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同情或者憐憫,既然活著,我就有走下去的意義跟勇氣,所以,你大可放心。”
周文苑眼神複雜,她緊咬著自己的嘴唇,蕭石逸的態度有點冷漠,所以她感到有些委屈,不過她是一個堅強的女人,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卻沒有流下來,只是倔強的看著蕭石逸。
蕭石逸故意不去看她的眼睛,眼神冷漠。
“如果八月十五是我的生日呢?”周文苑哽咽道,“我知道你不需要同情,但我不會憐憫任何人,這個世界上有太多人吃不上飯餓死,憐憫只是一種變相的侮辱,我不過是想你在我生日那天來分享我的幸福和喜悅而已。”
蕭石逸猶豫了一下,還是轉過身來,幫她擦去眼角滴下來的淚水,動作輕柔,微笑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可以考慮。”
“可以考慮,你真拽是不是!”
周文苑破涕為笑。
兩人的一系列動作被站在遠處的莫失期和司徒靜看了個清清楚楚,莫失期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司徒靜卻撇了撇嘴,低低的吐出一句:“色-狼!竟然還會打感情牌!”
莫失期無奈的搖頭,笑了笑道:“他說的都是真的。”
“是嗎?那也不可原諒!”司徒靜對蕭石逸沒有任何好感,全因為之前這個傢伙的輕薄,她忘不了蕭石逸把手摸向自己臉蛋時候的輕佻笑容。
“走吧。”
莫失期率先轉身,她今天沒有穿學生服,而是換了一身普通休閒裝,T恤加牛仔褲,即使這樣,依然掩蓋不了她身上那種與眾不同的氣質。
起碼有十幾雙眼睛在徘徊在她身上,不過她好像沒看到一樣,對她來說,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人的眼神能夠泛起她心靈的漣漪。
司徒靜穿了一身黑色勁裝,穿學生服對她來說簡直是一種折磨,她還是喜歡這種舒服的裝束,所以一有時間就換上這一套輕便勁裝。
“節目要開始了,走吧。”
蕭石逸率先起身,往左側八點鐘方向看了一眼,並不是莫失期和司徒靜的方向。
☆、殺神
夜幕中,兩隊穿著黑衣的人匆匆在學校後面的小樹林穿過,訓練有素,每個人的最終都叼著一把匕首,這些人的動作猶如脫兔一般,三兩下就爬上一棵大樹,遠遠看著一百米遠處的運動場中央,雙眼毫無神色。
“什麼時候動手?”其中一個身高大約一米九的傢伙轉頭用英語衝耳麥道。
耳麥中是一個經過處理變聲的聲音,同樣是純正的英語:“等學生開始四散的時候。”
“ok!”
問話的人吐出一個沉悶的聲音,邊沒有了動靜,貓在一棵樹上閉目養神。
對他這一類刀尖上討生命的人來說,任何時候任何地方,可以休息,也可以馬上投入戰鬥。
演出臺上幾盞燈已經亮了起來,而蕭石逸和周文苑也已經被告知晚會馬上開始,他們的節目是第一個,所以早早被安排等在後臺,一旦主持人講完話就要上場。
主持晚會的有兩個人,一男一女,聽說是本校的畢業生,畢業之後直接進入了西萊市電臺,出場費相當高,不過母校邀請的話,又是教師節晚會,他們應該不會收費。
深諳主持之道的兩個支援人言簡意賅,很快就做完開場白,然後以幾句邁克爾傑克遜的簡單介紹,代入了第一個節目。等到主持人最終一個字說完,朝後勾了勾手指,演出臺上的燈光已經全暗了下來。
幕布封起,蕭石逸和周文苑對視一眼,和兩個主持人擦肩而過,上臺。
蕭石逸和周文苑設計的開場動作是背靠背,這樣幕布開啟的時候能夠達到一種震撼效果。果然,兩個人站好位,幕布開啟之後,一束燈光恰好照在蕭石逸的身上,他戴著黑色帽子白襯衫黑西褲的形象立馬就讓那些學生尖叫起來。
隨後是經典的背景音樂響起,伴隨著那首蕭石逸親自挑選的動感音樂,蕭石逸讓開,周文苑火辣的身軀開始扭動,現場的氣氛開始更加高漲。
周文苑的機械舞算不得專業,可也絕對不是隻學了一兩天的小白可以媲美的,再加上她美好的身段和一張毫無瑕疵的臉,她造成的轟動甚至不步伐專業的蕭石逸還要大,在忽明忽閃的燈光中,蕭石逸和周文苑的身體大膽的交錯、曖昧、摩擦,引起一陣搞過一陣的尖叫,而主席臺上那些觀賞晚會的領導們都瞪大了眼睛,中學生中能夠如此專業,實在令人刮目相看。
隨後兩人的機械舞進入尾聲,在越來越弱的燈光和聲音越來越小的音樂中,蕭石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