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夜月隱所照顧的那些幼童,加起來也就是二十來人,兩廂一對比,就讓郝修竹有種氣勢不如對方的感覺。
十幾歲的孩子,畢竟還有些爭強好勝的念頭。
眼看著那邊幾個為首的少年,耀武揚威的樣子,他心裡自然不高興。
可此前聽朱凌午那麼說,他也感覺有些道理,他心裡早有了打算,要是朱凌午離開了這處院落,他也要跟著一起過去。
反正他是打算一直跟著朱凌午混了,至少有肉吃,另外他心裡也感覺,和朱凌午在一起,他可以少動不少腦子。
但這不代表,他就能眼不見為淨了。
“今天好像已經是三個月的期限到了,五哥兒,也許是要召集大家,決定大師兄人選了,五哥兒,其實,我也覺得,還是你適合做大師兄。”
夜月隱也跟著郝修竹的目光看過去,眉頭微微皺了一下,在安平城純陽觀的時候,他雖然被朱凌午強拎著擔任了照顧幼童的職責。
最開始他不高興,但後來他卻覺得很喜歡做這樣的事情,但他畢竟年幼,許多事情也不知道怎麼去做,他又放不下臉面去問朱凌午。
可朱凌午卻常常主動用提點的方法告訴他該怎麼去做。
夜月隱是聰明人,最初他或許沒意識到,可幾次之後他就知道,這是朱凌午在教他。
在純陽觀那邊生活的十來天,他感覺和自己原本在家裡的生活完全不同,他再也看不到族中其他族人看他的那種眼光。
而朱凌午對他的態度,讓他有一種受虐般的暗喜。
當然,他並不是真的受虐狂,他只是喜歡朱凌午對他的態度,沒有把他當作特殊人的態度。
所以他對朱凌午的感覺,其實是漸漸的心服,雖然朱凌午的先天靈脈資質極差,根本不能和他的資質相比,但以這樣的資質,卻能擁有比他更高的煉氣境界。
他對朱凌午的家世,不免產生了很好奇,什麼樣的家族,才能培養出這樣的族人來。
其實,原本要是沒有朱凌午存在的話,以夜月隱的家勢和資質,自然不會弱於其他兩府來的柳學真、華天瑞等少年。
可以說,他也是有資格去爭取那大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