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抽搐,裹著我的陰莖在吸啜,同時再洩出大量淫水,舒暢得我混身發燙、血脈沸騰,身體本能地不斷前後搖擺,帶動著陰莖在陰道中飛快抽送,自覺陰莖從未如此硬朗、從未如此威武!
她雙臂箍著我的脖子,腦袋搖得披頭散髮,叫床聲震天價響,我託著她的香臀,一邊抽插著,一邊步出廁所去。
外面也是聲震屋瓦,阿範此刻變成躺在地上,雨霜已經完全融匯入群交的大家庭內,毫無顧忌地跨坐在阿範的大腿上,雙掌撐著他胸膛,像策騎著一匹駿馬的英勇騎師,聳動著屁股,一邊叫床,一邊將他的陰莖在陰道中套出套入,流出的淫水將阿範的陰毛沾得溼透。而阿郎則站在她背後,雙手抄前握著一對乳房在搓揉按撫,陰莖抵在她的屁股縫,隨著她的聳動在揩磨。
包比亦將戰場移到了地面,阿珍趴俯在阿範頭頂,垂下的乳房把奶頭送進他的嘴,正給他左右兼顧地在輪流吮啜;高高翹起的屁股前後迎送,合拍地伴隨著包比的抽插,淫水順著大腿內側淌成兩條長長的水痕,快伸延到了膝蓋。阿桃蹲在包比胯後,正用舌尖掃著他的陰囊和屁眼,五指還不忘搓捏著兩顆睪丸。
我蹲低身,把阿杏也放到她丈夫身旁躺下,然後再跪在她大腿中央,兩手穿過小腿,用胳膊託著她腿彎,雙手一伸前握著雙乳,她下體隨即被提高離地,張開小陰唇,等待著在陰道口邊虎視耽耽的龜頭挺進,我跪前半步,陰莖已經輕而易舉地一滑而入,再次重歸她陰戶的溫暖懷抱。
她柔情萬分的媚眼充滿著對我的鼓勵,渴望慰藉的眼神令我抖擻氣昂,隨著我一下下的衝刺,她發出一聲聲讚歎:“喔好爽喔好舒服美死
了你真會弄喔喔再插入一些喔喔花心給你撞得好
酥麻耶再快點別停下來喔喔爽死人了‘陰道里無數的
肉瓣裹緊我青筋怒勃的陰莖,舒暢得我就算死在這朵白牡丹下也心甘。
阿珍的叫床聲越來越微弱,身子亦越俯越低,到後來軀體軟成一團肉泥般趴在阿範胸膛上,氣若游絲,毫無反抗之力,任由包比的雞巴在她陰戶中如狼似虎地耀武揚威。
包比再猛力抽送多三、四十下,發覺已經將這騷娘子徹底收拾,把她操到洩身了,臉上不禁露出勝利的驕傲神色,可阿桃這個同黨還在背後把他陰囊舔過不停,尚待解決,便扭轉身使出一記像摔角般的招式,把她掀翻在地上弄得四腳朝天,還未等她擺出迎戰陣勢,就先下手為強一撲而上,胸膛壓著她兩隻毫乳,雙手抓著她一對手腕,平伸在地上牢牢按緊,然後弓一弓下腰,在阿桃‘喔’的一聲長呼下,沾滿了阿珍淫水、硬如鋼條的陰莖,一轉眼就硬生生地插進她的陰道里。
阿桃像一塊砧板上的肉,又像被釘上了十字架,絲毫動彈不得,好像煞那間的充足,令她有漲滿得爆裂的感覺,只能把大腿左右張闊,讓陰戶儘量把包比的陰莖容納,能吞入多少得多少。
阿郎在雨霜股縫磨擦著的陰莖越磨越脹,這時見妻子被包比壓在地上像強姦一樣狂操,被蹂躪得如暴雨中的梨花,陰莖勃得更硬了,昂頭跳動著在尋找格鬥對手。我正準備出頭替阿珍和阿桃報一箭之仇,眼見阿郎此刻有條件取代我的位置,便依依不捨地在阿杏的迷魂洞裡再抽送多二、三十下,然後向阿郎打了個眼色,示意他來接班。
我一昂身,阿郎就緊隨著趴下去,兩根陰莖的換班僅在抽插之間,簡直銜接得天衣無縫,要不是阿杏剛張開眼睛,我敢打賭她察覺不出在電光石火之間,經已被換掉身上的伴侶。她難捨難分地目送我離開她身邊,用痴痴的眼神來感謝我往她身上灌注瞭如此多的樂趣。
隨著阿郎的屁股在波浪般不停起伏,性器官互相磨擦引起的快美,又繼續往阿杏身上灌輸,吸回了她的注意力,不由得又擁抱著阿郎,盡情領略著兩性交媾中靈慾互通的真諦。
我把被包比操到全身發軟的妻子抱到沙發上休息,然後回到阿範身邊,這時他雙手正託著雨霜的屁股,下體像裝上了強力彈簧般上下挺動,把她已逞陰紅唇腫的小屄更插得淫水四濺。雨霜則全身抖個不停,淫水洩了又洩,伏在阿範胸口拚命打哆嗦,顯然已進入高潮的迷離境界。
我拐到她背後,將龜頭沾滿她淌下來的黏滑淫水,趁她還在渾渾噩噩不覺之際,朝著淺啡色的菊花蕾狀小屁眼用勁一捅
‘哇!’雨霜如夢初醒地瞪眼大喊一聲,雙手後撐,想抬高身體抗拒,可上身又被阿範緊緊摟著,抬不起身,只能收緊括約肌。但是太遲了,我的龜頭已擠進了她的肛門,她箍著的只是稜肉下的凹溝,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