不來看咱,那是她們的損失,嘿,還是林霜妹妹心疼咱,來。哥送你一個純潔的擁抱”
話落,這貨就展開雙臂,朝林霜熊抱過去。
上次在麗和酒店的保安室,林霜被陳青如此禍害過。吃一塹,長了一智,轉身竄出小黑屋。臉紅道:“其實,明姐今天讓我過來。主要是看看青哥慘成了什麼樣兒,明姐還在家裡等著慶祝呢。咯咯”
伴隨著一陣銀鈴般的笑聲,林霜掂著飯盒,一蹦一跳的離開了派出所。
呀呀呸的,交友不慎啊!咱辛辛苦苦蹲監獄,這群妞們卻快快樂樂搞慶祝,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沽,**個個猛如虎!
接下來三天,陳青都是在派出所度過的,由楊千女申請,給這貨換了一間條件中等的牢房。鄭偉業不在,吳子楓也不在,被陳青虐過的那四名警察雖說恨透了這貨,卻不敢把他怎麼樣。
三天時間不算長,也不短。在此期間,林霜每天都來派出所給陳青送飯,順便向他透露外面的情況。
當天下午,吳子楓的傷情穩定下來,保住了性命,卻註定要終生殘廢,就算裝上一副假肢,警察這門行當卻是再也不能幹了,除非做做記錄啥的,耍筆桿子。而經過警方查證,吳子楓家中有打鬥的痕跡,卻並沒有留下那個“賊”的指紋、血液等有效證據,由於“賊”穿著一身黑衣,還蒙著臉,吳子楓也沒能看清她的模樣,唯一能確定的就是她的身高和性別。
當然,區區一個派出所,這些所謂的警察遠遠不像偵探電影裡演的那麼牛叉,僅靠身高和性別要想捉賊拿髒?嘿,等下輩子吧!
另一方面,鄭偉業從市局回來以後便氣極敗壞,陰沉著臉,死了爹媽似的見人便罵,逮著東西便砸,好好的一間所長辦公室,被那畜生糟蹋的亂七八糟。
由於鄭偉業鬧的動靜實在不小,所以陳青聽的一清二楚,用腳丫子也能猜到,那畜生真的被革了職。
果然,就在陳青被抓來的第三天,鄭偉業捲鋪蓋滾蛋了,緊接著,市裡就專門下派了一名新任所長,姓張,名叫張銳環,聽派出所那幫民警私下議論,是嶽城市市長欽點的。
直到這個時候,陳青才知道,嶽城市的市長名叫楊青風,兩袖清風的青風。
我姓楊!
想起之前接到的那個電話,陳青越發覺得,自己攤上事兒了,而且攤上大事兒了。做個普通老百姓挺好,可一旦和官家扯上關係,雞毛蒜皮的小事,也能被蓋上一頂天大的帽子,然後被莫名其妙的幹掉。
這不,張銳環上任的第一天,就點名把陳青給無罪釋放了,不僅派出所那群民警有些摸不著北,饒是陳青本人,也滿腦子漿糊。
私下裡,那群民警說三道四,把陳青說成了張銳環的親戚,更有甚者,說那貨是楊市長派下來的間諜,到福文區來微服私訪的。輿論一起,前幾天被陳青揍過的那四名警察,再也不敢奢望打擊報復啥的了,碰見陳青時,笑的比他孃的蜂蜜還甜,讓陳青有種脫了襪子甩掉鞋,拿臭腳丫子踩他們臉的**。
回到麗和酒店時,正值午飯時間,明姐在酒店門前掛了一張“暫停營業”的牌子,專門在大堂擺了一桌酒席,為陳青接風洗塵。明姐、楊千女、林霜都在,再加上杜娟等五棵酒店的小白菜,整整八個大**圍成一桌,陳青坐在中間。有種坐擁花叢的感覺。
遺憾的是,蒼淨不在。據明姐說。那小妞兒又在給別人動手術啥的,陳青就納悶了。區區一個實習醫生,咋就恁受歡迎?居然連半天的假都請不下來,這貨很自私的認為,是蒼淨不給他面子,故意不來的。
席間,明姐乘著酒勁兒,很罕見的唱了一首英文情歌,陳青雖然聽不懂唱的是啥,但瞅著旁邊幾個妹子都很陶醉的樣子。於是很賣力的鼓掌叫好。
一曲完畢,杜娟朝陳青道:“青哥,今天你是主角兒,要不,你也唱首歌吧。”
“額,還是別了”陳青苦笑著,難得謙虛一回。
“不行,我們就要聽青哥唱!”
“就是就是,青哥來酒店這麼久。都當上經理了,還沒給我們唱過歌呢!”
“快唱!”
“”
五棵小白菜難得逮到一次機會,哪肯鬆口,硬拽著陳青傾歌一曲。
當初在香格里拉公寓時。明姐和楊千女都聽過陳青引亢高歌的“兩隻老虎”,現在記起來還想吐,於是阻止道:“唱個屁。這犢子連旋律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