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躲避他的親吻,心中又急又氣,一隻手劈在葉王的後頸,連忙用力推開他身體,起身向外走去,準備想辦法讓他好轉。
“夕夜”耳邊響起葉王沙啞的聲音,夕夜快靠近門口的身體驀然停滯住,頓時慌張起來,該死,他怎麼沒有暈,而且還對她施了言靈之術,他是怎麼知道自己真正名字的。
葉王起身跨步攔在夕夜面前,伸手輕輕關閉好紙門,望向她的眼神逾加灼熱,一隻手捧住她的臉,眸子則緊緊的盯著的嘴唇。
夕夜的臉色刷地一下變得蒼白起來,怒極而罵:“你這個混蛋”
“對不起你知道嗎,我一直想這麼做。”葉王低頭覆上夕夜的唇,她的身體被束縛住,逃脫不開,只能任他在她的唇上反覆地吮咬,撬開了她的牙關,舌頭伸進了她的口裡,他的吻火熱而纏綿,越來越激烈,不斷的索取夕夜被動的承受著,被一個當作弟弟這樣的對待,內心泛起一陣噁心感,胃裡隱隱有一絲不舒服。
在夕夜快要窒息時葉王放開了她的唇,卻把目標轉移到她脖子上,反覆地啃咬著,就像被吸血鬼吸血一樣,咬得她生痛,夕夜一直試著和他說話,想要讓他清醒一些,剛開口就被葉王堵住了唇,她內心湧起一種無可奈何的悲哀。
衣服的扣子被葉王扯開兩粒,他的唇移到了她的鎖骨上,留戀了一會兒繼續往下滑,夕夜寬大的外衣半敞著,露出了胸脯以上的白皙肌膚,葉王反覆在她脖頸下面徘徊,身體被凌空抱起,葉王三兩步到達睡塌邊,把她放在睡塌上面,隨即修長、燙人的身子壓了上去,吻住她的唇,手則開始解她的衣服,似乎感到不耐,傳來錦布的撕裂聲,手在她的胸脯上撫摸著揉捏著,夕夜身體一動都不能動,閉著眼睛屈辱的承受他的侵犯,寂靜的房間讓她的五感更加敏感,身上的寒毛根根堅起,心中冰涼。
葉王的手在夕夜的胸前、上腹、肚臍流連,居然開始下探,當他的手到達她的底褲之內,夕夜倒吸了一口冷氣,驀然睜開雙眼,咬牙切齒地說:“你怎麼敢”
葉王對此充耳不聞,唇滑向她的耳際,親吻耳垂下沿,一隻手在她的禁處探索著,顆顆汗水不間斷地順著額頭流下,勉強維持的理智全線崩潰,被身體的本能驅使著。
夕夜望著眼裡滿是狂亂的男人,發現她不再認識壓在她身上的人,或許她一直想要保護的,那個溫雅如玉的男人是她一時的錯覺,那個在她身邊長大的男人不會這麼野蠻的羞辱她。
夕夜閉上雙眸,眼角滑過淚水,悲哀而麻木的任由葉王啃咬她的脖子、肩膀和鎖骨。她的外衣、中衣被葉王撕碎,散亂的扔到了地上,當他侵略到她的胸前時感到唯一布匹阻撓的不便,一隻手靈活的拉開背後抹胸的活結,隨即扔到一邊,唇落到她胸脯上,他根本不是在親吻,完全是啃,夕夜被他粗暴的對待著,皺著眉,緊咬著牙承受著。
衣裳褪盡,夕夜全身粉紅色的肌膚裸/露在空氣中,葉王抬起身目光灼熱的欣賞一翻後,快速褪去自己的衣服,修長結實的身軀壓了下來,傾身摟住夕夜,光裸的面板貼合在一起。
葉王抓住夕夜的雙手扣在她的頭頂,吻住她的唇,夕夜絕望等待的那一刻終於來臨,痛得額頭冷汗淋漓,悶‘哼’出聲,嘴唇咬出了一絲血,隨後被葉王吻住,呼痛聲消失在他的口中,他的身體停留了短暫的時間,夕夜的身體緊繃,臉色蒼白,心理上的不適讓她的身體格外痛苦,似刀子在割一樣,到了後來才好一點。
時間像幾個世紀那麼漫長,夕夜渾身似被泡在了水裡,不斷地祈求著時間快點過去,當夕夜以為自己終於挺過了難熬的時間後,葉王的藥性根本沒有舒緩多少,不顧她的初次承歡,第二波的侵犯很快來臨。
夕夜的髮絲沾在流著汗水的額頭上,望著上方眼中滿是慾望的俊雅男人,低聲苦苦哀求,“不要了,葉王,求求你放過我”
葉王似沒有聽到,逾加狂暴的愛撫她、佔有她、蹂躪她,看著她在自己的身上嬌呤、哭泣,凝脂般膩白的肌膚上處處留著他的痕跡。
折騰了半宿,夕夜再也沒有一絲力氣,昏睡了過去,睡夢中沉重的身體壓在她的身上,擾得她不得安寧。
睡來的時候,天微微亮,身子側臥著被人擁在懷中,一隻手擱在她的腰間,看著面前噙著一絲笑的熟悉容顏,怒氣不斷地上湧,他怎麼可以睡著那麼平靜而無辜,夕夜不由自主地比了比他的心臟位置,殺意不斷的襲向她腦海,他現在沒有防備,只要從異空間一把匕首,輕輕的一送,就能
夕夜終究沒有那做,按捺住翻滾的負面情緒,甩開葉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