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下的手在悉悉索索的動著,腦海不自覺的想到可愛的小鳥兒被他的手抓著,塞塞弄弄的放進褻褲裡,臉上一熱,鼻頭髮癢。
啪嗒
殷紅的兩點落在他的手背上,伴隨著他的驚呼,“哎呀,你流血了。”
手指擦過鼻間,一排鮮紅暈開,我捏著鼻子,揉按著鼻間的穴道,“沒事,沒事,西域天氣乾燥,上火,上火”
是上火,不過是□,要是被人知道我有一堆丈夫在身邊的時候還想一個男人的小鳥想到噴鼻血,還不被人笑死?
他扒拉著被子要下地,不期然的扯動間,肩頭的衣衫全部滑下,光裸的肌膚散發著乳白色的光,精緻的鎖骨引人恨不能衝上去咬一口,吮一下,舔個過癮。
“啊”他驚叫著,“你,你的血,更,更多了。”
他要再這樣下去,我會不會直接噴血而亡?
二話不說,伸出一根手指頭,勾起他的衣服,把他包裹的嚴嚴實實,再用被子遮擋的牢牢的,揪了兩團棉花塞住鼻孔,抓起他的手就開始解繃帶,“你給老孃穿嚴實點。”
“我給你把下脈,開點清涼下火的藥。”手剛摸上我的脈門,肌膚的清涼讓我心頭一蕩,鼻子好像又癢了。
我手一捂,拍開他好心的爪子,憤憤的瞪了他一眼。
“哎呀,你又流血了,讓我看看,讓我看看。”他扒拉著湊了過來,髮絲下頸項細膩,如雪如玉,有一種弱質纖纖的病態美,真想好好的抱在懷裡親親摸摸,摟著不放。
“別看了。”鼻子被棉團塞著,我說話甕聲甕氣的,推擋著他的好奇,“流鼻血證明我氣血太旺了,有什麼好看的。”
“那不一定啊。”他一臉正經,“有可能是虛火太旺,也有可能是筋脈阻塞,還有可能是你內傷發作。”
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的他看上去這麼的誘人?每一個動作間都散發著致命的吸引力在呼喚著我上他,上他,上他
我連頭都不敢抬,抓起他的手解開層層的棉布,敷衍的回答著,“我沒傷!”
沒受傷的手幾次試圖摸過來,都被我靈巧的躲開,專心致志的將自己投入到敷藥療傷的大業當中。
忽然,他一拍腦袋,“我知道你是什麼問題了。”
眼睛心虛的瞄了他一眼,死鴨子嘴硬的咬著,“我沒有問題。”
“你一定是經血不暢,導致血脈逆流,所以流鼻血。”他開心的笑了,自信滿滿,“如果其他問題都不是,一定是這個。”
手一緊,我差點想伸手捏上他的脖子,掐死他算了。
“我沒有經血不暢。”硬硬的甩出幾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