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部分(3 / 4)

慰道,不想讓她太過傷神。

何姿淡淡地勾了勾唇角,很快就散開了,喝了一口牛奶。

“您是先生心裡最重要的人,舍了誰都不會舍了您的。”阿姨也是過了大半輩子的人,這一點還是非常確信的。

說完後,勸何姿早些睡覺,也不再打擾她,轉身離開。

何姿折著紙,一艘艘的小船折得很像,只要有水有風,它們就會飄到很遠很遠的地方。

第二天早上,寧單因為擔心君喻和何姿,親自上門來看他們。

君喻能說話的人,只有他而已。

他來得挺早,輕車熟路,無需傭人帶路,徑直走進書房。

“整宿沒睡?”看了桌角放著的一杯空咖啡杯,再看看他,心裡有了數。

君喻站在他面前,看了他一眼。

“怎麼了?又發生了什麼事?”寧單從小也是和他一起長大,能感覺出什麼也是理所當然,恐怕這又是牽扯到何姿的事。

良久,君喻說話了,簡單概括了事情,一筆帶過。

寧單頓時瞭然了,心中也有意外,的確有些驚人。

他走上前,用手拍了拍他的肩以示安慰,“人都已經去了,活著人才最重要不是嗎?更何況小姿是無心的,怎能怪她呢?她心裡也不好受,心裡自責愧疚不比你少,如今如此坦然地跟你承認,她肯定也做好了任何接受的準備,離開一定是她想的最多的,她承受著比我們更多的事,其實,我們誰都比不過她,我們過得都比她好。”

“這些我怎麼會不知道,只是五年前,她為什麼不跟我說呢?那麼不相信我嗎?”記得,他是問過她的,可她沒有說。

寧單沒辦法去說什麼,“或許她是有苦衷的呢?”

半晌,君喻走出書房,阿姨端著早餐準備送去何姿的臥室,君喻見了伸手接了過來。

何姿已經醒了。

見了他進來,抬眸望著他。

君喻從梳妝檯上拿了一把檀木梳子,走上前來幫她梳著頭髮,手法熟練地幫她挽發。

何姿想著,男子中能有幾個他?

綰好發,君喻端著粥放在她面前。

“出去多走走,外面的花都開了。”他淡淡地開口說道。

“飛鳥我也讓人抱來了,它很想你。”

那隻白色的狗長大了一些,仍是很乖巧,常常臥在原地等著她,從早等到晚,很有靈性。

“過去的事就過去了,不要放在心上了。”

何姿聞言,知他原諒了她,“謝謝。”很簡單的兩個字,卻包含了太多無盡的東西。

“你本來就沒做錯什麼,哪裡來的謝謝?”他舀了一勺粥,吹涼,放在她嘴邊。

她感動,低下了頭。

若是五年前,她坐上了飛往法國的飛機,把一切都和他說了,後來的事會不會都不一樣了?

喂她吃完早飯後,君喻捋了捋她額頭的髮絲,嘆息地說道:“何姿,你要信我。”

他對她,妥協退步地太多,說到底,還是捨不得她。

飛鳥抱在懷裡,比之前重了一些,它見了她也很高興,不住地舔著她的手掌心,搖著尾巴。

她撫著它的皮毛,揉了揉它的腦袋。

拿出一些狗糧餵它,飛鳥吃得乾乾淨淨。

草地上,一人一狗,和諧得好看。

傅施年出院了,執意固執地不肯繼續住在醫院,讓車閆辦了出院手續。

傅母縱使心中擔憂,也只好順著他。

晚上,傅念晴回家吃飯,事務所的工作忙得很,好不容易有了空閒休息的時間。

晚餐過後,傅念晴和傅母坐在客廳內看著電視,邊聊著天,聊天居多。

多是談論著那天發生的事。

“真沒想到,何姿竟然患上了重度抑鬱症。”傅念晴吃著水果,開口說道。

“放心,這樣有病的人還怎麼嫁給君喻?傳出去都是要被人笑掉大牙的。”傅母信誓旦旦說道。

傅念晴想著,心裡便覺得老天有眼,快意十足,何姿都這樣了還怎麼和她相提並論,萬萬比不上的。

“要是被外面的人知道了,指不定會怎麼傳流言?”

傅母可是巴不得這則新聞被傳播出去,藉助輿論的力量做某些事情。

“何姿成了這副模樣,也不知平日裡會不會做出什麼荒唐的舉動?可不要給君喻哥染上汙點才好。”傅念晴話語刻薄,說出的話很是難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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