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家族的傳人。盛家和玄家一直都有些因緣;盛家老太爺更是直接得到玄家的恩惠;不管是從祖蔭還是從未來;在盛登峰的眼中;玄齊都比那個渾渾噩噩的周凱更重要。
已經猜出兩家間的關係;又知曉玄家是何方神聖的魯卓群;自然不會犯二;順著盛登峰的話說:“整個四九城;誰不知道盛登峰;盛公子幫理不幫親。我也看出來了;這個周凱的確是越來越不像話了。既然他都已經這樣;我也不介意用大耳朵瓜子抽他。”
兩個人從小玩到大;話剛說出口;彼此就已經心領神會;相互隱晦的交換了一個眼色;而後靜觀其變。
尚濤的酒已經醒了;他絕對是個競技體育界的代表;一雙還紅著的眼珠爍爍的望著對面;他可是全憑喜好做事;交朋友的出發點沒那麼多功利;如同黑白般的念頭;順眼或者不順眼;如此而已。
例如現在他就對玄齊很順眼;對周凱看不過眼;有聽到盛登峰和魯卓群對周凱不滿。尚濤的拳頭早就已經緊攥;隨時準備揮出去;打碎周凱的腦袋。熱血少年的世界很分明;喜歡或者不喜歡。而尚濤的世界中;飆車屬於興趣;是對夢想的追求;打架則是一種愛好;是在追夢途中的放鬆。
吱吱呀呀切割機依然瘋狂的轉動;雖然對這塊料子沒報太大希望;但是羅掌櫃依然按照固有的節奏對料子進行切割;先擦了一圈石頭;沒有出霧;便開始對料子進行打薄;一塊塊的石料被打飛;原本還龐然的料子;在肉眼可見的速度下小下去;一小會的功夫就小了四分之一。
“這個服你是不是應該跟我說?”原本還萎靡的周凱;頃刻間又振奮起來;耀武揚威的衝著玄齊得瑟;如果在他的屁股上裝個尾巴;現在他一定搖的非常歡實。
玄齊卻沒在乎周凱的挑釁;而是對著周凱說:“現在說這些是不是有些為時尚早;究竟是輸還是贏;這個服應該誰對誰說;現在還不要下定論。”
“我看你是死鴨子嘴硬”周凱眼中閃過不善;正要往下說時;就聽到魯卓群更為不善的聲音說:“就連煮熟的鴨子都有可能飛;你說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這番話又像是一桶冷水澆在周凱的腦袋上;周凱立刻閉上嘴巴;相對魯公子的家勢;自己的確不夠格;如果觸怒他;自己肯定是要吃虧的。
就在這時;一直旋轉的切割機忽然間停下來;而且還傳來羅掌櫃亢奮的笑聲:“出霧了這一塊又切漲了”
“神馬?”周凱就感覺自己的嘴巴里能夠塞得下一個大西瓜;這樣高難度的事情居然也發生了;而且還讓自己遇上他還偏偏不信邪;親自跑過去看究竟。石料不會作假;裡面真的起霧了拿著電筒一照;居然又是老坑玻璃種帝王綠
這就好比一個人買了三張刮刮卡;其中一張是作廢的;而後刮出兩個特等獎現在玄齊就上演現實版。買了三聯一體的籽料;明知一塊是作廢的;卻從另外兩塊中解出老坑玻璃種帝王綠;這樣的結果太他媽的匪夷所思
就在周凱呆滯時;玄齊默默走過去;伸手拍了拍周凱的肩膀:“現在又解出來翡翠;你是不是應該履行你的承諾
“我履行你妹啊”周凱立刻像點著的炮仗;直接蹦起來;對著玄齊惡語相向:“你也不看看你是什麼身份;我又是什麼身份;想讓我向你低頭;你也撒泡尿好好的照照鏡子”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孩子;天生就有超越同齡人的閱歷;也有同齡人所未有的優越感;所以周凱鄙視玄齊;甚至還有些歧視玄齊;這一切都是因為周凱天生不凡的出身。
玄齊還未開口時;盛登峰已經出聲:“周凱你把話說清楚;什麼叫身份;你又有什麼身份?”小圈子裡也有著不成為的規定;雖然大家都是含著金湯匙出生;但不能拿著自己的出身說事。正是因為自己的出身好;才應該更加努力。這一刻周凱理屈詞窮;甚至有些惱羞成怒的拿出身說事;就已經犯了小圈子裡的大忌。
周凱一呆;立刻知道自己失言;抓著腦袋尷尬說:“我這不是氣急了亂說的嗎我無心的;我向你道歉”
話還沒說完;就被魯卓群打斷:“你不應該向我們道歉;而是應該像個男人一樣挺起胸膛;兌現你的承諾;要知道男子漢大丈夫。言必信;行必果。”
“這”一下子周凱被堵到了牆角;他怎麼也都想不明白;大傢伙應該是一個圈啊不說一致對外;至少也應該兩不相幫;怎麼現在這種情況下;四大公子當中的兩個;不但沒有幫自己;甚至都沒有中立;而是幫著外人一起來欺負自己人;這不對啊
這一天遇到的蹊蹺事情;比十年還多;已經理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