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3 / 4)

香嘉上抗議地大叫:“喂!我還沒說完呢!”

他聲音不改風流倜儻,其實眼下處境卻頗為狼狽,衣衫凌亂地躺在大床上,四肢都被緊緊地捆綁著。

站在床邊的是一箇中年男子,五官跟香嘉上有些相似,年紀較長,眼神陰鷙:“廢話連篇。”

香嘉上笑眯眯的:“大哥,對於你目前的最大敵人,我得幫你探探敵情啊。”

香嘉運繼續逼問:“今天那女的跟你什麼關係,跟杜柏欽又是什麼關係?她跟將家那丫頭到底說了什麼?”

香嘉上哭天搶地地喊:“哎喲,大哥,今天廣播公司的記者打來,要送我我看上好久的那個女主播,我都沒說出去,我憑什麼告訴你?”

香嘉運一腳將他踢進角落裡,冷冷地道:“那等你想起來再告訴我吧。”

香嘉上翻身回眸一笑:“大哥,你跟杜柏欽鬥,討不到什麼好處的。”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起此事香嘉運的臉瞬間扭曲了:“你還敢說!若不是你他媽是非不分跟商務部簽署了協議,我至於現在那麼被動麼,這姓杜的找了個藉口要斷了香家的財路,這對你有什麼好處?”

香嘉上扯了扯嘴角:“我這不是為國家做貢獻嘛。”

香嘉運氣咻咻地說:“他媽的杜柏欽要為國捐軀,自己開飛機去轟炸敕雷島不更好,假惺惺搞什麼石油戰略,假借國界爭端,還不是要勾結搞私人產業改革!”

香嘉上不服氣地道:“你賣了那麼多油給汶尼,擱以前那就是叛國罪,都夠你槍斃好幾回了——”

他歪頭想了想:“還要連同你幾個情婦生出的半打兒子。”

香嘉運氣得臉都歪了,回頭衝著屋子角落的保鏢惡狠狠地叫:“給我塞上他的嘴巴!”

早一場大雪降臨首都。

泛鹿莊園落滿了一層厚厚的積雪。

二樓的臥房內,窗簾緊閉,暖意融融,阻隔了外面的風雪交加。

杜柏欽早上醒了,熱度退了一些,只是人燒得有些昏昏沉沉,他進去浴室洗澡,結果摔了一跤。

巨大的動靜嚇得司三差點沒衝進去。

出來護士來給他量溫度,又有護士抽血查血氧飽和度,呼吸科主任那泓一早來他這裡報道,拿著聽診器聽了半天他的胸腔和肺部,眉頭打成了死結。

那泓說:“殿下,我給院長打電話,您最好入院做個檢查。”

杜柏欽嗓子疼得厲害,只能發出輕微的氣音:“那主任,何院長沒辦法同意你的建議。”

那泓一本正經地問:“為什麼?”

杜柏欽答:“因為我討厭他的醫院。”

那主任摸了摸鼻子,很自覺地不再說話。

一會兒護士拿了藥給他擦身上的紅點,杜柏欽明顯不習慣有人觸碰他的身體,彷彿受刑一般全身僵硬地繃緊,抿著唇默默地忍耐著。

早上的點滴眼看是沒有時間打了,司三服侍他吃早餐更衣。

杜柏欽一身柔軟舒適的衣衫,輕袍緩帶地走進一樓的書房。

部長辦公室的幕僚成員們在外廳喝咖啡聊天。

見他進來,座中男人們紛紛起立。

杜柏欽坐進自己的位子。

因為婚事休假了幾天,國防部的事務依然繁重,圓桌上數檯筆記本一字排開,謝梓的檔案投影在對面牆壁的巨大螢幕上,秘書長在電腦上手指翻飛做著會議紀錄,偶爾喚外面的機要秘書拿檔案,那位女士跑得飛快,高跟鞋敲在木地板上發出一小串急促的聲響。

直到積壓所有的政事都一併處理完畢,謝梓才召進了杜家的公關團隊。

國防部的同事告辭離去,座中剩下了謝梓和周馬克。

杜家的事務秘書官上來報告:“殿下,將先生說,將小姐決意取消婚約,並不打算出面做任何宣告,一切交由杜家處理。”

謝梓笑出了聲:“這還真擺出受害人姿態了。絕不開口,留給民眾無限猜想啊。”

周馬克好像被戳了一下似的,沒有說話。

杜柏欽皺著眉頭慢條斯理地喝水,一個早上的會議下來,他咳得聲音完全沙啞。

他簡單地說:“通報結果,不多一字。”

謝梓笑了笑:“這麼埋沒我這筆墨官的才華?”

杜柏欽將手邊的一杯咖啡在桌面上一推:“不在這事上發揮,媒體呢?”

謝梓眼疾手快地接住那杯滑過來的咖啡,端起喝了一口:“將家迄今為止沒有任何聲音,媒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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