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錢,人都是這樣,有了錢就想掙更多的錢,所以我就點頭說,想。”
我擺擺手說:“說重點的。”
渾水魚這個時候腦袋混亂,想到什麼就說什麼,沒什麼組織邏輯的能力,聽到我的話後,他就愣住了,開始組織語言,無奈我只好再擺擺手說:“算了,你繼續說。”
渾水魚唯唯諾諾了一會兒才開口:“後來老鰥就把我介紹給了麻桿兒,第一次見麻桿兒是在世紀大飯店,他定的包廂,裡面有十多個人,後來我才知道,那些人都是給麻桿兒跑貨的。”
“麻桿兒個子不高,只有一米六左右,而且很瘦,操著一副帶著四川味兒的普通話,具體什麼樣子我描述不出來,我也就見過他一次,所以現在想起來,樣子也很模糊了。”
“當天麻桿兒說,聽老鰥介紹我的能力很強,問我願不願意直接從他這裡拿貨,價錢是我賣出的六成,我當時一想有四成的利,就答應了下來了,我知道這事兒違法,我就想著幹兩年掙夠了錢就洗手不幹,可是一旦入了這行,再想脫身就難了,所以我這麼一干就是五年。”
說到這裡渾水魚就停住了,他的這些話對我來說作用並不大,所以我就繼續問:“你每次拿貨都從誰那兒拿?在哪裡拿?”
渾水魚就機械地回答:“我們每次交易的時間和地點都不確定,不過都是戶外,時間的話在晚上十二點以後,凌成五點之前。每次交易我都看不著麻桿兒人,而是一個叫‘托米’的黑人給我送貨,托米每次拿了錢之後,都是打車離開,去了哪裡,我也不知道。”
黑人?我沒想到這麻桿兒手下竟然還有外國壯丁。
我試探性問渾水魚:“如果,你現在從麻桿兒那裡拿貨,還能拿到嗎?”
渾水魚大概明白了我的意思,就說:“拿不到了,如果我逃脫當天打電話聯絡托米,告訴他我跑掉了,麻桿兒就不會懷疑我,可事情隔了快要兩天了,我再聯絡他,他肯定會懷疑我,不幹掉我就好是的了,我怎麼還可能去拿貨。”
“他們的電話多少?”我問渾水魚。
渾水魚猶豫了一下還了出來:“這些電話,我們都是記在心裡,手機上打完了就刪了,號碼是”
我掏出手機把號碼記了下來。
我知道關於麻桿兒的事兒,我也只能瞭解這麼多了,就有問渾水魚,往刑州跑貨的麻桿兒的手下有幾個。
渾水魚愣了一好一會兒才說:“三個!”
我刀子貼在渾水魚的脖子冷道:“你在忽悠我,光是前幾天我打掉的跑貨人的人就不止是三個,他們都自稱是麻桿兒的手下!”
渾水魚搖頭說:“那些都是掛羊頭賣狗肉的傢伙,他們都是散戶,他們從我們這些跑貨人手裡拿了貨,然後再稱自己是麻桿兒的跑貨人往刑州和其他的地方跑貨,而他們跑的貨量一般都不會太大,因為他們正對都是那些小規模的終端銷售人。”
“而我們這些大的跑貨人,一般只會往刑州幾個大戶那裡供貨,供金老歪那裡的叫姚濱;供佟九朝那裡的沙二,之前供肖凱那裡的就是我,不過我們都是這半年才接手的刑州,之前的三個跑貨人的被,被刑州一個叫‘一字佛’的人全給搞掉了。”
佛爺?應該是佛爺從刑州跑路時候的事兒。
渾水魚繼續說:“可惜我運氣不佳,我剛接手肖凱這裡沒多久,他就被,被”
說道這裡渾水魚看了看我,大概他已經猜到我的身份了。
他頓了兩下就說:“被瘋爺您給幹掉了!我沒了大戶,就在刑州找幾個小戶先跑著,而就是這個時候,我認識了老黑,他從一個散戶那裡找到了我,然後說他要接替肖凱做刑州第三個大戶,我也不知道他從那裡弄了一筆錢,然後就從我這裡拿了第一批貨,是給肖凱供貨的量,所以”
聽到這裡我大概就明白了,這老黑也是相透過毒品發展勢力,然後跟我抗衡啊,有了錢和勢力,他就開始尋找“殺手”暗殺我,這就是最好的證明,只不過現在的結果卻是他小子“玩火**”了!
我打斷渾水魚說:“行了,你和老黑那點事兒,我猜都能猜到了,給我說說姚濱和沙二吧。”
渾水魚接著說:“姚濱和沙二都是麻桿兒手下的新人,他們不跟我一樣,我這個人比較和善,他們兩個則是窮兇極惡的主兒,光我知道的,他們每個人手下都不下三條命案!”
“對了,我手機裡有他們的兩個照片,是前些天我們一起去刑州賽爾島洗澡的時候拍的,他們兩個有個習慣,那就是每次跟金老歪和佟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