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人,在哥這裡也未必就能佔到便宜。哥得後臺也很硬實的!’
就在張勁和嶽文亭眉來眼去的鬥著,羅備看戲似得瞅著的時候。
鹿婉終於欣賞了夠了自己家人的力量,滿臉笑容的轉過頭來,意氣分發的拉著羅備,帶著伴郎伴娘這兩個跟班,繼續未竟的敬酒之路,嘴裡還得意的說:“小樣兒,還敢到我鹿婉的喜宴上來得瑟。還真當我鹿婉好欺負不成?今天晚上有他們受的!”
其後的敬酒之路很是順暢,雖然也有鬧酒、鬧煙的,但也都是適可而止。畢竟今天受邀前來的,除了這一桌故意找茬的同事之外,剩下的都是態度親善的親朋好友。
散席後,那一桌找茬的‘好友’早已經在桌子底下安睡。而新郎新娘的一眾愛玩同輩親友則簇擁著這對新人,殺到酒店提供的新房裡開始鬧洞房。
吊蘋果,這是最傳統的遊戲。就是新郎新娘之間用繩子吊起一個蘋果,新郎新娘只能用嘴,互相幫助著把蘋果吃掉;卷被子。新娘躺在床上,身上蓋一張輕薄的毛巾被。新郎不能用手、不能用腿,也不能用嘴。只能靠新郎新娘間的摩擦來把新娘身上的毛巾被捲起來。可以想象,這個動作是多麼的曖昧,多麼的隱私!簡直就是‘正常體位’的穿衣版本。
滾雞蛋。新郎站在地上,新娘把一枚雞蛋從新郎的一隻褲腿塞進去,用手在外側推動,從另一側取出來。而且必須是正面,難免會讓人觀賞到‘三蛋’齊聚的場景。
十三樣。新郎新娘都躲到被子裡,必須扔出十三件物件來。深市的十一月並不冷,每個人穿的都很少。所以,最後可是把羅備的三角褲和鹿婉的罩罩加起來才勉強湊齊。那時候,被子裡的兩個人,羅備自然是光溜溜,而鹿婉也只剩下一條小褲褲。
還有羅備穿著鹿婉的婚紗挑鋼管舞之類的重口味節目,總之一對新人被一群損友折騰的夠嗆。
直到大家‘玩夠了’這對新人,才重新給鹿婉的舅舅電話,殺向早已經預定好的一家KTV。女的唱歌,男的喝酒。
昨夜喝酒直到凌晨。所以第二天,張勁始終準確的生物鐘也罷工了一次。直到一陣不耐煩的手機鈴聲響起,張勁才睜開了惺忪的睡眼。
看了看來電顯示後,張勁忍不住嚥了咽口水,是肉檔的胡姐的電話,估計是他們答應自己的‘海拉爾大尾巴羊’到了,連忙接通電話。
果不其然,電話剛剛接通,羅哥粗豪的聲音就從電話的那一頭傳了過來:“小張啊,我是你羅哥啊!前一段時間我不是跟你說有一批羊羔子運過來麼,今天到了。你啥時候有功夫過來啊!我跟你說,最好快點,不然時間久了羊羔子不習慣會瘦不說。而且吃不上原來在家裡那邊的野韭菜,肉也沒有那麼好吃了”
張勁可是一個典型的吃茬子,聽說這‘海拉爾大尾巴羊’久了就變成‘普通大尾巴羊’,而且還會瘦身掉肉。張勁當然不會允許這種暴殄天物的事情發生!於是,忙不迭的問道:“羅哥,我今天就有時間。在哪兒,我現在就過去!”
雖然張勁現在越來越懶,但是一旦涉及到他感興趣的事情,他的動作絕對會比絕大多數人還要快的多。
掛了電話後,張勁飛快的洗臉刷牙,駕車一路疾馳,前後不過一個來小時的時間,就殺到了羅哥告訴自己的地址。
(未完待續)
157 ‘小角’與‘豐滿’
羅哥告訴張勁的位置很偏僻,在一處廢棄的水庫邊。。這裡,除了零散散的一些棚舍和十幾棟搖搖欲墜的簡易住房之外,一片荒煙蔓草。
因為一路上沒有任何標識,張勁也是在路上打了好幾個電話,才在羅哥的指點之下找到這麼隱蔽的地方來的。
沒辦法,深市這個地方可真是寸土寸金,想弄到一個能夠存放大批活羊的棚舍,也只能找這種犄角旮旯的地方了。
還不等張勁再次撥打電話通知,一早就聽到汽車引擎聲的羅哥就從一處髒兮兮、破爛爛的木板棚子裡鑽了出來。
跳下車的張勁與迎上來的羅哥笑著擁抱、寒暄了兩句後,就迫不及待的跟著羅哥鑽進了作為暫時羊圈的棚舍。
棚舍不大,僅有兩三百平的面積,外牆棚頂都是用一些破糟的舊木板和一些鐵皮、石棉瓦、塑膠布胡亂拼湊起來的,雖然算是‘危房’,但是就算塌下來砸到人也不會有啥大礙。
因為深市的十一月基本不用考慮保暖的問題,四面八方都是‘通風口’,所以裡面倒是也還算亮堂。
等張勁鑽進這個羶搔氣刺鼻的棚子後,發現如今不是很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