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有云,男女之慾,人倫也;男女之情,與吃飯穿衣一樣,是正常的需求,野獸發情,鳥兒求歡,都是自然的反應,為傳承和繁衍;如果會有情思慾望證明對方是吸引我的,那麼就是說”
“說你個頭啊!”我頭頂都生煙了,他居然還在一臉正經的嘀咕著人倫,“你說什麼狗屁呢?”
他剛說什麼,野獸發 情?鳥兒求歡?
“我說,我對你產生反應,所以我應該是喜歡你的。”他低頭看看自己的兩腿間,小傢伙還高昂著頭,站立著。
這是什麼話?他的小鳥對我有反應,所以他應該是喜歡我的?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用下半身思考?
呆子讓我噴血了
“你再說下去,我會認為你是在暗示我叫我捏著你的鳥兒幫你放水。”我的眼睛,從上到下的掃視著他,最後定格在身體的某一個部位上,“你再囉嗦一個字,信不信我把你的鳥掰折了讓你尿臉上?”
“威脅是解決不了事情的,尤其是對病人,大聲音會給他們造成困擾,心情不好就會身體不好,身體不好恢復就更慢”
我的手指捏的咔嚓咔嚓響,他猶自滔滔不絕,說的那叫一個歡快,根本沒注意到我青紅藍紫的不斷變換的臉。
“你再不住嘴,我就點了你全身的穴道,讓你一個字也說不出來,無法動彈的尿在床上。”我才懶得管什麼威脅的話會不會造成生理心理陰影,我只要知道管不管用就行了。
他張開嘴,似乎還想說什麼,我一把抄起桌子上放涼了的雞湯,內功逼出,陣陣湯碗逐漸變熱,漸漸的飄起煙霧嫋嫋。
一勺湯舀了起來,我塞進他的嘴巴里,“老孃從來沒這麼糟蹋過內力給熱湯,給我喝了。”
他咕嚕一口嚥了下去,“我”
又一勺塞了進去,“吃東西的時候不許說話。”
被我塞的差點嗆到,他咳了兩聲,臉蛋通紅,“我”
“喝完再說!”根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我飛快的一勺又塞了進去,亮晶晶的油在我粗魯的動作下,沾滿了他的雙唇,滋潤的兩瓣晶瑩透亮,被我吻過的唇微腫著,不知道是燙的還是吻的,紅豔豔的漂亮極了。
他不知道是不是餓壞了,我喂的有多快,他喝的有多快,到最後幾乎要搶我的碗了,眼中不斷閃著小水汽。
難道這傢伙開竅了?
知道感動了?
還由不得我深思下去,一碗雞湯已經見了底,我長出一口氣,放下手中的碗,“現在要說什麼,可以說了。”
他猛的一把推向我,猝不及防的我被推了一個趔趄,剛穩住身形,床上被我嚴令禁止不準下床的某人光著腳丫躥下了地,搖搖晃晃的就往床後面跑,我剛想跟過去,一陣稀里嘩啦的水聲把我的腳步給打住了。
他是在
我剛剛好像忘記了什麼。
一個剛醒過來就喊著要出恭的人,被我強行的按在了床上,順道餵了一碗雞湯,所以
我尷尬的衝向門邊,“我一會來看你。”臨出門了,想想還是回頭,“給我乖乖的躺好,一會來看你。”
“等等!”他急忙的轉身,“我有事和你說。”
“什麼?”停下腳步回頭的我,再次看到一幕可愛的場景。
某人半側著臉,衣衫鬆鬆的掛在臂彎,整個雪白的肩頭和胸膛都袒露在我的面前,似乎是我剛才扯開他還沒來得及攏上的效果,白白的手指間捏著的,粉嫩嫩的,可愛的,秀秀氣氣的,似乎是——小鳥兒。
“那個任綺羅,我似乎並不討厭她,因為她有一種味道。”他歪著腦袋,極力想著詞彙,“我想”
“你什麼也別想!”我打斷他的話,“我不管她是有騷味還是臭味,或者是腥味羶味,那個女人不是好惹的主,談笑間取人性命,你如果對她動心,我勸你想也不想。”
“不是,不是”他雙手連擺,鳥兒就在他的動作中搖搖晃晃,“我只是覺得她很讓人親近。”
“親近你個頭!”母獅子暴躁的狂吼,“想要女人,你面前就有,那個任綺羅不是個好東西,忘了她。”
他癟癟嘴巴,還想再說,我一指床榻,“給我上去。”
刺溜,人影飛快的爬上床,揪起被子蓋的緊緊的,我無奈的嘆了口氣,走了回來,“我給你換藥。”
“我自己會。”他聲音小小的,目光落在床頭他的藥囊上。
“你還是捂好自己的小鳥吧,我給你上藥。”沒好氣的白他一眼,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