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杜娟等人有些不信。
“額,懂。咱哪能不懂?嘿,不就是都、來、你、發、騷、拉、稀嗎?簡單!”當著這麼多**的面。陳青被揭了老底,心裡很是不爽,於是打腫臉充胖子,硬著頭皮道:“明姐,楊妹妹,要不咱給你們哼個旋律,看你們能猜出是啥歌不?”
楊千女翻了個白眼,沒有搭理這貨,明姐應道:“姐要是猜出來,該咋辦?”
“你們當中,只要有一個人能猜出來,咱身上這一百三十斤肌肉,隨便你們怎麼折騰。”陳青胸有成竹道:“不過,你們要是猜不出來,嘿嘿”
“那又怎樣?”
“一共八個人,除了明姐以外,其餘七個,從週一到週末,輪流給咱暖被窩,咋樣?”
“滾!”“混蛋!”“流氓!”“無恥!”
陳青話音剛落,便引來一片叫罵,饒是平時最溫柔善良的林霜,也悄悄哼了聲:“壞蛋!”
不過,罵歸罵,杜娟等人對陳青知根知底,深諳這貨的劣根性,知道他在開玩笑,心裡並不介意,到最後,還是答應讓他唱了再說。
陳青站起身,輕咳幾聲,清了清嗓門,這才張嘴唱道:“你騷騷、你騷騷、哦哦!你啊你,騷啊騷,拉啊拉,你發/騷了給我滾出去,都發/騷了再給我滾回來”藉著酒興,這貨發瘋了似的嗓門奇高,聽的周圍的八個**瞠目結舌,一雙雙驚訝的眸子裡面,全是熊熊烈火。
“滾你孃的蛋!”明姐第一個發飆,端起酒杯就潑向陳青。
“去死!”楊千女也不甘示弱,直接把茶壺當炸彈砸了過去。
林霜和杜娟等妹子還好,雖然也是滿臉的鄙視,但至少君子動口不動手,不曾使用暴力。
“哎哎,別呀,咱還沒唱完呢。”陳青還沒有唱盡興,便被轟出了麗和酒店。
陰天,被風一吹,腦子有些暈呼呼的。
坐在門前的石墩上歇息片刻,將近半個小時,明姐都沒有要開門的意思,陳青倚在柵欄上,眼瞅著就要睡著了。
吱!
就在此時,剎車聲響起,一輛白色的奧迪a6停在對面,車門開啟,走下一個身穿白大褂的**,正是缺席慶宴的蒼淨。
“明姐!”蒼淨神色焦急,還沒進門便大喊。
陳青站起身,酒氣熏熏的迎上去,笑道:“蒼妹妹,你還知道來呀?額,看在你為了見咱,連衣服都不顧得換的份上,咱就原諒你一次,走,進去喝兩杯”
“滾開,你這混蛋!”蒼淨不像是來喝酒吃肉的,怒氣衝衝,一把推開陳青,朝走出酒店的明姐喊道:“明姐,梅姐她出事了!”“咋回事?小靜,你先甭著急,慢慢說。”聽說梅姐出事,明姐一愣,其實心裡也很急,但還是先安撫蒼淨。
進了麗和酒店,杜娟關緊店門,蒼淨才漸漸冷靜下來,說:“梅姐她受了傷,而且很嚴重,一直昏迷不醒。正在醫院搶救。”
“什麼!”明姐聽了,臉色頓時變得煞白如紙。
其實。明姐的表現還算淡定,旁邊杜娟等五棵小白菜和林霜。捂著小嘴巴,差點就驚聲尖叫起來,而楊千女也是神色凝重。
但凡見過梅姐的人都知道,她外表冷酷,實力非凡,絕對稱得上是個女中豪傑。而對於這一點,陳青更是深有體會。
以梅姐的戰鬥力,放眼整個嶽城市,能把她打成重傷。以致於昏迷不醒的強者,屈指可數。
半晌,明姐才從震驚中緩過神,問道:“你把事情的經過仔細說一遍,究竟是怎麼回事?”
“嗯。”蒼淨點點頭。
原來,蒼淨今天確實有個手術要做,只不過,她是實習醫生,臨床經驗少。不足以擔任主治醫師,只能在旁邊搭把手,遞下手術刀、鑷子啥的,順便學習下手術技巧。
午飯時間。手術剛剛結束,蒼淨便準備來麗和酒店參加慶宴,可就在她走進更衣室時。接到梅姐的電話,那時。梅姐聲音虛弱,已經有些“奄奄一息”了。
蒼淨驚謊之下。連身上的白大褂都不顧得換,便衝出醫院,火急火燎的趕往梅姐的住處,卻怎料想,等她趕到時,梅姐渾身血跡斑斑,已經昏迷過去。
說起來,蒼淨也夠細心的,在那樣的情況下,居然注意到梅姐的住處並沒有打鬥的痕跡,也就是說,梅姐是在外面受的傷,然後負傷回家,給她打完電話就支撐不住,當場昏厥。
啪!
聽完,明姐肺都要氣炸了,隨手撿起一個茶杯摔的粉碎,惡狠狠道:“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