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些厚了。
“歐陽先生、秦先生,你們的朋友來了。”高叉旗袍服務員恭敬地對歐陽青說了一句。
歐陽青點點頭,揮手那個女服務員走下去,然後親自起身過來和我握手。
“易峰,怎麼來這麼晚?”歐陽青笑著問我。
我說:“車在路上出了些問題,修了會兒車。”
歐陽青連忙說失禮了,並說姚佩佩的那輛車是該換新的了,我也是笑著說,是。
接著歐陽青就給介紹了一下這個秦先生,是市局的一個主任,後來我們聊了一會兒我才知道,歐陽青今晚給我介紹的竟然是他媽一個文職,在西安市局裡就等於一個閒職。
我頓時就又沒好氣起來,這歐陽青是徹徹底底不想我在西安扎下任何根兒,他這花招也玩的太明顯了。
當著那個姓秦的面,我沒有駁歐陽青的面子,該喝喝,該說說的,表現的也極其自然,只不過過了大約半個多小時,我就說我有事兒要離開了。
歐陽青想留我在會所裡吃飯,也是被我拒絕了。
姚佩佩也是幫著歐陽青勸我,想留我,結果我就不陰不陽地說了一句:“我這兩天有些水土不服,胃裡、心裡都難受的很,忙完這幾天,我準備回邢州養養。”
聽到我說回邢州,歐陽青的臉色就變的就微微變了一下。
在門口領了我們武器,我就沒讓姚佩佩送我們,開上車,我們就離開了會所。
暴徒就在我旁邊說:“瘋哥,這歐陽青什麼意思,整了半天,就讓咱們見了一個閒職。”
我說:“歐陽青能幫咱們的也就到這兒了,他的意思很明顯,除了那家會所,他不會再幫我絲毫,我們現在已經到了西安,歐陽青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歐陽青已經把我的訊息傳給了大黑狗,而現在大黑狗已經開始著手如何收拾我們了。”
我這麼一說,暴徒就罵了一句“操”,然後問我,要不要現在去會館把歐陽青給幹了。
我笑笑說:“歐陽青還得用來牽制青幫嗎,咱們只要熬過這幾天等青幫過來就好了。”
往回走的路上,我讓暴徒開啟車車載收音機,聽一下西安的新聞之類的節目。
結果我們真找到了一個正播放新聞的頻道,而他們說的事兒,恰好就是灞河浮屍的事兒,說是警方已經發現了四具屍體,而且這個人身份已經確認,都系是灞柳西路的附近的地痞流氓,警方初步懷疑是黑社會火拼,並開始想社會各界徵集線索。
聽完這則報道,我就不由笑了笑。
等我們回到賓館的時候,king和影子也是回來,說是房子找好了,就在瀾庭金堤小區裡面,在同一層的兩套屋子都出租,他們兩個已經全給租了下來。
我點點頭就說:“兩間屋子的話,有些少,不過咱們不是來度假的,這樣,十多個人兩套房子,多去買點單人床,大家擠在一起也安全點。”
當天下午我們就從鑫源賓館辦了退房,然後在暴徒的帶領下下,找一個雜貨市場,買了十幾張單人床,然後就全部搬回了瀾庭金堤。
我、暴徒、楊圖還有我的九個親衛總共十二個住一個屋,我的那些跟過來的兄弟頭目和龍頭、和尚一個屋。
等我們一切都收拾好了,時間就到了晚上,我兩個親衛出去買了東西,大家就在各自的房間裡對付了一口,今天這一天也就這麼過去了。
晚上的時候,歐陽青給我打了電話,問我是不是覺得今天見這個人沒用,我就拽給他一句:“有用沒用,你心裡最清楚。”
歐陽青“哼”了一聲就說:“瘋子,凡是都得講究一個循序漸進,誰也不能一口氣就吃個胖子,你認識老秦,為你下一步認識更高權位的人做準備,有老秦這層關係,我也好說話。”
很明顯這些都是歐陽青敷衍我的藉口,歐陽青是什麼人?
我易峰又是什麼人?
那些究竟沙場的白道大佬又是什麼人?
大家都是明白人,何必多此一舉,做些無謂的事兒,說白了,還是歐陽青不想讓我在西安扎下根,他在拖,拖到大黑狗找上我的門,然後和我直接開戰,那時候我就無暇顧忌什麼白道不白道了。
當晚我和歐陽沒談出個所以然來,到最後可以說是不歡而散。
轉眼就到了我西安的第三天,白天我們去會館那邊假裝佈置的時候,就發現大廈的樓下已經有人開始盯上我們了,對方的盯梢技巧很拙劣,不過我們卻沒有戳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