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都不會有這樣的反應的,就只會讓他做什麼,就做什麼,半點兒也不逾越,半點兒撒嬌都不,讓我就算是在要著他的時候,也會覺得缺了點兒什麼
你這般的不乖,我可得好好兒的罰你!
我讓長白站著趴在床榻的邊兒上,胸口的位置,給他墊了一條折了的毯子,然後,扳起他的一條腿來,向側邊兒彎曲,跟他的腰齊平起來,露出緊緻,唔,這姿勢,是昨兒晚上,霜跟我玩兒的十幾種姿勢中的一種,讓我快活的險些背過氣兒去,現在,我便決定,就用它,來“懲罰”長白了!
恩——
長白在我以一種極慢極慢的速度進入他身子的時候,發出了一聲令人銷魂的吟哦,我滿意的往他的屁(和諧)股上拍了兩巴掌,惹得他的身子本能的一顫,連帶著緊緻,也微微收縮了一下。
知錯了麼?
我在長白的身子裡慢慢進出,感受著用這姿勢的時候,他身子比尋常時候更緊的愉悅,帶著他的身子一前一後,讓他的朱果在墊在他胸前的毯子上一蹭一蹭,因著被摩擦而變硬了起來。
知,知錯了,請,請主子責,責罰,長白,長白不,不該在,在跟霜主子說,說話的時候,摻,摻雜私人的感情,恩,主,主子,長白,長白要,要忍不住了,恩,啊,啊,啊,主子,主子,快,快一些,快,快,啊——
許是昨兒晚上,我真真是跟霜玩兒太過,累到了,這一次“教訓”長白,我竟是才只用了兩盞茶的工夫,便傾瀉了出來,看著長白的汁液滴在床上,我的汁液,從他的緊緻裡一點點的滲出來,我突然,便生了一個邪惡的念頭!
昨兒晚上,我和霜纏綿的時候,曾在床側的一個暗匣裡,發現了一小箱做那事兒時,提高興致的小玩意兒,其中,有幾隻玉勢,形狀很是好玩兒那時候,霜恨不能整個兒的霸著我,自然不可能用那些形狀奇怪的玉勢來對付我,現在嘛,恩,一會兒,就要上朝去了,不知,我把其中的一根塞進長白的身子裡面,讓他不穿綢褲的跟我去上朝,會不會,很刺激?
主,主子,恩——
長白未來得及反應,便被我把其中的一根刺進了身子,唔,大小跟我的衝動差不多,剛剛好堵住他往外滲著汁液的緊緻,讓那些汁液,半點兒都再出不來!
把衣裳穿好,陪我去上朝,恩,綢褲就不用了,這個東西,也不准你自己取出來。
我滿意的拍了拍手,下了床榻,取了一條毯子裹了身子,出了門,往沐浴用的小院兒走去,“你若敢不聽我的,當心我以後再也不要你侍寢了!”
我隨便給自己洗了洗,便擦乾了身子,穿好衣裳出了小院兒,見長白正面色如常的站在門口等我,便伸手進了他的衣襬,摸了一把,果然是沒有穿綢褲的,那玉勢,也還在他的身子裡面,只露了末端的繩釦在外邊,恩,可真是聽話,我喜歡。
朝堂之上,我依著霜教我的,在諸位大臣開口之前,便告訴他們,昨兒晚上,我跟我新封的冷昭元“好好商議”過了,他答應,讓易樂莊拿出一千萬兩銀子,用以修繕羅羽各城池的道路和河堤,加固城牆。
頓時,便引來了一陣山呼海嘯般的“我主英明”,震得我耳朵發疼。
作者有話要說:
☆、解釋奏章
接下來,便是一些碎雜的事兒讓我決斷,那些大臣們一本一本的參奏,我讓隨行的人一本一本的接著,不說准奏,也不說駁回,畢竟,我才只是剛剛登臨這個位置,對羅羽,對處理政事,都是一竅不通,以前的時候,西陵曾給我說過,朝政無小事,很多時候,哪怕只是多準一個人的參奏,多升職一個官員,都會對朝堂帶來極大的影響,唔,好在,有霜在,他這當了許多年太傅的人,定然,能幫我把這些事兒,都分析的週週道道,讓我不犯錯兒,少走彎路。
乾坐著也是無聊,我便生了逗長白的壞心思來,索性,我是坐在最後面的人,長白僅次於我,其他的隨行侍衛什麼的,都站在前面,不可能看到我的動作唔,想到便做,我這般想著,便把手探進了長白的衣襬裡面,從後面,撫上了他赤著的大腿,一路向上,滑到了他的下身。
長白的身子先是一僵,很快,便恢復了正常,依舊如剛才般的,面不改色的站著,只是,他微微加快的呼吸出賣了他,他本能緊繃的身子,也承認了他對我的碰觸,很是有感覺!
我感覺到,長白,是喜歡這種刺激的玩法兒的,當著滿朝文武的面兒,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我們在做些什麼入不了人眼的銀靡事情,恩,我以前怎沒想到,我的長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