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確定要用銀針放血來祛毒?
扶著我躺回了床上,又給我蓋了毯子,搖才站直了身子,看向了渺,霜和西陵,“放血祛毒的話,依著你們身子裡面,中毒的程度不同,可是要少則一月,多達半年,不能自如的運用內功的你們,想好了?”
放血罷,我不想跟淵離之外的人,做那樣的事情。
西陵最先點頭,讓我忍不住感動莫名,在別緒樓的時候,他是身不由己,我只要,他以後,都是我一個人的就好。
我答應了小離兒,只要他能滿足我,就不再尋旁人歡好,不能食言。
渺扯過了一條毯子,擦了擦自己身上的汗跡,起身下了床,內衣和中衣都不曾穿,只給自己裹了一件外袍,“你準備一下必須吧,我先去衝個澡。”
我也答應了。
霜莞爾一笑,也下了床,套了一件袍子在身上,跟著渺出了門去,“淵兒累壞了,你用水幫他擦洗一下身子罷,不然,怕是睡不好的。”
搖,你去準備罷,我來幫他收拾。
西陵的眸子裡盡是疼惜,低頭,輕輕的吻了吻我的手背,像是怕用的力氣大了,會弄壞我一般,“淵離,乖乖等著,我去拿水來。”
長玉,準備溫水和布巾。
搖伸手把西陵按回床榻,朝著門口吩咐了一句,“你留這裡照顧離罷,不要亂走動了,他怕一個人待著,你又不是不知道。”
說罷,搖便移步出了門去。
西陵,你會不會覺得我太花心了?
我動了動身子,拿著西陵的大腿當了枕頭,伸手抱住了他的腰身,“我”
只要你覺得開心,怎樣都好,淵離。
西陵淺笑著環住了我的肩膀,輕輕的拍了拍我的後背,“只要你一句願意,哪怕,以後,我們要回祁國去,我也可以答應你,帶上他們一起,在我看來,這世上,絕沒有什麼東西,是比你更珍貴的,淵離,你是我的寶貝,我願意用一輩子,用我的命,我的一切來守護的寶貝,明白麼?”
西陵也是我的寶貝,一輩子都不放手的寶貝。
我把頭往西陵的懷裡拱了拱,忍不住笑了出來,被人寵著的感覺,可真好,“西陵,有了你,好像,那些讓我憤怒的事,悲傷的事,也,不那麼重要了呢等有一天,救出了我孃親,我就想方設法的把渺,霜和搖都拐去祁國!氣死凌國皇帝那個沒良心的老混蛋!”
淵兒,這話,可不能亂說。
門外,傳來了霜的責備,他已洗了一身清爽,換好了衣裳,走進來時,依舊是帶了滿屋的蘭花香味,“若是讓別有用心的人聽了去,我們,可就都要被安上叛國的罪名了。”
哦。
聽了霜的話,我不禁有些微微失望,我還當,他為了我,可以連命都不要來的,沒想到,我在他的心裡,竟是連凌國的那個混蛋皇帝都不如,看來,是我自恃太高了,我,只在西陵的心裡,才是無可替代的寶貝。
有些事,可以做,但,不能說,淵兒。
見我不高興了,霜頗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移步到了我的身邊,伸手,把我攬進了懷裡,“有個詞,叫落人口實,聽過沒?”
恩?
我有些沒聽明白霜的意思,什麼叫可以做,什麼叫不能說,那他到底是說願意陪我走,還是不願意呢?
淵兒,你去哪裡,我就去哪裡,我這麼說,你能聽明白了麼?
霜突然抱緊了我,用力的吻上了我的唇,“我到底該說你什麼才好,淵兒?你這樣的性子,早晚,是要吃虧的!”
霜,我是不是很笨?
許是跟霜有過了歡好,此時被他吻了唇,我也沒有覺得彆扭。
恩,笨,很笨,笨的讓我不放心丟下你,笨的讓我覺得,只你一個人,會活不下去。
霜輕輕的揉了揉我腦後的發,低頭啄了啄我的眉心,“淵兒,答應我,剛剛的話,不會再說了,好麼?”
為什麼呢?
我眨了眨眼,不明白霜為什麼明明願意跟著我走,卻要這麼一再囑咐我,不可以說出來呢?被人聽了去,又有什麼關係呢?什麼有心人,沒心人的,人,還有沒心的麼?
霜,你跟他說的這些,太深奧了,他聽不懂,他現在的記憶,還只是個六歲的孩子。
西陵笑了笑,把我從霜的懷裡接了回去,放在了膝上,“淵離,霜的意思是說,你剛剛說的話,如果被壞人聽了去,告訴那個壞蛋皇帝,就會防範我們了,到時候,他把你孃親關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