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色混在一起,刺的人眼睛都睜不開。
“住手!”我剛剛出聲,那個被人追著的七彩朝著我的方向就是一個猛撲,雙手雙腳纏上我的身體,在我還來不及推開的瞬間,他重重的吻了上來。
於是乎,我這個威武的元帥,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人象捆仙索綁住了似的緊緊抱著,不顧所有人的驚駭,重重的堵上我的唇,用力的吮著。
稀里嘩啦
乒裡乓郎
所有的武器落了地,而那傢伙一邊親,一邊直接抱上我的身體,就開始扯我的衣服。
“哇”
一片驚呼聲中,我重重的推開他,對著面前看好戲計程車兵一聲大吼,“都給我回去,各司其責!”
聲音才落,又被那個七彩的人影纏上了,看著士兵一溜煙的小跑,邊笑邊走,我就知道我的一世英名毀了,毀在這個熱情的金魚身上了。
“再親,明天把你燉湯!”憤怒,無奈,只能對著面前滿臉無辜的人發洩。
一世英名被毀了,從那天之後,他們看我的眼神不再是絕對的尊重和敬畏,總是帶著你知我知的擠擠眼。
這裡是軍營,行軍中的隊伍是不允許有男子出現的,錦淵不象夜懂得隱藏,這一通亂鬧是人盡皆知,我不可能把他偷偷藏在軍隊中,主帥帶頭犯軍規我還怎麼約束屬下?
尋了這個地方,佈下了迷魂陣,暫時當做是我私人的小家,錦淵在我威脅住在這裡還是回去之中,委屈的選擇留下來,等我偶爾有空時來看看。
他半個身子從水中拔起,滑膩的肌膚滴答著水珠,金色的髮絲披散在肩頭,他搖了搖腦袋,又濺了我一身的水珠子。
大大的尾巴一拍,他的身後激盪起一片水浪,整個水潭周圍都溼淋淋的,他拽著我的胳膊就往下拖,臉上一片討好的嬌憨之色。
捏著他的臉蛋,“為什麼最近沒畫畫了?每次看到你都藏在水裡,一臉悶悶的,難道是憋壞了?”
他搖搖頭,尾巴一甩,水花四濺,悶哼著,“熱”
在他滿是水的臉上狠狠的親了一下,“真是可憐,這麼熱的天我的小魚兒都曬成魚乾了。”
他雙手一抱,直接把我拖下了水,冰涼的水溼透了我的衣裙,緊緊的貼在身上,吸飽了水的衣服扯著我一直往下沉。
底下,一個厚重而有韌性的東西託著我的身體,讓我在水中載浮載沉,我推著他的胸膛,捏上他緊緻的胸肌,“這下衣服全溼了,你讓我怎麼回去?”
他傻傻的笑著,尾巴託著我的身體,在水中緩緩的遊著,我的手摸著他的腰身,緩緩的向下,調笑著,“錦淵,我找不到你的鳥了。”
手中的鱗片閃閃亮亮的,卻不是想象中硬刺扎手,反倒是觸控著很柔軟,柔柔的韌勁十足。
他一撅嘴巴,我身下的尾巴收了回去,搖搖擺擺中人影撐著岸邊,兩條修長的腿踩上水潭邊,大大咧咧的朝竹屋走去。
我在身後吹著長長的口哨聲,“抖抖鳥,身體好,吹吹毛,熱不著。”
紅色的衣衫飄蕩在門邊,手指拎著一壺酒,仰首灌下,“你是要吹毛還是要喝酒?”
我身體一揚,整個人從水中躍出,抓向夜手中的酒壺,“肯定是喝酒,軍紀嚴明不讓喝酒,我都饞死了。”
任身上的水滴滴答答淌滿了腳邊,我仰著頭大口的嚥著,貪婪的品嚐許久不曾碰過的滋味。
“猜到你會來,酒是吊在水裡鎮著的,夠冰吧?”夜聲聲輕笑在耳邊,手指搭在我的肩頭,內息從掌心透出,烘著我溼溼的衣衫。
我點著頭,嚥下口中的酒,長長的吐出一口氣,舒服的眯上眼睛,“有夜的酒,好象全身毛孔裡都舒展開了,真想這場仗趕緊結束,早點回去大吃大喝一頓。”
“是要早點結束的好。”他眼中閃著銳利的光芒,似有所指,“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離你交血珠的日子還有三四個月,是不是?”
我拿著酒壺的手一停,默不做聲的點了下頭。
他的手伸到我的面前,手指間夾著一張紙條,“這是‘雲夢’方面傳來的訊息,上官楚璇力壓滿朝文武撤兵的提議,而且對三軍始終不進攻很是不滿,同時運送大批的糧草過來,看來是準備打持久戰了。”
搖了搖酒壺,空了,我隨手將酒壺丟給他,冷笑了聲,“從這次古怪的發兵我就一直在猜測,上官楚璇和任綺羅到底在玩什麼把戲,兩個月了多少也猜到了一些。”
夜自覺的又遞了個壺子過來,“傾巢而出,你不敢不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