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找不到的地方去藏起來,我們就沒辦法救她了恩,還有,如果讓那個壞蛋皇帝知道,渺,霜和搖背地裡幫著你的,他們就會很危險了,明白麼?”
壞人?!在,在哪裡!
聽了西陵的話,我頓時吃驚的瞪大了眼睛,忙不迭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天吶,這,這院子,不是渺,霜和搖的家麼?怎麼,怎麼會有壞人呢!
就是因為不知道壞人在哪裡,才要小心啊,如果知道的話,不就讓人抓起來了麼?
西陵笑著拿開我手,朝著我做了“噓”的手勢,“所以,淵離要記住了,有些話,是不能亂說的,恩?”
恩!
我忙不迭的點頭,緊張的抱緊了西陵的腰身,“西,西陵,那,那你們快些把壞人抓出來好不好?我,我怕”
會的,會盡快抓出來的,別怕。
西陵輕輕的拍了拍我的後背,伸手扯了毯子過來,把我裹了起來,“搖不是給了你一個叫長白的近侍麼?我們不在的時候,他會保護你的。”
他,很厲害麼?
我縮了縮身子,猶有些不放心的問詢出聲,長白,唔,我一共也沒見過他幾次,我怎麼知道,他厲害不厲害,能不能保護的了我?
我試過他的身手,比渺差不多少,恩,渺可以能把你灑向他的水,瞬間變成冰凌,你記得的罷?
見長玉端了水和布巾進來,西陵把我放在了床上,身手去接了過來,放在一邊的小桌上,拈了布巾,在水裡溼透,再擰得半乾,扯了我身上的毯子下來,開始給我擦洗,“長白雖然達不到,把水變成冰凌那樣,但,讓那水,在靠近你之前,被打散開,還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西陵,那時,你不是睡了麼?你怎知道,渺能把水滴變成冰凌呢?
我已經習慣了西陵幫我擦身子,自是理所當然的伸了手臂給他,不過,對他知道,渺能把水變成冰凌這件事兒,我還是頗有些好奇的。
搖告訴我的,說是你跟渺和霜打水仗,結果他們都不會玩兒,一個把你灑過去的水變成了冰凌,掉進了池子裡,一個把你灑過去的水變成了水氣,給你都惹不高興了,要不跟人家玩了。
西陵一邊給我擦著身子,一邊笑著應我,“你啊,也不小的人了,不能總跟個長不大的孩子似的,動不動就哭,我們是不會覺得怎麼樣的,但是,讓外人看了去的話,可是要笑話你的。”
那我只見你們,不見外人,不就好了麼
由著西陵給我擦洗完身子,我便鑽進了毯子裡面,把自己裹成了一條蠶蟲,“有你們陪著我,我就已經足夠開心了,有沒有別人,都沒關係!”
那改日,讓渺去學著煮飯,讓霜去學著洗衣服,讓搖去學著賺錢養活你,我去學著寫故事,好講給你聽。
西陵笑著把手裡的布巾丟回了木盆裡,把床榻上的一條弄髒了的毯子扯過去,隨意的捲了一下,丟在地上,“至於你嘛,不用學太多,就學著收拾屋子好了。”
那再加幾個人,做這些雜事吧我,不要學
一聽讓我做家務,我頓時一個頭兩個大,就算是在別緒樓的時候,這些事兒,也是由那些過了氣兒,沒人指名的小倌們做的,我哪裡會?唔,我印象裡,我會做的,最算得上是家務的一件事兒,就是擺筷子盛飯,都是西陵盛的,因為,怕我燙到手
作者有話要說:
☆、心痛
剛剛還說,只要我們幾人就夠了,這麼快,就改口?
渺帶著笑意的聲音,在門口響起,緊接著,便見得他穿了一身用金絲繡了彼岸花的紫袍,出現在了那裡,細想來,我還真真是未見過他穿成過這個樣子,唔,怎麼說呢,這顏色,還真真是適合他這妖孽般的氣質,讓人只一看,就移不開眼,“小離兒,你是怕我煮的飯,不能吃麼?”
一個連粥都盛不好的人,怎麼可能煮的了飯。
我抿了抿唇角,小聲嘀咕了一句,心下里卻是想著,一個如他這般美好的人,若是弄得一身煙火色,該是多麼可惜的事情。
小離兒是在質疑我的能力?
渺緩步走到了床邊,淺笑著坐了下來,伸手,點了點我的額頭,故意加重了“能力”二字,分明是就是若有所指,直惹得我本能的臉紅了起來。
你,你我,我的意思是說,我,我學不會做家務!
我紅著臉低下頭,渺的“能力”,我怎麼可能質疑,他調情的手段之高,我又不是沒試過。
小離兒,你真是可愛,讓我怎麼看,都只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