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這才又將車子駛離,直奔慕氏而去。
而他們的車子離去不久,鬱英哲的車子就緩緩駛入了大廈。
秦傾回到辦公室,剛好有同事請她幫忙校對一份稿子,秦傾原本已經放下所有工作,準備去非洲的,可是這會兒又走不成,當然只有能幫就幫。
她剛剛在電腦上開啟那份稿子,桌上的手機忽然就響了,秦傾接起來:“你好,《南生》雜誌社。”
沒想到卻是樓上的公司大秘書,“秦傾,鬱先生叫你上來一下。”
秦傾一怔,應了一聲,隨即才放下電話。
很快她就上了樓,來到鬱英哲的辦公室門前,大秘書臉帶笑容地將她引進鬱英哲的辦公室,並對正在辦公室裡親自煮咖啡的鬱英哲說:“鬱先生,秦傾來了。”
鬱英哲只是低低應了一聲,大秘書便為秦傾指了指待客沙發,自己則轉身出去了。
秦傾走到待客沙發處坐了下來,鬱英哲就在沙發旁邊,專心致志地煮著咖啡。
好一會兒他才轉過身來,手裡端了兩杯咖啡,將一杯放於秦傾的面前,又端著另一杯坐到旁邊,這才道:“嚐嚐。”
秦傾低頭看了一眼那杯黑咖啡,淡淡一笑,“我喝不了黑咖啡。”
鬱英哲聞言,似乎有些無奈地笑了起來,“抱歉,沒有問你的喜好就端給了你。可惜我這裡沒有牛奶和糖。”
“不必勉強的。”秦傾道,“鬱先生找我來有什麼事?”
鬱英哲喝了一口咖啡,才開口道:“前段時間你不是說要去非洲採訪?聽說你在簽證那邊出了一點問題,為什麼我不找我?”
秦傾聞言,淡淡道:“這件事情我已經找朋友幫忙處理了,暫時還不用勞煩鬱先生。”
鬱英哲聽了,才道:“那就好。其實這是公司的事,你一開始出問題的時候,就完全可以找公司,而不需要動用自己的私人關係。”
秦傾沒有接這句話,而是低頭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的那杯黑咖啡,道:“鬱先生找我來,就是為了說這件事情嗎?那既然現在暫時不用鬱先生出面,那我是不是可以先下去了?”
鬱英哲似乎沉吟了片刻,隨後才看向她:“秦傾,你對我的態度似乎變了些。”
“沒有。”秦傾輕聲道,“我們不是在說公事嗎?鬱先生是大老闆,我只是您公司旗下一家雜誌社的小記者,實在想不出還應該用什麼別的態度對鬱先生說話。
鬱英哲聽完,忽然含笑點了點頭,“那公事說完了,我們來說說私事?”
“什麼私事?”秦傾問。
“你是我的小師妹,又是我曾近的女朋友的最好朋友,我們到底還是相交一段時間,我就不能以朋友的名義關心關心你?”鬱英哲看著秦傾,“你最近怎麼樣了?”
秦傾沉默良久,忽然笑了笑,“鬱先生,其實您關心的,從來都不是我吧?其實,你想讓我知道的事我已經都知道了,該作的決定我也都作了,無論鬱先生覺得滿意與否,我只是按照我的意願做決定,並不是受鬱先生您支配。我想,從今往後我跟鬱先生,還是隻保持公司上的關係比較好。如果鬱先生沒有別的吩咐,我先下去了。”
秦傾說完,沒有等鬱英哲回答,起身便走出了鬱英哲的辦公室。
鬱英哲依舊坐在那裡,看著秦傾的背影消失在門外,忽然勾起嘴角。
都說女人太聰明會不招人喜歡,可是為什麼他覺得秦傾這個女人,還挺招人喜歡的?
秦傾簽證的事情雖然託了上官逸幫忙,可是上官逸卻沒能給她帶來好訊息。
事實上,從那天聽慕秦川說出那些話後,秦傾就已經基本確定自己是拿不到簽證了,所以聽到上官逸說沒辦法時,她並沒有多少失望,跟上官逸連聲說了“謝謝”後,就掛掉了電話。
與此同時她也只能聯絡歐珣,告訴她訪問的事情不得不推遲,一切要等拿到簽證才能進行。
歐珣雖然覺得遺憾,可是拿不到簽證也實在是無可奈何的事,所以她也只能盡力安慰秦傾。
在暫時推遲了赴非計劃之後,秦傾只能重新投入雜誌社的日常工作,偶爾清閒,偶爾繁忙,跟從前並無二致。
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她現在不用趕早下班,也不用再去接誰下班,更不用再給誰送飯,等誰回家。
生活重新穩定下來之後,秦傾從上官家搬了出來,重新住進了自己從前租住的那個小屋,和裴欣一起同住。
她和慕秦川之間的事,除了少部分知情人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