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話不亞於在不要命地挑釁,祝夏的目的就是在想方設法挑撥他們之間的關係,男人的佔有慾不是很強的嗎?怎麼忍受得了最愛的女人和別的男人有什麼?
君喻脊背一僵,眸底暗流湧動,面上依舊看不出其他來。
“你算是什麼東西?也配這麼和我說話!”這話說出口,輕蔑不屑,尖銳得不留情面。
君喻會說出這樣的話,很少很少。
第一百四十四章 不聽她的 比誰都懂她
更新時間:2014…10…4 23:33:44 本章字數:5764
祝夏沒有被君喻懾住,是說假話。
不得不說,君喻天生就有一種令人生畏的本領,只不過能很好的駕馭控制罷了,所以讓旁人誤以為君喻是個好脾氣良善的人,若是真正生氣起來,下手比誰都狠。
他為了何姿,什麼話什麼事都做得出來,他比誰都護著何姿,一旦觸及到他心底的那條線,迸發出的力量將會是驚人的。
接下來該說什麼,一下子都卡在了喉嚨裡,祝夏站在原地不知該說什麼。
“有什麼事,也是傅施年和我的事,關你什麼事,需要你三番兩次介入,你是他什麼人?”君喻拿著手機和車鑰匙,眼神幽深墨黑,給人以無限的沉重壓力。
祝夏有些發怔,無話可說,被他的話逼到了角落裡,無話可答。
她的確和傅施年沒什麼關係,無權干涉。
君喻最後看了她一眼,“不要太自以為是。”不再去理會她,轉身離開,獨獨留下祝夏一人站在原地。
君喻沿著原路折回,回到別墅,何姿已經回到了臥室。
他伸手接過傭人手中加了蜂蜜的牛奶,上樓去了臥室。
何姿坐在床邊,未曾紮起披散開來的頭髮遮掩了大半的臉,很安靜。
君喻將牛奶放在她面前,理了理她散落的頭髮,“要喝嗎?”
何姿看著他,最後伸手接過了杯子,並沒有喝。
良久,在心裡思量了一番,她沉沉地開口了,“她都跟你說了些什麼?”
君喻和祝夏面對面了些時間,祝夏什麼也沒說,她是不相信的,這麼多年,她對傅施年的忠心溢於言表。
君喻停滯了幾秒的呼吸,眸色暗了暗,修長的指尖蜷縮放在膝上,壓了壓心,“沒什麼。”
何姿抬眸望著他,彷彿想要看出什麼來,“你別安慰我了。”輕聲地從嘴角嘆出了這句話。
雖然她沒有對君喻的心瞭如指掌,但某些東西還是知道的,他總是對她故作輕鬆,對她說永遠都是沒事,沒事最多。
一句話在她心底反覆盤旋了好久,一直沒勇氣甚至不敢說出口,像是一根刺經年紮在她的心上總也拔不出來,有時午夜夢迴,半夜驚醒都是有的,抱著溼了大片的枕頭就再也睡不著了。
君喻有潔癖,她怎會不知道,連用完什麼東西都要原封不動地放回原位,把位置看得絲毫不差。
他不喜歡用過的髒東西。
“她是不是說我和傅施年之間發生了男女······關係?”她幾乎著屏著氣,壓著牙,閉上了眼睛擠出了這句話,是多麼的不堪,說完之後,指尖死死地攥住衣角,簡直要把衣角撕破。
何姿不敢去看他一眼,心裡難受得不行,這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是侮辱,該讓君喻怎麼辦啊?
臥室裡連空氣流淌的聲音都聽不見了,一潭死水。
陽光照不進來,被厚厚的雲層壓住了。
君喻凝視著她,心口是抽搐的疼,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眼睛不知怎的就紅起來了。
兩個人中,最不好過的人其實是何姿,君喻懂,不是不懂,何姿何時好過,五年中,何姿受的傷最深,那種逃不逃不出去,無奈得又無法掙扎,生生地被砍斷了翅膀,命不由己的無力。
她以前是怎麼樣的一個人呢?喜歡笑,喜歡溫暖和陽光,無懼任何事,敢於去挑戰任何事,堅定地邁出每一步,青春美好,鎮定淡雅如菊,泡茶作畫無人能比。
不敢去和以前比,一比,弄不好就要捂上眼睛了。
她如今想的是不拖累自己,不當自己的累贅,不惹麻煩,小心翼翼。
君喻用微涼的指尖擦了擦她的眼角,發澀的液體在指尖都是冰冷的,小心地抱住了她的身子,“她想要拆開我們,我們不聽她的,好不好?”
何姿的眼睛一直緊閉著,不敢去睜開,這男人,每次都讓她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