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能放了他。
我繼續問他,知道不知道雷炮平時在哪裡活動,他就老實的告訴我說,雷炮在興慶路的銀河會館有年包房,他平時都會在那裡待著。其實這雷炮也有自己的住處,只不過一個月也不回家一次,而他之所以願意住會所,其目的是為了女人。
在會所裡,他可以一天換一個女人睡,而在家裡,只能摟著他的那個黃臉婆老婆睡。
而且被我詢問的混子還告訴我說,今晚雷炮就會在銀河會館過夜,我問他怎麼知道的,他就說他之前去那裡彙報訊息的時候,聽雷炮的兩個護衛說的,還說雷炮已經領著兩個美女進了房間。
我笑了笑就說:“你很聽話,不過很可惜,我還說不能放了你!”
說著我就拿膠帶又把他的嘴給封死了,然後我緩緩站起身就說:“下輩子如果還做人的話,機靈著點,能不混,別混,就算混,也別跟著人渣混。”
說完我就做了一個“殺”的手勢,我身後的三名親衛,二話不說,一人拿著一條長紮帶就勒住了這三個人的脖子,他們想掙扎,可是手腳都被綁死,根本無濟於事。
沒一會兒這三個人就不動了。
仔細檢查了一遍,確定這三個人是真死了,我就讓我的親衛,把這些人拖到廠房外的土丘上挖一個坑給埋了。
我的這些親衛是顧清風按照軍隊上的模式訓練的,所以這些人外出行動的時候,就有帶摺疊工兵鏟的習慣,再所以我就告訴他說:“坑挖的深一點。”
等著暴徒回來的時候,我們已經把那三個人給處理乾淨了。
生了火,我就把兄弟們集中在火堆旁邊開了個會,我先是把我從那“眼睛”嘴裡問出的話給暴徒說了一遍,然後就道:“我的意思,後半夜的時候,我帶幾個兄弟返回市裡,然後悄悄把雷炮給幹掉。”
我剛說完,暴徒就說:“瘋哥,這行動,你不能去”
我打斷暴徒說:“少他媽給我廢話,從現在開始,你們每個人的行動都必須聽我的命令,誰他媽也不許給我頂嘴,你們跟著我瘋子來了西安,那我就得保證把你們順利的再帶回邢州。”
我的語氣很強硬,兄弟們也就不再說什麼了。
我繼續說:“我們一點多往市裡走,暴徒、楊圖、king、影子,你們1號、3號,你們跟著我去,其他人就在這廠房裡待著,那也不許去,如果有人發現你們了,你們就說是河北出來探險的驢友!”
接著我們又商議了一會兒具體的計劃,我便讓除了站崗外的兄弟們都各自回車裡睡去了。
等到一點多的時候,我們七個人,開了兩輛車,就離開這破舊的廠房,繞過侯家村開始往西安市裡返。
回去的是,我們只用了三十多分鐘,進了西安市,我們就直接本著興慶路過去,沒一會兒我們的車就開到了銀河會館附近,這個會館並不是會員制的,只有有錢就可以到裡面消費。
所以我們找了一個地方把車停下後,就開始往會所那邊走了,為了減小目標,我們七個人分成三批進會所。
按照那個眼睛給我們提供訊息,雷炮應該是在五樓的一間包房,所以我們進去後,我們先是去泡了澡,然後找了兩個服務小姐給按摩了一會兒,便在五樓也定了兩個房間。
我們這麼做是因為會所裡有攝像頭,如果我們徑直去了五樓,等著事發的時候,肯定會直接被懷疑。
定了房間,我們七個人依舊是分三批上了五樓,我打量了一下五樓樓道的情況,沒有攝像頭,這應該是為了保護客人的**,畢竟有很多客人也不想別人看著自己進了哪家房間的。
按照那個眼睛所述,雷炮兄弟會在雷炮房間旁邊也開上一個房間,一遍是四到六個人,身手不差。
都到了五樓,我就讓兄弟們都集中到我的房間,然後就說:“一會兒我和楊圖去雷炮的房間,其他人去隔壁那家,把雷炮的手下收拾了,記住動手要快,不留活口。”
說完我又不衝了一句,行動的時候都把臉遮住,以防萬一。
兄弟們齊齊點頭。
於是我們就開始各自行動,開了門,我看這樓道里沒有來往的行人,就招呼兄弟們出了房間準備行動。
楊圖負責踹雷炮的房間,暴徒負責踹另一間。
我們拿著毛巾蒙上臉後,我就舉起右手,然後伸著指頭數數:“一、二、三!”
“行動!”
隨著我輕聲一呵,暴徒和楊圖同時抬腳就踹開了門。
“嘭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