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交易後都會去‘賽爾島’洗澡,找小姐,沒有一次例外。”
賽爾島是刑州一家十分出名的洗浴,位於火車站附近,不歸金老歪,也不歸佟九朝,而是一個叫何靜賢的人做老闆,據說有官方背景,而是還是省裡的官,所以刑州沒混子敢去那裡搗亂。
我找人拿來渾水魚的手機,手機已經沒電了,不過王彬卻說:“小峰,這事兒劉紫柏都安排好了,照片已經洗出來了,你看下。”
那個時候手機上帶的照相機畫素還很低,所以洗出來的照片就有些模糊,大是大致能看清楚他們的樣子,兩個都是裹著浴巾照的。
渾水魚告訴我說:“瘦的那個是沙濱,有些胖的那個就是沙二,他們和金老歪、佟九朝基本上是一個月一次交易,嚴打這段時間例外,金老歪和佟九朝上次已經一次進夠了這幾個月的存貨,他們下次交易時間應該在明年四月份之後!”
說到這裡渾水魚就嘆息說:“唉,要不是肖凱沒了,我手裡的積壓的貨弄不出去,我也不會這個節骨眼兒上鋌而走險!”
我眉頭皺了皺問渾水魚:“知道姚濱和沙二家在哪裡嗎?”
等到明年四月份,我有些等不急了。
渾水魚搖頭說:“瘋爺,我們這行有個規矩,那就是彼此之間的家庭狀況不能打聽,所以我真不知道他們住哪裡。”
好吧,事情又陷入了僵局。
我問渾水魚:“該說的,你也說了不少了,我現在問你,你是想讓我放了你,還是把你送到警察那裡?”
渾水魚嘆息道:“我說了這麼多事情,回去肯定難逃一次,倒不如去號子裡安全一些,你把我交給警察吧,我還能活一條命,如果判的輕,說不定有生之年我還能出來再看看我的妻兒。”
我拍拍渾水魚的肩膀說:“你如果想要輕判,那你就必須自首才行,把剛才告訴我們的情況給警察再說一遍,你有自首情節,那肯定會得到輕判。”
渾水魚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點了頭。
接下來我就讓兄弟門給渾水魚鬆了綁,然後有讓他吃了些東西,就開車送他去警局了。
我相信周警官對我送來的這個“大禮物”肯定會歡喜雀躍的。
而就在我去警局的路上,一個陌生的號碼給我打來的電話。
接了電話是一個蒼勁有力的中年男人的聲音:“你好,是易峰,易先生嗎?”
易先生?這個稱呼可不經常聽有人這麼叫我。
我心裡好奇問:“請問你是?”
“我叫郭東書,是郭兆麟的父親,哦,就是你們常說的老黑!”
靠,竟然是老黑的老子,他給我打電話,這是幾個意思呢?
第388章 毒害不淺
聽對方介紹自己是老黑的父親,我心裡不由生出一絲厭惡來:“郭先生,我們不認識吧,你確定你沒撥錯號碼?”
其實我當時是想直接掛了電話來著,可我又想知道這郭書東到底有什麼要告訴我的,所以就說了一句略帶擠兌他的話。
當然我心裡也是好奇,這個郭書東是從那裡弄來我的手機號的。
郭書東那邊頓了一下卻直接說:“易先生,我知道犬子得罪了你,我在這裡替他給你賠不是了,你要如何才能放過他?或許我們可以當面談一下!”
嗯!?這老黑的父親就這麼直接開腔求我了嗎?我心裡霎時意外。
不過轉念一想,如果我和老黑的處境互換,我家人肯定也會為了救我放下一切架子的。
所以我就問了一句:“冒昧問一句,你是從那裡弄來我的手機號的?”
郭書東沒有隱瞞直接告訴我說:“我跟石行長是朋友,我也知道你和石行長關係不錯,所以就從他那裡打聽來了你的電話。”
這石行長也真是厲害,軍、政、商、黑的人他都認識,不過也不奇怪,誰讓人家是銀行的行長呢,軍、政、商、黑可都是要跟錢打交道的,跟錢打交道就是跟銀行打交道!
“原來如此!”我冷冰冰說了四個字就沒有了下文。
郭書東聽我沒有鬆口的意思就說:“易峰,易先生,想必我的身份你也知道,我說一名軍人,按理說我兒子出了這檔子事兒,我應該親自斃了他才是,可他終究是我的兒子啊,我不求他能平安無事,只求留他一條性命。”
我心裡覺得奇怪,這老黑的父親不是正團職的上校軍官嗎,難道還保不了自己的兒子嗎,還用得著求我一個黑社會頭子?
郭書東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