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淵的目光只是憤憤著,“那、個、人”
“你想說夜拿你的族人燉湯是嗎?”我的手指著地上湯湯水水的殘渣,“你身為水族族長,真的感覺不到到底有沒有你的族人嗎?你給我看清楚,這些到底是什麼?因為一句話就胡亂出手,你可知道他們對我來說,就象你的族人對你一樣重要,錦淵,你甚至不顧我的話而任性妄為,難道我都喝止不住你嗎?”
他訥訥的低下頭,一雙大眼從睫毛後怯怯的看著腳邊,又偷偷的望著我,小心翼翼的叫著我的名字,“初夜”
看著他慘慘的樣子,再想起他的單純,滿心的責難話語頓時說不出口了,內心寧願將他這樣的行動歸咎為他單純,受不了一句夜的調侃。
“算了,以後不要再對他們出手,他們對你是沒有惡意的。”我嘆息著,輕輕拉上他的手,“我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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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淵的霸道(四)
看著流星宮殿的方向,能看到偌大的殿堂在黑夜中閃爍著的燈光,分外的溫暖。
流星他們,應該正在吃飯了吧?
我微笑著,站在花園中,額頭的青筋跳動著,隱隱有些疼。
上午才因為自己的多情花心被鏡池責罵,晚上就親自嚐到了後果的苦澀。
錦淵無錯,因為他單純,簡單的相信了夜的話,我不能要求他做事存著所謂的判斷力和思想,在急切和被刺激後還能分清是非。
送了他回去,我一個人靜靜的行在花園中,腦海中不斷反覆著今天的畫面,那打鬥中讓我無措的感覺。
他們都是我的愛人,比我自己更重要的人,我拿命珍惜著的人,誰都不忍怪,誰都不想怪。
身後,有腳步在輕輕的靠近。
回首,是青衫渺渺的飄揚人影。
斂起了心頭的那份失落,我送上笑容,吊兒郎當的迎著靠近的人,“正準備去找你們,沒料想你們竟然等不及了,還讓你來接我。”
幽颺只是笑笑,“別撐了,你剛剛的長吁短嘆我全聽見了。”
苦笑,我搖頭,“知道你還揭穿我?給我留些面子吧。”
“好,我不說。”幽颺的笑容裡竟然有幾分揶揄,“我那還算清靜,也著流星替我送了份晚膳到我的房裡,楚燁可要尋暫時的安寧?”
我將手緩緩伸入他的掌心中,頷首道,“玉人相邀,豈能罔顧盛情?”
幽颺果真做到了不問不言,隻字不提我的愁苦,只是撐著下巴看著我,而我也在他的笑容淺淺中心境緩緩的平靜,看著他的面容在燈火中俊逸無方,忍不住的笑出聲,“幽颺,我想看‘天魔舞’。”
他的臉上中有幾分縱容,“早知道當初就不該給你看的,現在倒被你心心念念記掛上了。”
我涎著臉,“幽颺,若知有如此動人只怕當初我就不看了,這食髓知味叫人怎麼忘得掉?”
他只是笑著,不動,也不說話。
我伸臉到他面前,“幽颺不是安慰我的嗎?不用心不用身體怎麼行?”
他緩緩的起身,在我還不及反應的空當,手指一扇,房間裡的燈光瞬間熄滅的只剩一盞,還在掌風中不斷的晃動即將熄滅。
就在這樣忽暗忽明中,媚香從我鼻端掠過,還不及捕捉,人已飄遠,徒留我抓著手中的空氣發呆。
悠揚如風,來去無蹤,溫柔如風,情思梳弄。
如豆的火光中,那個人影似真似幻,彷彿不夠真實,只有在倏忽的靠近間從氣息裡感受一絲真。
“別走”我喃喃著,卻怎麼也留不住他,只看到青衫在黑暗的房間裡彷彿與黑暗融為一體,撥弄著我的心跳,我所有的感官。
越是這樣的黑,越是難以把握住那個人影的飄忽,剛剛尋到一絲蹤跡,他又飄開了。
忍不住的跳起來,朝著那個飄動的人影縱去,手指一撈,握住一片衣角。
心中雀躍,調戲著,“看你往哪跑,這下還不被我抓著?”
掌中一輕,他悠然的轉開,卻是順勢落下了身上的衣衫,黑色中褻衣的絲綢閃爍著珠光,狐媚的雙眼在不遠處笑望著我。
是勾引,也是誘惑,一動不動,彷彿是在等待我的撲食。
手中的青衫順滑如水,殘留著他肌膚的溫度,殘留著他的香氣,我手指輕拋,人已揉身而上,抓向他的褻衣,“有本事你再脫!”
他不閃不躲,任由我抓著衣角,在我雙手還來不及抱上他腰身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