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銀子,讓他去租一輛馬車,把這些肉包子送到我們要去的那家祁國茶館,馬車的費用,到了之後我們給。
只僱一輛馬車,便能得頂的上他半年工錢的好處,那小二自然是高興的不行,忙不迭的稱了謝,便急急的去尋馬車了降雷這見了得意軒的肉包子便挪不動地兒的饞馬,這會子更是連渺的面子都不給的賴在人家門口不走了,看那架勢,非要親眼看著那些屬於它的肉包子被搬到了馬車上,跟著它走了,才肯甘心,直氣得渺狠狠的剜了它好幾眼,才冷哼了一聲,放下了簾子,吩咐長希留下陪它,長玉駕著馬車,載著我們先走。
到了那家祁國茶館的門口,看了門楣上的字兒,我不禁笑著搖了搖頭,記藥方的時候,我都是能過目不忘到連藥材的順序都不會記錯的,怎得這麼好記的四個字兒的店名,竟是隻記了一個茶字,罷了,反正,整個帝都,也只有這麼一家祁國茶館,想記錯,也不可能。
許是上一次長白當真嚇壞了人家,又許是西陵送我的那個據說是代表了陵王府極大權力的護指,當真是在祁國人的心裡尊貴的根深蒂固,這次,我才堪堪下了馬車,便見那店裡的五個小二和一個掌櫃齊齊的迎出了門來,恭敬的朝著我行了個祁國覲見貴族的禮,壓低了聲音跟我問好,“小人見過殿下,殿下里面兒雅間裡請。”
在西陵的大營裡聽慣了這種稱呼,此時聽了,我倒也沒覺得有什麼不舒服,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幾個起身,便牽了渺的衣袖,走進了店裡,跟著一個小二,上了三樓的雅間。
一會兒,還有我的人來,會牽著一匹烏雲蓋雪,你見了,便徑直領了他和馬車去馬廄,然後上來告訴我知道。
我選單都不用聽小二報,便憑著記憶裡,西陵告訴我知道的祁國的各種名菜點了吃食,扭頭見渺一副“無酒不成席”的嫌棄表情,只得又跟小二要了兩壇祁國的名酒草裡青。
說實話,我從沒喝過酒,便是有過酒進了嘴的情況,那也是用來給傷患噴到傷口上消毒的,西陵極少喝酒,便是以前在別緒樓,需要陪那些恩客的時候,亦是能用茶代替的時候,便用茶代替他總跟我說,酒能亂人的心智,不是什麼好東西,能不沾,最好,還是不要沾。
你都過了十四歲生辰了,不小了,喝點兒酒,算什麼!上官西陵總是把你當孩子管著,你什麼時候才能長大?來,我陪你喝,我喝一盅,你喝半盅!
渺把我圈進了他的懷裡,讓我坐在他的大腿上,伸手倒了兩盅酒,也不等菜上來,便把其中的一盅倒進了嘴裡,“恩!好酒!”
有那麼好喝麼?
我扁了扁嘴,想起我給那些傷患消毒時,那入口火辣的味道,說什麼都不肯信渺說的,純若甘泉,妙若美人,“不等菜上來就喝,你也不怕醉了!”
當真好喝,騙你,我今兒晚上不舉。
渺壞笑著說著不要臉的話,把另一盅酒倒進了嘴裡,湊近我,勾起我的下巴,給我餵了半盅進嘴裡,末了,還伸出舌頭,舔了舔我的唇瓣,“嚐嚐,是不是很好喝?”
直到酒進了嘴裡,我才知剛剛是被渺算計了,做足了準備,等著那又嗆又辣的滋味兒,卻是一直未能等到唔,不禁不嗆不辣,還有點兒甜甜的?這是酒?!酒,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喝了!
這是酒麼?不是罷?是果汁罷?
我砸了咂嘴,很是不確定的看了看渺,看了看霜,又看了看搖,見他們都是一副“這真是酒”的表情,猶有些不信的拎起了酒壺來,把我面前的那隻杯子倒滿,拈起來,屏住呼吸,喝了一小口。
甜的!真是甜的!這酒,竟然真是甜的!
我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把酒盅裡剩下的酒一飲而盡,然後,砸了咂嘴,便要伸手去拿酒壺,這酒,怎跟那些用來消毒的酒味兒不一樣呢?難道說,用處不同的酒,其實,味兒本就是不同的?可是,我明明在西陵的軍營裡見過那些兵將們喝那些又嗆又辣的酒啊!
難道,是我喝的方式不對?
作者有話要說:
☆、大醉
菜還沒上呢,當心喝醉了。
不及我的手夠到,渺便伸手把酒壺搶了去,放到了我碰不到的桌角,“看來,你不僅是個小吃貨,更是個小酒鬼嘖嘖,這麼難養活估計,也就我能勉為其難了”
你不用勉為其難,來,給我,我半點兒都不覺得淵兒難養活。
霜不給面子的接話,朝著我伸手,拍了兩下,示意我去他哪裡,“淵兒,過來我這兒,渺這傢伙”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