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在公司一直以來就裝的跟二老闆似得,這一桌子人幾乎都是他的狗腿子。這畜生前一段時間看上我老婆了,動手動腳的,結果被我老婆一頓‘三孃教子大鍋貼’加上‘斷子絕孫腿’,後來又加上一個‘消防滅火瓶的全壘打’讓這孫子在醫院待了兩天。剛出來,我就讓我們公司的幾個刺頭又把他送回去住了一個禮拜。這傢伙報警,結果警察也沒抓住啥把柄,估計這小子不服氣,今天這是來找茬來了!”
看著羅備已經從負責端酒的的嶽文亭手裡把啤酒瓶子拎了過來,調整好了握瓶姿勢,躍躍欲試的時刻準備著在鹿婉的一聲令下之後,就衝上去讓那找茬小子滿頭酒香。順便請這傢伙喝自己的血酒!
張勁連忙拉了羅備一把,“這可是你的喜宴,別亂來,讓人家笑話!”
說完,張勁就再次堆起笑臉插進怒目相對的鹿婉和找茬男之間,把鹿婉擋在自己身後,對著找茬男說:“算了,這麼喜慶的曰子這麼吵多不好。你也是個有身份的人,多跌分子啊!來,今天新郎官很忙,我陪你喝!”
“你算什麼東西?我憑什麼跟你喝?”找茬兄絲毫不知道啥叫藉著梯子下牆,仍然不依不饒的叫囂著。
就在張勁的臉有些掛不住,已經忍不住的開始翻動《武林三國》系統的技能列表和毒藥列表時,發現這邊氣氛不對的鹿婉老舅過來了。
“今天伴郎也很忙,而且伴郎也配不上你這位貴客的身份。那我來陪你喝好了!”雷哥在這個姓金的找茬男身後鑽了出來。說話的同時,他那常人大腿粗的右臂跟鐵架子似得緊緊的勒著找茬男的脖子,本就彪呼呼的長相一笑之下顯得越發的猙獰。
找茬男被雷哥勒的臉通紅,說不出話來。這傢伙的一個小弟立馬忠心耿耿的跳了出來,“你算什麼東西!”本來十分蠻橫的口氣,被長相兇惡的雷哥扭過頭來齜著白牙一笑,後半句頓時聲音低了八度,顯得十分的弱氣。那一瞬間,這個衰男就像看到了一隻兇狠的肉食動物在想自己齜牙,嗯,形象點說的話,叫做‘血盆大口’。
“我是什麼東西?我是鹿婉的舅舅,孃親舅大,今天這裡我是最大的一個。如果我陪你們喝酒,你要是再不滿意的話,那就說明你們這是故意找茬的!”雷哥說著,還故意鼓了鼓自己發達變態的肌肉,凶神惡煞似得笑了一笑,把兩條濃黑的眉毛扭成了殺氣很重的倒八字,威脅的意味不言而喻。
這時候,鹿婉其他幾位叔叔、堂哥、表哥啥的也已經湊了過來。其中一位個子比雷哥稍矮,彪壯卻不遜色分毫的壯漢笑著跟著一桌找茬的傢伙說:“我們說起來不是鹿婉的舅舅,就是新郎官的大舅子、小舅子,地位也僅次於舅舅。所以我們為了表示尊敬,我們這些做主人的一賠一,肯定要陪好你們這些客人!”
見到一排十多個彪壯大漢站在那裡,凶神惡煞似地盯著自己。不遠處,還有些殺氣濃厚的老孃們躍躍欲試的想要過來。這下子,這些傢伙再也不敢叫囂了。其實這幫人就是癟三,欺軟怕硬很拿手,但是一旦碰到了石頭,他們就是一坨屎而已。
他們只想到了婚宴上,這些主家怕丟臉只能忍氣吞聲。但是他們沒有想到,這新娘家居然這麼剽悍,這麼團結,這麼看著找茬一桌的十來個人,在一群壯漢的‘挾持’下,強顏歡笑的一杯一杯的往下灌酒。張勁先是喟嘆了一句‘果然團結就是力量啊!’
接著張勁又忍不住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小聲的在羅備耳邊說:“背背,今天這些人是你同一陣線的同志,算是‘團結起來,一致對外’。以後過年過節,陪著老婆回孃家的時候,沒有了外敵,開始內鬥的話,你就要小心珍重了。”
聽了張勁的話,眼睛發直的看著這些拿酒當水喝的豪爽‘親人’,羅備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埋怨著說:“我已經儘量不想那麼遠了,你還偏要提。你覺著嚇唬新郎官很有意思麼?”那眼神哀怨的,比苦守寒窯十八年的王寶釧還寒,比開封府大堂上的秦香蓮還怨,讓張勁忍不住的抖落了一地雞皮。
這時候,嶽文亭這個一直和張勁不對路的傢伙也湊了過來,“怪不得婉姐這麼直爽,這麼辣,原來後盾這麼雄厚啊!生在東北,真幸福,我要是也生在東北就好了,誰敢欺負我,我就讓他變豬頭!”說著,還狠狠的瞪了張勁一眼。
對於嶽文亭話中所知,張勁自然心裡清楚,所以毫不猶豫的頂了回去:“那又怎麼樣?我也是黑省的,家裡仨舅倆姨,六個叔叔四個姑姑,說起來,我們家陣營比鹿婉家還雄壯!”
張勁說著還得意的瞟了嶽文亭一眼,那意思就是,‘就算你是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