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還在暗地裡吩咐我的一個親衛,實行了反跟蹤,看看那些人最後回去哪裡。
等著下午的時候,3號就傳回來訊息,來我們這邊盯梢的人,全部是來自長樂坊一塊兒,都是興慶路上混子,我對照了一下我們之前打聽過的西安形式,發現興慶路是大黑狗的地盤,在那裡掌事的是一個叫雷炮的混子。
雷炮歲數不大,不過卻是大黑狗手下的名人,只因為他曾經想興慶路大街打死三個人,結果找人託關係,給弄了一個防衛過當,只判了三年,不過他在監獄裡只蹲了一年多,就出來是,說是因為表現好,還在監獄裡立了功,提前釋放。
不過明眼人都知道,這是有人把他給撈出來了。
在我們知道是大黑狗的混子在監視我們後,我就吩咐兄弟們說:“從現在開始,沒我命令,誰也不許單獨行動!”
“另外等晚上的時候,如果大廈外面的幾隻眼睛還不走,就把他們給幹了。”
第三天大黑狗只是不停地派人打聽我們的訊息,沒有對我們出手,不過我心裡清楚,已經離大黑狗出手的機會不遠了。
當晚,我從樓上的窗戶往下看了幾眼,那幾隻眼睛還在大廈樓下附近的樹下貓著,也是我就說:“暴徒,楊圖、白七、影子、還有king,你們幾個跟我下樓,然後把那幾隻眼睛給我拔了,另外其他的兄弟們,頭給我挺好,等我們拔掉眼睛,你們就把車開過來,我們今晚不在西安過夜。”
兄弟們問我去哪裡,我說再說。
既然就要開戰了,那我們必須一直保持在暗處才行,絕對不能和大黑狗硬碰硬的來。
第624章 瘋子VS大黑狗(2)
我們下了樓,大黑狗派來的那幾隻眼睛,就假裝一邊抽菸,一邊說話。
而我也是假裝和兄弟有說有笑地往從他們身邊經過。
等我們走到他們跟前的時候,我就喊了一聲“動手”,我和兄弟就一起動了起來,三兩下就把眼前這三個人給放倒了。
接著我們就拿到頂住他們的喉嚨,這些人也頓時不敢亂喊亂叫了。
不一會兒我的兄弟們就把車子都開了過來,把三個人分別押上三輛車裡,我們就讓暴徒開車大頭,把車往北開,暴徒問我去哪裡,我就說隨便找個偏僻點的村子,然後在村外的田地裡過一夜。
暴徒就說:“瘋哥,西安市的東北邊有一個叫新合鄉的地方,那裡有個侯家村,在侯家村的村東,有一個廢棄的燒白灰廠,那裡有幾間廢棄的廠房,那裡隔著村子有兩里路,冬天沒人下地幹活,一般不會有人往哪裡走。”
我點點就說:“好,就去那裡。”
一路上暴徒告訴我,他之所以知道那裡,是因為當年他從西安往外跑的時候,在那兒躲過一個星期。
出了西安市去,暴徒就帶著我們繞起了小道兒,這些道路都很窄,暴徒說,這些都是聯通村與村之間的村道,窄很正常。
為了不引起注意,我們幾輛車車子之間的距離拉的很大,只要不是有心人,很難發現我們是一夥兒的。
大約走了五十多分鐘,我們才到了暴徒說的地方,這道不是有多遠,而是這路繞的太厲害。
暴徒說的這個廠房,其實就是一個青磚壘成的院子,院子裡是幾棟破舊的房子,連門和窗戶都沒了,這地方夏天帶著還行,現在是冬天,我們要是不在車裡帶著非得凍死不行。
侯家村村東是一片樹林,到了地方後,暴徒就帶著幾個兄弟去撿起幹樹枝,所是一會兒回來到屋子裡生火,那樣夜裡放哨的兄弟還能暖和點。
暴徒帶人去撿柴火,我就讓剩下的兄弟,把抓來的三個大黑狗的眼睛給帶到了我面前,此時天比較黑,我們就開了一輛車的車頭燈,而三個人,就一次被扔到了這輛車前,他們的手腳都被紮帶扎住了,嘴也是被膠帶封的死死的。
我走到其中一個人身邊就問他:“知道大喊大叫什麼下場嗎?”
那人點頭。
我就撤掉他嘴上的膠帶,他疼是“嘶嘶”之吸涼氣。
我就問他:“你們是大黑狗的手下嗎?”
那人趕緊點頭說:“是,我們是黑爺手下紅棍,雷炮哥的人。”
我又問他:“雷炮讓你們監視我們的?”
那人點頭說:“是。”
我笑了笑,問他知道我們是什麼人不,他就說知道,我們是上一次幹掉火癤子的人,他說話的時候,面色充滿了恐懼,而他這麼老實的回答我,無非只圖一個結果,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