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聲兒?”
又是你們兩個商量的結果罷?
我扭頭看了一眼西陵,見他一臉的壞笑,便明白是怎麼回事了,輕嘆了口氣,轉回頭,繼續跟著那管事往前走,“你們倆啊,讓我說你們什麼好呢”
你本來就是什麼都沒說,也沒投降的,不是麼?
西陵依舊是笑,伸手,揉了揉我的腦袋,把我圈進了他的懷裡,“這麼說,也不算說謊罷?”
好罷,算你有理,不過,以後,這樣的事兒,可不敢再造謠了。
我反手牽住西陵的衣袖,微揚起頭,在他的耳邊說道,“不然,以後,旁人綁了我去,該直接撕票了。”
盡胡說!
西陵笑著吻了吻我的額頭,寵溺的捏了捏我的耳垂,“誰敢把你劫走,我就把誰的九族都給誅了!”
說著笑著,也不覺得走路累,我和西陵跟著管事上了三層樓之後,又走了約莫有兩盞茶的工夫,才到了據說是江灕湘住的地方。
才到門口,我便聽到裡面隱隱的傳來了喘息聲,這種聲音,聽起來很熟悉,就像我微微一愣,扭頭,看向了垂著頭站在一旁的管事,跟他問了一句,“他不是你們這裡的樂師麼?你們這裡的樂師,也做這事兒?”
回貴人的話,小的這裡的樂師,本是不做這種事情的,江樂師在這裡的這兩年有餘,也是一直未曾做過這個。
那管事答得戰戰兢兢,那哆哆嗦嗦的模樣,讓我只是看著,就能明白,這事兒,絕對是跟他無關的,“小人記得,大約是半個月前一個晌午,江樂師找上了小人,跟小人說,從那日起,他可以接客了貴人也該是知道的,江樂師的相貌姣好,又多才多藝,之前時候,就有許多的人惦記著他的身子,只是,那時,他是樂師的身份,兩位主子也是發了話,只要他不逃走,便一些悉聽他的樂意,所以,小人才一直壓著那時,他自願找上了小人,說可以小人自然也就是順水推舟了不瞞貴人,自半個月前,小的給江樂師掛了牌子至今,他還就真沒有閒下一天來的旁的倌人,一天接上兩個客人,就已經跟小的哭鬧抗議了,他裡面的這三位,已經是他今兒接的第五波客人了”
開門。
吃一塹,長一智,幾年前的那事兒讓我長了記性,不親眼見了實情的事兒,都當不得真,我已經因為一時的誤會,險些害死了江若渺,這一時,對待江灕湘,自然是要更加謹慎這裡面,雖然是一直在往外傳出著人們歡好時的聲音不假,可,不親自見一見,也保不準,是旁人頂了他的名兒冒充他的,不是麼?
貴人,這怕是不妥罷
管事為難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西陵,見西陵也衝著他點頭,示意他開門,才知是沒希望尋人替他說話了,乾脆,眼一閉,手一伸,就把那門給生生的退了開來,“兩位主子若是責備,還請兩位貴人替小人多多美言,小的不求能無罪,但望兩位主子能饒小的一命便好了!”
正衝著門的,便是一張極大的床榻,床榻上原本該是飄著的窗幔,此一時,已經都被打了結挽起,諾大的床榻上,四個人的身子正糾纏在一起,在中間的那人,不是江灕湘,又是誰!
聽到聲響,四人皆是一愣,那個跪在江灕湘的身後,正扶著他的腰身“征伐”的人最先回過神兒來,本能的,往我們所站的門口方向看了過來,緊接著,是那個正把衝動塞在他的嘴裡進出的也轉過了頭來,再然後,是那個橫躺在他的身下,狎玩他衝動和胸前朱果的人,慢騰騰的挪了出來,朝我們看了過來最後,是回過了神兒來的江灕湘,滿臉茫然的扭過了頭來,下一刻,便是雙目圓睜,滿臉的不可置信和痛苦
這是怎麼回事兒!
管事!你是怎麼搞的!
不是給了你賞錢了麼!你帶旁人來,是鬧的哪樣!
待那三個原本正“樂”著的人回過了神兒來,便開始不樂意的衝著管事叫了,不過,瞧著那樣子,也就是抱怨幾句,讓管事給他們賠禮請吃的,不是當真要鬧的。
離兒
江灕湘的唇角抖了半天,才似是從齒縫兒裡擠出了這麼兩個字,見我只是站在原地,一言不發的看著他,並不答應,便咬了唇瓣,緩緩的低下了頭去,不再應聲。
既然,你喜歡這樣的生活,那,我便成全了你。
我頗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回了他這麼一句,便轉了頭,牽著西陵的衣袖,往來時的路走去,跟三年前誤會到江若渺那時不同,我看著江灕湘跟旁人纏綿,感覺不到半點兒的不適和難過,或許,這就是當真放下和佯裝忘記的不同了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