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令龜頭退不出來;因驟痛而稍微抬高的屁股,卻給阿範提供了更多進退空間,使陰莖的抽插幅度加大。
我也不急著強闖,任由她用屁眼夾著我的龜頭,讓阿範在前面攻擊,雨霜被幹不到三十下,快感令她又再全身酥軟、肌肉放鬆,我把握時機,將陰莖又捅入一點,她本能地把屁眼收緊,阿範抽插幾下,她再放鬆,我又再捅幾個回合下來,整支陰莖已一點不剩地全插進了她的肛門。
阿範和我兩支陰莖,在雨霜的前後小洞裡輪番進退,幹得她淫水越流越多,屁眼越來越鬆弛,到後來乾脆放棄了抵抗,任由兩支肉棒貫通著前後門。可能她真的是第一次玩人肉三明治吧,我們每一下抽插都引起她強烈反應,不但叫床聲不斷,而且聲聲淒厲、句句銷魂,令人又愛又憐。
我和阿範的陰莖雖然各處一室,但卻是那麼的接近,幾乎可感覺到他從隔壁散發出來的熱能,當他出我入、或是他入我出時,兩個龜頭隔著中間一層薄薄的肉壁在互相磨擦,就好像路上兩個行人面對面擦身而過,偶爾肩碰著肩,隨即又分道揚鑣。
見我的陰莖已經在雨霜的屁眼中出入自如,阿範這時再不用把她摟得俯身趴下了,便鬆開雙手,改而去抓捏她一對乳房。但雨霜卻未因束縛被解除,能把上身抬高而鬆口大氣,反而身上比先前又多了一處地方遭褻玩,浪得像發了狂,抖出來的騷勁,跟剛剛進門時的含羞答答簡直判若兩人。
我扶著她的腰,抽動著插在她幼嫩而狹窄屁眼裡的陰莖,細意品味著從那兒傳來的一陣陣緊迫、溫暖和充滿彈性的觸覺。不知包比在我之前,是否亦曾進過這羊腸小道?就算進過,相信也寥寥可數,不然怎麼仍會如此緊湊和鮮嫩?
我一邊抽送,一邊低頭欣賞她下體同時被兩支肉棍在搗弄的美景。由於角度關係,只能看到阿範陰莖的下半部,但已經足夠令人血脈賁張:兩片又紅又腫的小陰唇,含著那堅硬的陰莖在吞吐,每當阿範抽出來那一霎,陰莖軀幹上都沾滿著又黏又滑的淫水,從龜頭稜肉下的凹溝直到陰莖根部,劃出無數條由淫水組成的白色直線。
而我裹滿青筋的陰莖,已經把那細小的菊花蕾撐得綻開,它再不是先前的淺咖啡色了,變成為紫紅色的皮環,緊箍著雞巴軀幹,跟隨著它的進退,不停被拉出、扯入整個會陰緋紅一片。
雨霜同時領受著暢快和麻辣、酥美和脹滿的雙重感受,充實而又刺激、疼痛而又新奇,全身力量都願用來喊叫,所有水份都願變成淫水,連綿不斷的高潮令身體不停顫抖,舒爽得就快精神崩潰。我保證她嘗試過這一次難忘的成人遊戲以後,結果只有兩個可能:一是從此不敢再參與我們的群交派對,一是從此上癮,非此不歡。
包比望過來我們這邊,見女友夾在阿範和我中間,捱著雙節棍的前後抽插,張口閉目、嬌體痠軟、汗流浹背,不禁對胯下的阿桃又加多幾分肉緊。他鬆開了阿桃雙手,蹲身在她大腿之上,兩手用勁緊握她胸前一對大乳房來借力,兜著下體把陰莖插進陰道,然後抬動著屁股再狠狠抽送,來一招‘乞丐煲飯’。
這招式對阿桃固然上下兼顧,奶子和小屄都同時受到刺激,登時操得她曲起雙腿,蹬直趾尖,連打了好幾個哆嗦。但包比受到的刺激也更大,又要顧著抽插陰戶,又要顧著搓揉乳房,相信阿桃此刻亦正使出她的吸啜內功,對包比還以顏色。只見他幹不了五、六十下,就咬緊牙關,死命抓著雙乳不放,恥骨力抵著阿桃會陰,跟著全身發出一連串抽搐,體內的精液頓時在阿桃陰戶的吸啜下,全射進她陰道深處。
阿範湊巧也在這時射精了,我感覺到他的陰莖在隔壁跳動,龜頭脹大得連我的陰莖也受到擠壓。不知是否他射出的精液燙得雨霜的子宮頸熱麻一片,還是又來一次高潮,只知道她這時整個會陰都在抽搐,全身的骨頭像散開了一般,軟綿綿地倒在阿範胸口,虛脫得失魂落魄。
我落井下石,在阿範射精時用盡全力向她屁眼抽插,狠勁得就像在替阿珍報仇。幾十下下來,這一口氣出了,可體內的精液也忍不住跟隨射出,和阿範一道攜手把她兩個紅腫的小洞灌滿了又熱又黏的精漿。
包比從阿桃陰戶中抽出開始發軟的陰莖,拿起相機趕忙把這觸目驚心的一幕拍下來。從開始到現在,他名義上是來替我們拍照,可是一直都在我們三人妻子的肉洞裡埋頭苦幹,直到這一刻才算真真正正履行他攝影師的職責。
他連續拍了好幾張,不單雨霜糊滿精液和淫水的陰戶、被我幹開成一個收不攏口的屁眼、佈滿腥紅指印的乳房,全都忠實地記錄下來,連她丟身時欲仙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