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上過藥了,本想著給主子送一些過去的,奈何長白竟是半步都不挪開主子身邊兒,進屋的機會都不給長卿,唔,長卿見主子不主動開口要,還當是已經上過藥了剛剛看主子上車的姿勢,才猜到,主子不肯開口要,是不想長白知道,怕他擔心”
你啊,總也記不住規矩。
我笑著朝長卿伸出手,抓住他的腕子,輕輕一扯,“長玉沒有教過你,身為近侍,是不能隨意猜度主子想法的麼?”
聽了我的話,長卿先是一愣,繼而,便乖乖的順了我的力氣,攀上了車椽,在車伕的位置上坐了下來,笑著應了一句,“主子教訓的是。”
見我只是讓長卿坐在了車椽上,沒有進車廂,長白便“大度”的沒再多說什麼,指揮著一個護衛來當車伕,下令出發。
護衛們騎馬把我乘坐的馬車護在中間,長白則是驅著馬平行走在了車窗邊兒上,車廂裡放了冰消暑,很是清涼,我趁著沒人褪下褲子,塗上了長卿塞給我的油膏。
油膏帶著絲絲冰涼,只一會兒工夫,便把蹭破了皮子,又被汗水浸漬引來的火辣感覺壓了下去,我深深的吸了口氣,收了油膏,重新穿好了褲子,偷偷兒的隔著簾子戳了戳長卿的後背,很快,便見他從簾子底下伸了一隻手進來。
我會意的把用完的油膏塞進他的手裡,免去被長白髮現的尷尬,然後,從馬車上的櫃子裡找了溼的布巾出來擦了手,跟小桌上的零嘴兒“戰鬥”了起來。
除了那一天一夜的休整,自進了祁國境內,車隊便沒再在客棧之類的停放休整過,吃喝用度,除了乾糧,便是護衛們在停下休息的時候裡獵來的野味,每經過一個大城,長白都會派一個護衛去買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