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兇手可是心黑手狠的主兒,沒看見擺在他們眼前的那幾張死狀難看的死人照片嗎?如果警察不說,孟忠義怎麼也想不到這幾個人都是從小跟兒子上起長大的朋友,那幾個孩子家能量也不小,現在孩子都死了,哭也沒用。孟忠義這才從心底裡升起一股名為害怕的情緒,那是自己的親生兒子啊,自己在他小時候也是把過屎餵過飯的,雖然後來兒子長大了總跟著爺爺才跟他這個父親疏遠了,但血脈天性,還是讓他開始擔心兒子的安危了。
可是孟忠義真是不知道那個倒黴的孩子到底被人埋哪去了啊!他找的人是沒錯,可是他們之間可是簡單的金錢關係,他出錢,那些人負責擺平事兒,其他的他可是一點都不想更沒興趣知道,當初他只是確認過那些人都妥善安頓好了——屍體帶走不知道怎麼處理了,在場的孩子連嚇帶騙再加上對家長一頓威脅利誘後,都老老實實地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這麼些年了,哪個也沒有吐露過一星半點,死人的那一家,也在花了點錢後答應不追究了——事情到這他已經很滿意了,之後的事與他何干?他這樣的身份用得著髒了自己的手嗎?所以在父親越來越凌厲的目光和兩位警察冷眼旁觀中,孟忠義悔得腸子都青了,他結結巴巴地說:“我,我不知道,那個、那個負責處理屍、屍體的人早就死了!”
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溼鞋,當年負責擺平事兒的那個人,早在五年前就被人砍死在街頭了,死無對證。
文沫默,這個案子,兇手的身份很明朗了,是賈召明同胞兄弟的可能性高達百分之九十,可是,偏偏賈召明到底從哪來,警方排查起來卻是相當困難,只從c市邊遠的村落找起,三天時間,連十個村子都沒找過來。在醫療條件相對落後的三十年前,死個把孩子是很正常的事,所以到底那個時候村子裡不見了的孩子到底是死了還是送人了,誰也說不好。
孟老爺子在公安局坐不住了,他動用了自己的關係在c市也廣泛尋找著這個三十年前送走一個三歲男孩的家庭。時間就是孫子的生命,由不得他不著急。
被爺爺和父親牽掛在心頭的孟憲川此時怎麼樣呢?他剛剛被人用冷水潑醒,目光迷茫地直瞪著前方,緩了好一會才回過神來。
孟憲川所在地方是一個山洞,他被扔在角落裡的一捆稻草上,站在他面前的,是面色嚴峻的陌生男人。與記憶中那張帶著不甘與痛苦死去的面容重疊在一起,孟憲川立刻就明白了眼前這個男人的身份,他張了張嘴,卻是一個字都沒能說出來。還有什麼好說的?那個人已經死了,而且連屍體都找不到,他是死,自己是要負責任的,還有什麼臉當著人家哥哥的面說點子廢話?可是,他還不想死,他才三十四歲,還有大把大把的光陰可以度過,還有遠大的前程等著。
孟憲川看著男人的眼神裡不自覺帶上了祈求:“可不可以給我個機會,用別的方法補償你,當初是我少不更事,一時衝動才鑄成大錯,即使我給你弟弟填命,他也不可能再活過來了。所以,求你給我一個機會,我願意做任何事!”
男人笑了:“呵呵,看來你倒是有認錯的態度的。可惜,當初是你踢死了我弟弟,是嗎?我要的很簡單,把我弟弟的屍骨還來,然後你下去陪他。”
孟憲川一愣,踢死他弟弟?不是吧?賈召明死的時候是吐了很多血,可是自己一直踢的都是他的腿和屁股啊,怎麼可能踢死人呢?他急急詢問男人都知道了什麼,雖然自己當初是幫兇,但絕對不是賈召明死亡的直接責任人!他必須要說明這一點,也許,還有一線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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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頭不小的兇手
聽完孟憲川與潘徵宇不一樣的說辭,男人望著孟憲川那張佈滿了汗水的胖臉蛋,久久無語。他不需要去相信或者懷疑他們中間的哪一個,他只需要知道,當初他弟弟死時這些人在場,親自動了手就夠了。天下烏鴉一般黑,這些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他們都該死。
不過,與其他幾個人不同的是,孟憲川現在還不能死,弟弟被埋在什麼地方,最終還是要著落在他身上才可以。想到還不知被埋在哪個犄角旮旯的弟弟,男人眼神暗了暗,一下子失去了繼續審問孟憲川的興趣,該知道的他大體都已經知道了,再聽一遍只不過徒惹悲傷罷了。男人在孟憲川驚恐的目光中從容地割下他左手的小拇指頭,用紗布包好連同一張紙條一齊放入事先準備好的盒子裡,不理會猶在一旁嚎叫的孟憲川,徑直一個手刀劈暈了事。
等孟憲川再次醒來,天已經有些黑了,大體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