挲著他的腰身,在小腹附近來回的撩撥著。
他搖擺著腰身,“沒有,沒有的。”
“不管,我中了你的藥,你要負責給我解毒,用你的人,用你的身體。”我與他貼合著,大帳內的溫度瞬間比帳外還要熱上了幾分,偏偏只有他的身體,清涼著,中和著我的熱,我的燥。
他的手,下意識的在我的身體上撫摸著,聲音卻是茫然,“怎麼解?”
“春宮圖,你還記得幾式?”說話間,我已是貼著他的熱燙,輕輕廝磨。
“記得,記得”他聲音開始凌亂,變的遲疑,變的虛無,“記得坐蓮,記得抱樹,記得戲魚,記得推車,書上,書上有很多,幾十式總有吧?”
“記性不錯。”我與他十指交扣著,咬上他的唇,“那我們就先從第一式開始,你說的,坐蓮,我在上喲”
呆子,你敢質疑我的“能力”
讓一個青澀的男子在自己的引領下走向成熟,那種交融的過程滿足的不止是身體,還有心理,因為無形的烙印被你刻下,你成為了他生命中最無法忘記的人,每思及此,怎麼不瘋狂的索取?
如果這個男子太過青澀,沒關係,我會教。
如果這個男子太過求知,沒關係,我身體力行。
如果這個男子太過好奇,沒關係,我滿足。
但是如果這個男子又青澀又好奇還求知,那怎麼辦?
再如果,這個青澀好奇求知的男子又喜歡囉嗦,見事就問,不管場合不管地點不管輕重緩解,又該怎麼辦?
“楚燁”男子的聲音喘息著,“剛才你說是虎遊,現在是猿撲,可是書上,書上第二式是蟬附的,是不是搞錯了?”
“沒有!”我狠狠的回答,是在是箭在弦上,眼睛瞪不出凌厲的目光,“有誰說的一定要按書上的順序去做?”
交戰的聲音
繼續戰鬥的聲音
“楚燁”某人的汗水沁滿了額頭,雙手扶著我的腰身,“皇帝內經上說,要九淺一深,你好像不是這樣的,是不是你搞錯了?”
如果不是此刻正戰況激烈,如果不是這個男人是我喜歡的,如果不是他正眨著無辜的眼神,我真想伸手撅折了他的小鳥。
質疑我的技術?質疑我的能力?
十幾歲出入歡場,歷經大小戰役數百,居然被一個處子之身的男人懷疑我的技巧不對。
“你剛才舒服嗎?”我撥弄著他胸口的紅豆,舔上他的唇,語帶誘惑。
他臉上飛滿紅暈,輕輕的點著頭。
“那不就對了。”我狠狠的咬了一下他,“只要你感覺舒服,就證明沒有錯,你要想九淺一深,以後你主動的時候自己去研究。”
他雙目迷離,髮絲凌亂,沾染了汗漬粘在自己的肩頭,胸前,因為我的動作而迎合著,發出誘人的咪嗚聲,“好,我自己,自己研究。”
戰鬥繼續
繼續的繼續
“楚燁,書上說女子之慾,十日不過三五次已是很好了,若是太過便是亢奮,需要治療的,你今夜已要了我五次了,我是不是需要給你開藥,讓你不要這麼亢奮?”分明已是無力的聲音,居然還不忘囉嗦。
給我藥?治療我亢奮?
“我亢你個頭!!!”我的手指直接點上他的啞穴,聲音如雷,“你書上有沒有寫過神血與常人不同?你書上有沒有寫過如何應對神族人?你書上有沒有寫過神血可以夜御男子數十人?”
可憐那隻被點穴的呆子,在我肆意猛烈的動作中只能張大了嘴巴不住的喘息,不住的搖頭。
“沒有?”我舔去他胸口的汗珠,兩人緊緊的偎貼著,“沒有寫你給我弄什麼藥?”
可憐巴巴的人張著嘴巴,一個音也發不出來。
“五次了,你說的,不碰你了。”幾乎是我的賭氣,翻身拿屁股對著他。
我堂堂的風月高手,被男人在床榻間說姿勢不對,技術不好,被人說要治治我的亢奮,所有的面子裡子都丟了個乾乾淨淨,再是滿腔的□也給滅了涼了冷了冰了。
這是他的初夜,本應該好好的溫存,好好的纏綿,好好的繾綣,可是
一想到他的多嘴,我就氣不打一出來,點了好,點了清靜。
一隻清涼的手鬼鬼祟祟的毛上我的肩頭,慢慢的一個腦袋悄悄蹭了過來,欺在我的腦袋上方偷偷探看著,清澈的眼神眨啊眨啊。
見我沒反應,那胳膊從我的肋下伸來,環上了我的腰身,臉貼上了我的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