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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鎮不大,只幾百戶人家,過往的行人也少,偌大的客棧裡,也只我們這一行人而已。
許是我們的衣著和馬匹好的緣故,這客棧的掌櫃說話做事都萬分的客氣,不管是什麼時候,要熱水也好,要膳食也罷,都會態度極好的讓人奉上來,長白也不吝嗇,時時的打賞,都是銀錠子,更是讓掌櫃勤快的送什麼都自個兒動手,連小二都不用靠近了。
依著長白的吩咐,掌櫃給我們兩人送來了六個菜和一壺酒,外加兩個涼拼,雖不及在雪園吃的精緻,卻也勉強入得了口,我一邊吃著,一邊看著窗外水墨畫般的水光小城,只覺得,心裡有什麼地方被碰觸了一下,別樣的溫暖。
或許,這樣的自在悠閒,便是我真真嚮往的日子罷,雖然,床硬了一些,飯菜難吃了一點兒,但比起雪園裡的那些勾心鬥角,別緒樓裡的那些擠兌折騰,這裡,倒似是更適合我一些。
待這一次祁國之行結束了,便回去跟渺他們說罷,早些扶了那個司徒亦當皇帝,然後,一起隱居世外,過閒看雲捲雲舒的日子。
用過了午膳,讓人把殘羹收拾下去,我便從隨身的包裹裡翻了搖給我塞的書來,扯了長白躺在床上看起來,這書看起來有些年頭了,連穿書頁的線,都有泛黃,講的是一些防患和醫治疫病的方子,對我的這一次祁國之行,很是有用。
長白許是困得狠了,只躺了一小會兒,便睡了過去,呼吸平穩綿長,神色,亦是放鬆了下來,看著他因為天熱而泛起的薄汗,我不禁笑了笑,伸手從床的裡側拿了扇子,一邊兒看書,一邊兒給我們兩人扇了起來,呵呵,許是他總能把一切都做的極好的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