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菸點上,湊到嘴邊才緩緩吸了一口,莫名地就想起了那天晚上的場景。
昏暗的光線下,那個女人狐媚地勾著眉梢,笑盈盈地湊過來,對他呼了一口煙氣,在他耳邊輕笑——“據說,這麼做是間接接吻呢”
該死的女人。
自從她出現之後,安奚容的三觀全都扭曲了,禍害了一個還不夠,竟然還要把他拉下水,世界上怎麼會有這種禽獸?
與此同時,在蘇家大宅的正門口,被那個突然間狼變的男人折磨地精疲力盡的某個女人,也忍不住在心底暗罵了一句“禽獸!”
尼瑪,陸宗睿就是個衣冠禽獸!
穿著西裝的時候人模人樣,一脫了衣服,簡直就不是人啊嚶嚶一夜七次狼啊七次狼啊次狼啊狼
問題是,你妹的這還是在車上啊!還是自家的大門口啊!
這要是傳出去,她這一輩子都不要見人了找你妹的刺激啊,刺激你妹啊
第二天醒來,陽光透過落地窗照了進來,洋洋灑灑地打在光滑的地板上,被單上,枕頭上,臉上,透著絲絲的熱度。
蘇瑾年眯了眯眼睛,抬手擋著太陽,側過頭轉到另一邊,身邊已經沒有了人影,只有從浴室裡傳出的嘩嘩的水聲。
撐著手臂坐起來,蘇瑾年有種全身都已經散架了的錯覺,好不容易晃晃悠悠下了床,一抬眸,在看到玻璃上倒映著的映象的一剎那,蘇瑾年只覺得“轟”的一聲,像是被雷當頭劈中了一樣,有種想要殺人的慾望!
“!”
無聲的憤怒!
她身上那些亂七八糟的印記是怎麼回事?!臥槽,都要看得她患上密集恐懼症了!
陸宗睿真他媽不是人,安狐狸再怎麼賣弄風騷挑撥離間,也只不過在她的脖子上咬了一口,他倒好,種了她一身的草莓,連手臂都不放過!
不是禽獸是什麼?!
她還要不要出門了?還要不要見人了?!好過分!
捲起被子滾回床上,她乾脆當木乃伊得了
正在氣頭上,手機鈴聲卻好死不死地響了起來,蘇瑾年一百個沒心情接,奈何它就是響個不停,蘇瑾年還是不願意動手。
直到陸宗睿裹了條浴巾走出來,轉頭看到蘇瑾年裹成粽子似的坐在床上幽幽的散著冷氣,才彷彿做了虧心事似的,乖乖地去拿了手機,開啟看了一眼,轉而遞到蘇瑾年面前。
“是嫣然打來的。”
蘇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