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心渣,“十年才得一見的十大絕色,你們也捨得拿來給我做成點心,也不怕給人罵是暴殄天物!”
很多東西,要吃進了肚子裡面,才會讓人覺得真的是屬於自己的了,不是麼?
渺放下手裡盛了酸梅汁的碗,從衣袖裡拿出了一方帕子,給我擦了擦唇角的油漬,“若不是捨不得吃了你,我哪裡用得著現在這般的提心吊膽?”
有些東西,吃到了肚子裡,也未必就是你的,這世上,貌合神離的人太多,又有幾人能分辨的出,誰有幾分真心?
我笑著嘆了口氣,沒把自己的所想告訴渺知道,伸手扶了桌子,赤著腳下到了地上,地上鋪著羊毛氈子,不涼,軟軟的,很舒服,“長白的傷恢復的如何了?易風去給西陵送信了麼?”
已經走了六天了,一個人快馬加鞭,算著時候,也差不多該回來了。
渺伸手把我撈回懷裡,橫抱著走回了床邊兒,俯身拿起了擺在一邊兒的靴襪,有些生澀的給我穿了起來,“雖是夏天,地上也終是泛著涼氣兒的,不能赤著腳下地,乖。”
我愣了愣,有些難以置信的看向了渺,他向來都是習慣人伺候的,連自個兒的衣裳靴襪,都是長洛動手幫他穿,哪裡做過這種伺候別人的事兒?!我猶記得,我失了記憶,初醒來的時候,他可是連從湯盅盛一碗湯,都會灑得滿桌子都是的!
渺,你
我縮了縮身子,想把自己的腳從渺的手裡抽回來,我寧可自個兒穿,也接受不了,他親手來做這樣的事兒!
我暗地裡觀察了許多次,記得清楚長白是這麼幫你穿的,恩,許是慢了些,你彆著急,日後,多幫你穿幾次,應就會快了。
渺這向來驕傲的人,像是半點兒都不覺得幫我穿靴襪是一件落了他身份的事兒,小心翼翼,彷彿,我是他捧在手心兒裡的寶貝,“小離兒,你去祁國的那些日子,我總算是得了空兒,想了些事兒”
什麼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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