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旅途!
獨孤寂心也是同樣的理由吧?他們都還有未完成、該完成的夢。
所以,戰孤雁,成了未來的夢的延續!
燕孤鴻那即使陷入人流,仍顯得飄逸非常的身姿,就那麼自然地拓進,獨孤寂心與寒冰心的心裡,鏤為天地之間的夢縷,生滅不盡。
燕孤鴻忽然轉過身,面對獨孤寂心、寒冰心。他那懶漫的語聲,隔空傳來道:“過來吧。”
獨孤、寒兩人,一眼看出,燕孤鴻眸裡閃閃浮浮的光。似乎,有些什麼事,醞生在彼方。
寒冰心一揮手,“全體行進!”
“鬼舞教”、“問天樓”、“修羅海”所合組的二千人隊,緩緩地移向對方。
很快的,雙方人馬在相當近的距離,對峙著,一種可以忍受的近距離。
燕孤鴻懶懶地道:“燕某一向不管天下事。這次,是個例外。因為,遇到你們。”燕孤鴻在意的人,很明顯的就是,他所注視的獨孤寂心與寒冰心。
獨孤寂心和寒冰心兩人,心口皆不由地一顫,但都沒說話。
“這次就首開先例吧!中原九大派、十五幫、‘修羅海’、‘問天樓’、異域‘鬼舞教’,無分黑白道、本地外族人,暫時合作,有沒有異議?”燕孤鴻精光內蘊的眼眸,迅快地將眾人的反應,收入眼底。
還是,有人難以承受這樣的合作。譬如,桑季矢這腦子裝滿大中原思想的老頭。這老傢伙的觀念,已是根深蒂固,他可以說便是很多頑固中原人的代表。
至於,其他的掌門,看完寒冰心的宣言,加上他燕孤鴻的議論,都不免地對事件,有著另一層的新認知。
也就是,一定要先讓桑季矢這個代表神州堅固的自大觀的老小子,癱服!只要,他再無話可說,再無念可反,再無思可動,這一場合作,就算穩固了。
燕孤鴻在眾人一塊塊堆積的冷漠中,又淡淡說道:“也許很多人不服。不過,據稱北漠、南島人的聯軍,高達一萬人,是嗎?”
南宮劍花接著道:“是的。而且,他們正朝此處而來。”
燕孤鴻轉向獨孤寂心問道:“你的推測,很有意思。照你的看法想來,那昆汗的‘電騎魔院’、公孫楨的‘冰舍’,都只是被投入火場的犧牲品,這一點相當有可能。如果,可以的話,運用這一點,將可免去這場硬戰。”
印法低誦佛號。“但燕施主,這僅是我們的推想。北漠、南島人根本無以知曉,我們—
—”
“可以說。”燕孤鴻淡然回話。
“說?在戰場說?”桑季矢終於發話,語氣譏嘲至極。看來,他已忍不住了。
“有別的意見?”
“燕先生,這裡是戰場,可不是議論堂,哪來的機會說?更何況,說了他們也未必相信。說不準還讓他們徒然以為,我們神州全為鼠弱懼駭之輩?”一旁,自然有人高聲附和。
“有道理。桑掌門,你懂,用計?”
桑季矢忍住,心頭的忿恨。什麼叫他懂用計?這是,什麼狗屁問題!這燕孤鴻靠著他是“十九天”之首,竟便這樣出言不遜。可惡至極!他悶嘶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聽說,司徒蕾等人躲在‘落風崖,數天,不僅是,南島、北漠人尋不到他們的蹤影,就連本土的九大派,所佈下的偵查網,也毫無所獲,是嗎?”燕孤鴻不答反問。
桑季矢不得不承認。“的確如此。但他們還是現出蹤跡了,我等”
“這正是重點!以司徒蕾中原第一策士的腦域,她竟能在同一個地處,躲過你們的追緝數天,難道會沒有辦法撤離中原?”
“難度不同。”桑季矢反駁。
燕孤鴻又道:“你可知道這些人在崖上,如何度過?”
“度過什麼?”
“‘落風崖’崖上,理該是空無一物,倉促避難的他們,想必沒有糧食。他們該怎麼解決,這個最大的問題?”
桑季矢默然。現場,也是靜寂一片。這是,多數人都很好奇的事:到底,司徒蕾是用什麼方法,取得糧水?
燕孤鴻望向司徒蕾。“司徒盟主,據聞‘問天樓’所屬,是縱馬而來?”
司徒蕾答道:“是!”好個“橫虹孤雁”,竟只憑一些蛛絲馬跡,就猜出他們如何度過那幾天。
“你可想到?”燕孤鴻再針對桑季矢。
“什麼?”
“你還是猜不到,他們如何不需遣出人馬,便可購糧?剛才的對話,很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