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其他的就不要多管了,安心修煉就是。
當然,在表面上朱凌午也表示了自己的一個心意。
他不一定會在這處院落中待多久,所以就算是當了本屆入門弟子的大師兄,只怕也不能起到大師兄的照顧職責。
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去爭那不盡不實的大師兄名頭呢。
修仙不計較虛名,一切還是以自己的修為為上。
聽了他的話語,郝修竹、夜月隱也只能無奈的退去了,他們兩個畢竟都還只是十二歲,十四歲的少年心xing,思考事情自然沒有那麼深遠。
感覺朱凌午的話語也有幾分道理,他們這樣的年歲,說不定在一年內就要離開這處院落,那誰做大師兄,對他們也沒什麼意義啊。
當然了,朱凌午的內心中,其實還是沒有真正放下這個大師兄的名號。
但朱凌午也確實在考慮大師兄這個問題,他甚至懷疑,這也許又是純陽宗對他們這些新入門弟子的考驗。
就像前文說的,在沒進純陽宗前,朱凌午以為進入純陽宗後,大家也會像學校般,分班分級的接受學習教導,這樣作為每一屆弟子的大師兄,身份自然是有其特殊xing的。
但現在,事實完全不是他所想象的那樣,純陽宗內的生活完全屬於那種各顧各的ri子,就算是弄個大師兄出來,也不具有太大的意義。
這樣的話,設立每一屆新入門弟子的大師兄,又有什麼意義呢?
就算是現在選一個修為最高的弟子,作為大師兄,可在幾年之後,誰又能保持這種領先地位呢?
朱凌午心頭懷疑著
三百七十二、去看看發生了什麼
畢竟新入門弟子在俗世中的家世不同,經歷不同,特別是年齡不同,都會導致他們的修為參差不齊。
所以這些新入門弟子如今的修為境界,根本算不了什麼。
三個月的時間,自然也不可能說,這些弟子可以提升多少修為境界。
那宗門為什麼又要用三個月的時間,來選擇這些新入門弟子的大師兄呢?
就像朱凌午表面的藉口一樣,就算是選出了大師兄,他也可能很快會離開了這一屆弟子所生活的院落,去其他地方居住。
那麼這個大師兄的名頭,真的只是一個虛名嗎?
雖然朱凌午此前在安平城純陽觀中聽那白陽道人說,每一屆的大師兄會受到宗門的關注,很可能會被七座仙峰中的長老看重,直接升入內門,甚至收為自己的親傳弟子。
可朱凌午從那孟陽真人的態度看來,這未必是真的。
朱凌午相信,如果純陽宗的那些金丹長老們真有意從新入門弟子中挑選,那絕不會只看所謂的大師兄名頭。
說實話,就算是大師兄也不過是個低階的煉氣期弟子,怎麼可能放在這些純陽宗高階修士的眼中。
這其中,或許還真有仙緣的說法,感覺有緣才會加以關注。
所以這個大師兄名頭背後肯定還有緣故,或者就是一次考驗。
朱凌午心頭對這個大師兄的名頭產生了幾分疑慮,自然也就不會想著用耍手段的方法,獲取大師兄的名號了。
無論純陽宗在每一屆新入門弟子中選出大師兄的意義是什麼,現在他要表現的,就是不熱衷於名利,在關護同門年幼弟子的同時,專心於修煉就好了。
至於那些故意做出來給人看的舉動,在這樣的宗門內,只會被人看的好笑,從郝修竹、夜月隱的態度就知道了,連他們兩個小孩都能看出那些上下竄動的少年,心頭所想的事情,更何況宗門的其他人呢。
可三個月的期限已經過去了,朱凌午也終於等到了宗門確定他們這些新入門弟子大師兄的時間了。
也就是這ri辰時左右,朱凌午和郝修竹、夜月隱以及他們所照顧的一些年幼兒童,剛從飯堂吃飯回來,忽然聽聞院中雲板被人敲響。
“五哥兒,又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唉,這些天就你最沒事的樣子,你看那邊柳學真,華天瑞他們,都把這麼多人拉到了身邊,一開始,你不是很有心的嘛!”
郝修竹看著另一邊柳學真、華天瑞等一些有心爭奪大師兄名頭的少年人,見他們趾高氣揚的樣子,他便感覺有些鬱悶。
那柳學真、華天瑞也確實有些手段,在這三個月裡漸漸收攏了人跟在他們身邊,現在他們每天出入行走,基本上都會聚攏七、八十人一起,多的時候甚至能聚起百多人來。
而朱凌午這邊,加上郝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