億;你能再給我買來一塊這樣的料子嗎?”
“不能”這次這個坐堂倒沒有抬槓;而是吸著鼻子說:“五個億隻是根據材料串聯的等價;沒加上整體大料的溢價。”
玄齊把手一擺說:“不用再溢價了我們賭的是投資回報比;就按照五個億來估算。”總投資一百五十萬;光切了一半就獲利五個億;投資回報比達到了3334;剩下的事情已經不用再明說了;玄齊已經無可爭議的贏得了整個賭局。
周凱還失魂落魄;感覺這一切都不是真的;明明是一塊忽悠人的廢料;裡面怎麼可能開得出翡翠;而且還是老坑玻璃種帝王綠極品翠;這一切的轉折可是連小說書裡面都不敢寫的劇情;太他媽奇幻了。此刻周凱的心情;好像是從珠穆朗瑪峰頂部;一躍跳下到阿里亞納海溝;這個落差也太大了
還不死心的周凱;已經癲狂了。像只想要胡亂攀咬的瘋狗;對著玄齊狂吠:“你不是說這塊料子其實是三塊籽料嗎?既然這一塊已經開出翡翠;你解另外一塊啊看看能不能解出另一塊和這塊相同的料子”瘋癲的周凱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沒有邏輯性;只剩下了羨慕嫉妒恨。
周圍的人都用看白痴的目光看著周凱;能從別人都公認的廢料裡;解出一塊價值五億的老坑玻璃種帝王綠極品翠;還想從另一塊裡面解出同樣的翡翠來;這和連續兩天;被不同的流星砸到眉心間最小的那顆痣機率相同;都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而玄齊居然正視周凱;嘴角流露出一絲讓人驚詫的笑容:“既然你覺得那裡面有翡翠;那麼我就和你賭一把;不賭金錢;更不賭名利地位;我就跟你賭一個服字;我就賭你服不服。”
這個賭法倒是新鮮;不賭黃金財帛;不賭功名利祿;只賭一個服或者不服。看似怪異的做法;卻是眼前破局的最好方法;周凱為什麼處處針對玄齊;就是因為他不服
隨著這個看似玩笑的賭約被丟擲來後;原本還怒火中燒的周凱;好似被一盆冷水澆到;頃刻間清醒過來;微眯眼睛上下打量玄齊:“只是賭一個服字?”看到玄齊點頭;周凱立刻低聲說:“那我跟你賭了我就賭這快料子裡沒有翡翠;如果有我就跟你說個服字”
這番話說出來;讓周圍的人絕倒。前後矛盾;大相徑庭的話;他居然也說得出口;無恥啊無恥還沒見過這樣無恥的傢伙;剛剛還信誓旦旦說;相信這塊料子裡有翡翠;眨眼間就反口說沒有;好似吐出去的唾沫再用舌頭舔起來;無恥啊不要臉;他怎麼就可以這樣做
而玄齊卻不在乎;彷彿一切早就在掌握中;對著周凱矜持的笑了笑:“我就知道你會這樣說”而後繼續問:“買定離手了?”看到周凱點頭;玄齊便繼續說:“我賭的可是個服字;既然你說這裡面沒有翡翠;若是切出來翡翠來;哪怕只有拇指大小;你也要對我說個服字。若是沒有;我向你說個服字”
“那當然了”這一刻周凱倒是淡定;他還真不相信有人能在連續兩天;被不同的流星同樣砸到眉心間最小的那顆痣。再說了這麼大一塊的料子;除非不出現翡翠;要出現就也應該是塊大料;連續切出兩塊大料。周凱隱隱的笑了笑;玄齊家的祖墳上;還沒能冒出這麼大的青煙。
而玄齊的雙眼卻亮起來:“既然是如此;我就要讓你心服口服加佩服”而後對羅掌櫃說:“切石頭吧既然他還不死心;那我就讓他死心。”
第一百四十一章 雙胞料
“還切?”玄齊的態度倒是讓羅掌櫃一驚;驚詫後倒也沒有說什麼。這就好比是一個能夠流傳百年;乃至千年的傳奇故事;自己在故事中不過是個嘍囉。既然玄齊讓切;那就接著往下切;至於能切出來點什麼;好似真的已經不重要了反正從廢料中切出價值五億翡翠的傳說已經誕生。
就在羅掌櫃開始擺弄石料時;魯卓群和盛登峰竊竊私語;兩個人都是旁觀者清;自然看出玄齊和周凱之間的矛盾
盛登峰眉頭緊蹙:“周凱是怎麼了?都三十大幾的人;怎麼還沒活明白;跟一個大學生犯什麼犟;也不怕丟了身份。”
而魯卓群卻對這件事情有所耳聞:“前幾日周凱就和玄齊對賭過一場;賭的還是周凱並不擅長的田黃石;結果周凱輸了;所以他急於找回面子。這才處處針對玄齊;想要把丟了的臉再一次找回。好像他這一次又要輸了”
“都這麼大的人了;連個四六都拎不清楚;他要是一直這樣;可就別怪當哥哥的不講情面。”盛登峰說著臉上閃過一道厲色:“哥可是一直幫理不幫親。”
從玄齊所表現出的種種跡象來看;玄齊應該就是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