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緊地貼在了一起。
陸宗睿眸色沉沉,邪妄狷狂,一如月夜最為兇悍的狼王,霸道地用自己的氣息,覆蓋掉那個男人所有的痕跡。
一寸一寸,吻遍蘇瑾年身上的每一個角落。
這狼孩子,看來這回是來狠的了
完全,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啊!
閉上眼睛,蘇瑾年終於放棄掙扎,很沒節操地抬起雙腿環住男人精壯的腰部,自覺地配合對方的動作,尋找最舒服的姿勢,體驗最刺激的感官享受。
死狐狸自己埋下的禍根,就讓他自個兒煎熬去吧,兩男人爭風吃醋的,憑啥要她夾雜中間當炮灰?!哼哼,她才不幹!
見蘇瑾年上了陸宗睿的車子,而那車子一直沒有開動。
夜深人靜,地面上又很空曠,哪怕是很細微的聲音都能聽清楚,蘇瑾年那個死女人又從來都不知道隱忍避嫌,隔得老遠,都能聽到她那堪稱是酣暢淋漓的叫喚聲,撩人心絃,叫人忍不住小腹一緊!
媽的!
安奚容狠狠捶了一下車座,狐媚的桃花眼中,情緒洶湧,晦暗莫名。
剛才誰他們說當小妾好了?!
小妾再受寵又如何?沒地位就是沒地位!
一遇到正主,他這個小三連屁都放不了一個!難不成他也學著陸賢妻開車過去撞一下?!那這日子大家都不要過了!
同歸於盡,實乃下下下下下之策!
忍字頭上一把刀啊一把刀!
算了,眼不見為淨!
發車,掉頭,狠踩油門,走人!這種時候還傻子似的留下來看他們翻雲覆雨,那簡直丟人現眼!
因為心裡憋得慌,氣不過,安奚容沒有直接回家,而是把車開到了白述冉住得的那個公寓,打算去折磨好友洩憤。
所以,大半夜的,白述冉被門鈴吵醒之後,起床一開啟門,看見的就是折磨一副場面。
那個風流倜儻,愛形象,愛面子,愛漂亮,講究排場,講究品味的市長三公子,此時此刻,正在大冷的冬天,散亂地披著酒紅色長髮,敞著沒扣扣子的襯衫,袒露著蜜色的赤裸胸腹,腳上更是連鞋子都不知道踹飛在了哪裡,穿了一隻,光著一隻義憤填膺而又失魂落魄地撲到了他的呃,懷裡。
“阿述,我被人欺負慘了,你要幫我報仇啊報仇!”
白述冉頓然覺得頭疼欲裂,扛著傷心欲絕的某隻狐狸扔到了沙發上,慣例詢問:“要喝什麼酒?”
安奚容一打響指:“當然是最貴的!”
白述冉不贊同:“好酒不是拿來買醉的,別糟蹋。”
安奚容不依不饒:“好東西就是拿來糟蹋的,不砸點銀子實在難消本少爺心頭之恨!”
白述冉無法,只好拿了瓶85年的拉菲,開啟瓶塞遞了過去,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
“那你慢慢喝,我先回去睡覺了。”
“臥槽!你還有沒有人性?!”安奚容立刻跳起來,一把拉住他,“陪我聊會兒天。”
“聊什麼?”涼涼地抬了抬眼皮,白述冉面色清冷,“如果還是那個女人,恕不奉陪。”
“不,不是她的問題。”
聞言,白述冉微微正了臉色,挑了挑眉梢:“哦?那是發生了什麼事?”
安奚容倒了一杯紅酒,仰頭一飲而盡,繼而才咬牙切齒的從嫣紅的唇瓣上吐出幾個刻薄的位元組:“是瑾年那個該死的未婚夫!”
“那不一樣跟那個女人有關。”白述冉頹然,立刻起身走人。
“你幹嘛要那麼避著她?”又喝了一杯酒,安奚容跟著站了起來,快步走到白述冉跟前,一雙閃亮亮的桃花眼迷濛著酒氣,笑盈盈地湊到他的面前,他的個子比白述冉矮不了多少,一抬手就能勾住對方的脖子,整個人都掛了上去,“難道說你對她有意思?”
白述冉徹底無語,拿開他的爪子把他扔回到沙發上。
“你想多了嘖,真是走火入魔。”
安奚容充耳不聞,繼續生活在自己的世界裡,對著白述冉的背影喃喃自語,臉上的笑意是別樣的妖嬈。
“阿述阿述如果是你的話,我不介意如果你喜歡她,我們可以一起把她搶過來我是認真的”
“真是夠了,喝你的酒吧!”
回答安奚容的,是一團從屋子裡扔出來的被子,精準無誤地蓋在了他的頭上,淹沒了他驚世駭俗的胡言亂語。
關上門,被安奚容這麼一鬧,白述冉瞬間睡意全無。
抽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