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胎菩薩了嗎。”
大家都能聽懂張辰話裡邊的意思。那個店鋪的老闆在訛詐外鄉人,可張辰又是怎麼知道的呢,現在可是還距離著差不多二十米遠近呢,光憑几句對話是不可能做出準確判斷的啊。
盧俊義問道:“小辰,你怎麼能夠確定是碰瓷呢。也許是真的把嘉慶官窯給碰碎了呢,這個也不是不可能啊。”
張辰也知道自己話說的太急,沒有說出能夠讓大家信服的東西來,笑著道:“因為那間店我在一個小時之前進去過,多寶閣上的確是有一隻嘉慶官窯的梅瓶,兩千年左右製造的。”
兩千年左右製造的嘉慶官窯,這不就是贗品嗎,的確是在訛詐外鄉人了。眾人跟著張辰的腳步向那間店鋪走過去。心中卻又開始佩服張辰了。只是進那間店看過而已,就已經把店裡的情況給記住了,這傢伙處處都要強出別人一大截,不服不行啊。
幾個人來到店門口,外邊已經圍了二三十人,全部都在看熱鬧。沒有一個願意上前去拉拉架或者說兩句公道話的,最多也就是感嘆一下那個外鄉人倒黴了。碰上這麼一個惡霸店主。
張辰也沒辦法要求這些人做什麼,只能是分開門外的人群走進去。先讓護衛隊員把正在撕扯的雙方都攔下來,然後才能解決問題。
店老闆站在最裡邊,看到有護衛隊員攔住了和外鄉人揪扯的店員,很不高興地站出來,指著兩個護衛隊員道:“你們是幹什麼的,為什麼要干擾我們的事,這個鄉巴佬撞碎了我的嘉慶官窯梅瓶,你們現在把它攔開了,如果他跑了你們能付得起這個責任嗎,那可是價值千萬的東西,你們賠得起嗎?”
“我還沒聽說過什麼樣的嘉慶梅瓶能價值千萬呢,這位老闆你能給我說說嗎,讓我們大家都開來眼界。如果真的是價值千萬的話,我想這位外鄉兄弟也賠不起吧,那你準備怎麼辦呢?”張辰看著店老闆的張狂樣兒就實在不爽,碰瓷的好像永遠都歐式那麼理直氣壯,被碰瓷的人又都是陪著小心,這世界顛倒、畸形得太厲害了。
店老闆用眼角看了看張辰,依然是相當不屑的語氣,道:“你是幹什麼的,不懂就別瞎說啊,嘉慶官窯的梅瓶有很多價值千萬以上的,這東西叫古董知道嗎,隨便一件都很值錢的。小夥子,我勸你不要在這兒搗亂,這地方可不是你隨便就能怎麼樣的,這潘家園裡我趙望員還沒有人敢管呢,當心你連這市場都出不去。”
張辰低頭看了看在這個店老闆,個子差不多有個一米七左右,滿臉的橫肉泛著油光,眼珠子要比一般的人黃了很多,表情猙獰而可惡,還帶著不少油裡油氣的感覺。就這副相貌也能看出來他不是好人,要說在潘家園裡沒人敢管他,這話不一定現實,但肯定是有些根據的,比如他的無恥和兇狠之類的。
越是這樣的人張辰就越是不怕,連印度海軍的驅逐艦對著開過來張辰都沒有緊張過,怎麼可能會把這麼一隻小小的臭蟲放在眼裡。
笑著問他,道:“是嗎,我怎麼不知道潘家園裡還有沒人敢管的呢,如果我今天非要管這件事,你準備怎麼對我,是讓你這些店員們和我打一架呢,還是喊來市場管理處的人勸我離開,又或者你會叫來百八十的黑幫人員幫你壯聲勢,你能跟我說說嗎?”
趙望員也感覺到了張辰的不同,這個年輕人好現實真的不害怕的樣子,也許就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吧,像這樣的年輕人只要教訓過了之後,就會馬上變得乖乖的,比小貓還要乖。
走進了張辰,惡狠狠地看著他。邪笑道:“小夥子,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離開,我可以當做這件事沒有發生。否則可就別玩怪我不客氣了,到時候市場管理處和保衛處的來了,他們可是會好好招呼你的,你可別嚇尿了褲子。哼哼。”
“你就這點能耐嗎,我還以為你多了不起呢,不過如此而已。我跟你說,我其實已經報jǐng了,你這裡根本沒有嘉慶官窯的瓷器。打碎的只不過是一件贗品,最多也就是個百八十的價格,你就敢敲詐勒索一千萬,你這膽子還真夠肥的啊,還是你窮瘋了呢。”
張辰就是要讓這個店老闆把他的後臺全都搬出來,看看到底是在和潘家園的什麼人在給他撐腰,讓他敢這麼明目張膽地在這裡公開訛詐,還敢威脅說要讓管理處和保衛處的人給他出面。讓自己離不開潘家園。
看著店老闆黃油油的眼珠子。冷聲道:“我現在就要帶著這個無辜的外鄉人了離開,到是要看看你能把我怎麼樣。”
店老闆聽張辰說報jǐng了,而且張辰說的很明白,他這裡根本就沒有真東西,哪來的嘉慶官窯給別人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