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那鄰居回想,當時快遞又薄又輕,李思媛開啟時她只看到了一張長條紙,旁邊花紋是綠色的,很像銀行支票,另一張看著像是照片。
羅沁已經查過了,李思媛的銀行帳戶上突然多出了五十萬鉅款,來源不明。
兇手寄來的!這是文沫的第一反應。言情聯想到宋寧藝說過的話,應該是武未芯又故伎重施了一巴掌了。或vvww;;,玩先給個甜棗再打難道武未芯才是真正的兇手,而不是那個偽君子朱輿?
自首
從宋寧藝的講述中,文沫可以看出,朱輿這個人表面君子,內心陰暗,對女人有極強的仇恨心理,他這一性格的形成可能來自於在他童年時期他的母親拋棄了他和他父親一個人遠走高飛,而朱校長的離婚事件在那個年代算是新鮮事,關注度不小,他被被老婆帶綠帽子的行為刺激得不輕,有段時間每天酗酒,喝多了就罵老婆打孩子,工作也不顧了,直到他那時候的局鄰居介入警告了他才慢慢走出原來的陰影,但是他原來的言行終究在幼小的朱輿心裡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傷痕。在朱輿的眼中,女人是不忠誠的代名詞,是不可信任的,他這麼頻繁地換情人,其實也是一種心虛的表現,因為他的潛意識裡女人都不可以信任的,為了避免讓自己受到傷害,他會選擇先去傷害別人是很正常的事。所以一直以來文沫以為他才是兇手。
但是證據指向的卻是武未芯。第二天一早,文沫便拉著羅沁第二次來到李思媛家。這次開門的正是李思媛本人,她看到文沫又來了,眼中的驚恐滿得幾乎要溢了出來:“你們怎麼又來了?我都說不認識了,再怎麼問我還是不認識,快走快走!”李思媛慌忙想將門關上。
羅沁一把頂住了門,與在家帶孩子的李思媛相比,羅沁這個女暴龍武力值爆表,任李思媛吃奶的勁都使出來了,門仍然紋絲不動。
李思媛頹然地鬆開手,一臉絕望:“求求你們,不要逼我,我不能說,不能說,說了寶寶會沒命的,嗚嗚嗚”
文沫扶著有些失魂落魄的李思媛在沙發上坐下,嘆了口氣,這還是警察的家屬呢,遇到事第一時間卻也不想著向警方求助。唉。希望這次能從她嘴裡問出點有用的。
“李思媛,你冷靜點,我知道你害怕有人會找你家人麻煩,你放心,我們一定會保護你們的。”
沒想到文沫的安慰倒起了反作用,她不說還好,一說完,李思媛跟點著的炮仗似地噌一下從沙發上蹦了起來:“保護?人都丟了還怎麼保護?要不是你們,要不是你們昨天大張旗鼓地找上門,我家bb怎麼會不見了呢?”
剛才李思媛開門時一開始是有些欣喜的。待看清楚站在門外的是兩個警察後才變了臉色的,而此時家裡沒有平常能聽到嬰兒哭聲。更沒有昨天剛剛見到的李思媛母親的身影。文沫以為他們只是出去了,現在聽李思媛的話,他們兩人分明是出事了!
李思媛說完剛才那句話又坐回沙發上哭得不能自以,文沫心煩意亂之下吼道:“別哭了,你怎麼當人母親的?孩子丟了只知道哭!快告訴我們發生了什麼事,時間過去一分鐘,就多一分鐘的危險。”
李思媛恨恨地說:“我bb沒了。都是你們害的,你們關心的是怎麼抓到兇手,何曾關心過我們娘幾個的死活!文沫,你好狠的心,就因為你的朋友,我家權澤政連命都豁出去了,現在你還要趕盡殺絕!你有沒有人性?”
李思媛從沒生孩子之前就被權澤政刺激得不輕,孩子生下來沒多長時間權澤政便去世了。李思媛從來都是心思重的,又遇到這麼多事。現在便有些被害妄想了,再加上現在bb丟了,又被文沫教訓,一時口無遮攔,其實話說出來時她就後悔了,卻拉不下臉來承認自己有些過分傷及無辜了,只得倔強地梗著脖子瞪著文沫。
提及自己已經犧牲多年的朋友,文沫心下一痛,雖氣惱李思媛遷怒死者,卻也無法責怪一個丟了孩子的母親,只得壓下心中的怒火,卻再不想跟她多說一句話了。
羅沁輕輕拉開文沫,對著李思媛一字一頓地說道:“李思媛,我們是警察,是來幫助你的,想想你的丈夫,那是個頂天立地的漢子,我羅沁佩服他,你的他老婆,所以我不想看不起你。振作起來,告訴我們昨天我們走了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無論是誰拐走了你的孩子,我們一定會幫你找回來的。”
李思媛抽泣聲小了不少,慢慢把昨天文沫她們走了之後,今天早上她媽抱著bb出去連散步帶買菜就沒回來,她剛想出門找人便在自家門上發現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跟警方再多說一句話,殺了她bb的事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