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億桐腦袋裡的血塊是九九被劫持時留下的,您好像沒有資格說剛剛那種話。還有,如果您以折磨他人為樂趣的話,那麼我們奉陪到底。不過勸您最好別玩火燒身,報應這東西說來就來,誰知道哪天就遭了天譴,您說是不是?”
億杭笑得詭異妖嬈,“那得看看秦九九小姐什麼時候願意主動放棄和我先生的那些齷齪的往來了,若她識相退出我先生的生活我想大家都不用這麼劍拔弩張。”
我已經不知道用什麼語言來形容這女人的瘋狂,早就告訴過她這事我說了不算,她卻像個封建時代奉夫為天的迂腐婦人一般不願讓越南君費心。真想好好唱一句“女人何苦為難女人”我正無奈,走廊的另一端便遙遙傳來了一聲深沉不羈的回應:
“越夫人請放心,很快她就能如您所願地退出了。”
億杭聽了後身形一動,我和安深都順著她的眼神延伸向聲源,就連久久不語的伊聖堯也緩緩抬起了頭。然後集體陷入一種莫名的百感交集。
越十里的表情總是精緻而恰到好處,比如此時他露出的微微的笑意,危險而溫柔,又參雜著些許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淡漠和高貴。
他不緊不慢地走過來,聲音溫淳綿延,像在沉吟私語般悠長而深遠。
“越夫人這樣深情,可要牢牢抓緊越先生的心,否則我也不放心。”他走到我身邊在眾目睽睽之下伸手將我攬進懷裡,漸漸加緊了力道,說話時胸腔的振動和縈繞在脖頸的溫熱氣息都能讓我耳根發熱。“又受苦了。”
我在他面前越來越會軟弱,實在是個不好的發展趨勢。
億杭的臉色變得很暗,但卻散去了一身戾氣,壓低了眉眼欲言又止起來,“你的手,現在怎麼樣了?我在美國安排了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