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語,本來開心的笑容忽然變多了幾分埋怨,嘀嘀咕咕著,“我是大夫,我知道自己到底好不好,藥是我配的,傷也是我的,你已經把我壓在床上很多天了,我真的好了,真的好了,你就讓我下地試試麼。”
“不行!”我一口回絕,“所謂傷筋動骨一百天,你這次是傷了筋脈,就算你的藥再靈,不躺足一個月我是不會讓你下地的。”
那雙眼中的呆滯在漸漸的褪去,沾染了情愛的光芒,讓那清澈又多了幾分靈動,他皺著眉,“我要出恭。”
我眼角斜睨,“我抱你過去,或者把恭桶給你拿過來,你給我在床上拉。”
“我”他剛擠出一個字又縮了回去,哀求的看著我,“我需要慢慢走路,不然以後腿會不好行走的。”
“我給你揉腿,筋脈之學我也懂,保證通絡行氣,下地一溜煙的能跑。”我輕描淡寫的把他的提議給擋了回去。
“我,我要去給士兵療傷!”他嘟著嘴巴,躲著我的手,“我不要你換,不要你換”
被我壓在床上足足五天,果然是泥人的土性都被我壓了出來,呆子的反抗精神也被我壓榨出來了。
“別吵!”我拍著他的屁股,為了給他療傷方便,他一直沒穿褻褲,只是穿著特大號的長衫遮掩,結果春光沒遮住,倒是讓我佔足了便宜。
他的藥,簡直是人間的聖品,再開啟棉布,他腿上的傷早已經收了口,結了痂,我拿著藥輕輕抹在他的傷口上,淡淡的藥香瀰漫開,撮著嘴吹了吹,“還疼嗎?”
“好了,早就好了。”他苦著臉,“我的腿真的好了。”
“躺好!”我直接翻了個身,不理他。
“你看,都不用裹棉布了。”他不依不饒的扳著我的身體,長腿橫跨過我的腰,伸在我的面前,“你看,你看啊!”
看,當然看到了。
我還看到,那個寬大的衣衫下,高高架起的腿間,一隻粉色的小鳥隨著他的動作搖搖晃晃,左擺右擺,上點下動。
我眼皮一抬,陰陰的笑了,“腿真的好了?”
他用力的點點頭,腿再次抬的高高,伸到我的眼前,“好了,你看,動的很靈活了。”
“哪有?哪有?”我故意看不清楚似的,眼睛順著腿上的傷痕,一直偷瞄草叢裡的小鳥。
他索性翻身跨在我的腰上,雙腿叉開兩邊,伸到我的眼前,“這下看清楚了吧?”
手指,順著大袍的開叉處摸上了他的臀部,一下一下捏著,“看清楚了,還看到你的小鳥了。”
“啊!”他的臉一呆,雙手飛快的捂上前面,只可惜有人比他快了一步,在翻身壓住他身體的同時,手已經捏上了那個軟嫩的小傢伙。
我邪邪的笑著,“五天了,你天天半露不露的勾搭我,我都不敢啃下嘴,就怕你身體沒有恢復好,又怕你胸前的傷口裂了,又怕你腿上的傷綻了口子,現在有人信誓旦旦的對我說他沒事,他很好,他能下地了,你說我該怎麼辦?”
“怎,怎麼辦?”這一刻,那個發脾氣鬧彆扭的人又一次呆滯了,傻傻的盯著我的眼睛,傻傻的重複著我的話,某個部位卻在我的掌心撫弄中一點點的變大。
我的手,慢慢的解開他鬆鬆的衣袍,露出那優美的肩頸,“你不是看過很多春宮圖的嗎?還抓著迷糊蛋陪你一起研究,有沒有研究出什麼結果?”
他的喉結上下滾動著,目光中一片迷離之色,“研究,研究”
在他的頸項上落下重重的一吮,我趴在他的耳邊輕吐著氣,“你是大夫,你說這□一旦起來了,若是憋回去,會不會憋壞身體呢?”
“會吧,不會吧”眼神更呆了,呆的可愛,呆的讓人情不自禁的想要使壞,“我,我,這個書上沒寫,不對,寫了,我,我好像忘記了。”
“那你記得什麼?”我咬著他的肩頭,舌尖滑過他的鎖骨,“記得答應嫁給我嗎?”
他的呼吸開始變的濃重,“沒,沒吧,我,我不記得了。”
手指,停留在他的胸膛,在胸線上來回的撫摸著,“那現在我讓你嫁給我,你答應不答應?”
他木然,搖擺著頭,“除了你,誰,誰還會要我?”
誰會要他?
要不是我聰明的在軍營中散佈謠言,他只怕早被那群虎狼之女生吞活剝的連渣都不剩了,這個遲鈍的傢伙!
藥香,竟然也如此的醉人,一直酥軟到我的骨子裡。
“呆子,你擦的什麼藥,是不是魅惑之藥?”手掌,不斷的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