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看的就是各種書籍,或者上網查資料,曾經因為電視上報導過海豚如何如何聰明,被訓化以後能打乒乓球,還能跳火圈,更有甚者,說是美國的三位科學家,讓兩頭海豚學會了二十五個單詞,花了三年時間,教會它們七百個英文詞彙。
林妙妙當時都驚呆了,當她求著家人去看了那場表演以後,她又覺得失望了,因為那樣的海豚,失去了在海里自由航行的權力,當時網上鋪天蓋地的新聞席捲而來,就有那些義憤填膺的人士拿出了一條關於海豚的報導聲討著,裡面提及的就是一條銀灰色的海豚,曾在一處被稱之為“死亡之峽”的地方,給暗夜中深陷的帆船做出了引航,引航途中,還不時回首盼望,似乎在關心著後面的船隻有沒有跟上,直到引著這條船隻衝出迷途,擺脫了死神。
船支上的船長像在夜航中看見了探照的燈塔一般,緊隨其後,從那以後,人們就注意到了這隻海豚,發現它始終徘徊在這處“死亡峽谷”附近,為往來的船隻引航,當時人們還賦予它一個人的稱呼,以後再路過的船員們都高興的叫著它的稱呼,它也每每搖搖尾鰭表示著自己的歡迎,然後繞暗礁,穿湍流,帶著船員們駛離危險。直到最終,它的死亡,才終止了這項工作。為了紀念這樣一條通人性的海豚,國家派出了專門的潛水員把它打撈上來,並且在它的遺體上覆上了國家的旗幟,表示對它的尊重與認可。
可見即便是動物,依然也能活得精彩,林妙妙手裡輕撫著小狐狸,心理下了決定,等到爹孃來接自己回家的時候,就把這條小狐狸放生了。
馮家父子也沒有多少閒話的時間,吃過了飯,那院裡的熊仔也得處理了,雖然說是熊仔,可是體積在那擺著呢,生來就比別的動物要大。
肉不能吃,得拉到鎮上賣了,這皮還得硝了,馮家兩父子都有一套硝皮子的手藝,而且不比那皮貨店裡硝的差。
林妙妙因為沒看過這些,就張羅著要去院裡看熱鬧,可是又怕懷裡的小狐狸看到這樣的場景太殘酷,看錶哥馮天明一副垂涎欲滴的樣子,林妙妙便大方的把小狐狸放到了馮天明的懷裡道:“我把它給表哥玩一會吧,不過表哥可不能讓它下地跑啊,它腿還傷著呢。”
馮天明高興的接了過來,保證道:“表妹放心吧,一定不會再傷著它的。”
林妙妙又拍了拍小狐狸的腦袋,看著小狐狸的眼睛道:“我讓天明表哥陪著你玩一會,我一會就回來,你要乖乖的。”
屋裡炕上坐著嘮嗑的婆媳兩個都捂著嘴直笑,洛氏道:“我瞧著這妙妙竟是拿這個小傢伙當人一樣呢。”
馮大媽也跟著道:“可不是嗎,到底是孩子,稀罕這些小動物,本來我還怕這小東西再咬著這孩子,可如今看來,這一人一物的到也相處的不錯。”
放下手裡的東西,馮大媽又囑咐著林妙妙道:“你姥爺那也沒啥好看的,你三姨在廚下燒水呢,回頭讓三姨給你炒把瓜子來磕,省的看那血糊糊的,你別再嚇到了?”
林妙妙笑著搖了搖頭道:“沒事的,姥娘,我膽子大著呢,我就是沒見過人家硝皮子的,剛才聽大舅舅和姥爺說的怪有意思的,便想著去看看。”
馮大媽到也不阻止她,點了點頭道:“那你多穿點,就在門口遠遠的看著就好了。”
林妙妙點了點頭,拿帽子把耳朵也給捂上,才推了門了出去,見姥爺和大舅舅這會都把整張的熊皮扒下來了,林妙妙就緊走了幾步,跑到跟前,馮老爹一抬頭嚇了一跳,忙用身子擋住了身後那血淋淋的一片,道:“你這丫頭,咋出來了,跟你姥娘到屋裡玩去,這東西怪嚇人的,回頭你晚上再嚇壞了。”
林妙妙一看馮老爹的樣子,忙笑道:“姥爺,沒事,我不害怕,我就是想看看這東西是怎麼做出來的。”
馮鐵柱到底還是粗心些,聽了林妙妙的話,笑著道:“妙妙對這些也感興趣啊,大舅舅告訴你啊,這可不是一個小姑娘乾的,不然當初你娘在家的時候就學會了,實在是工藝有些麻煩,再說用的那些鹼水啥的太傷手,像舅舅這樣的男的倒是不怕,可是你們小姑娘可不能,那手可得好好養著。”
林妙妙一聽笑道:“大舅舅,沒事,妙妙就算是學了也不會自己動手的,到時候告訴哥哥們不就行了。”
馮老爹一聽樂道:“你這丫頭,到是個會支使人的。”馮老爹說完見林妙妙一雙眼睛盯著也沒見害怕,才把身子閃開一些,把後面那張剛剛剔下來的熊皮讓了出來,林妙妙驚訝道:“這麼快就弄下來了?”
馮鐵柱有些驕傲的道:“咱們家就這個手藝,十里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