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抑或是用一顆聖母的心去看待這些人和問題,那也是大忌。
“所以,要管閒事的前提,是保護好自己。”
“我明白了,謝謝。”
沈肅的口吻像是安撫,也像是建議,他果然是在關心她吧,蔚箏想。
“其實,蔣醫生也說過和你類似的話。”
保齡球館距離蔚箏的住址也不過二十幾分鐘的車程,沈肅把車停在她家門口,卻沒有要再見的意思,她微微一愣,也不多問什麼。
男人沉默良久之後,彷彿才下定決心,輕聲問她:“那你所說的幻想,具體是指什麼?”
這時候,他希望蔚箏已能選擇開誠佈公地交談,也可以把他劃分在能夠信任的人群之中。因為人類有時候,總是愛在陌生人面前掩飾情緒,也往往遮蔽負面能量,防止給他人帶來的影響,而他更願意被她當做足夠信賴並宣洩情緒的物件至少,現在是這樣的。
“那天,我”她斟酌著,有些難為情地低下頭,才繼續:“這得從一個雨天說起”
隨著蔚箏接下來一番並不完整的回憶與敘述,沈肅的臉色越發蒼白,難以置信得就像有一塊玻璃在他心中被砸得粉碎,又像那些碎片從胃部燒到胸腔,抵在喉口,吞不下拿不出。
他天賦異稟,記憶力極好,但差不多在六年前,大腦曾經空白過一段時間,同樣是她描述的這麼一場雨,這麼一個夜。
也許,她真的遇見他了,因為他受到傷害。
太大的機率讓人無法忽略了結果,沈肅覺得每一次思考,都有一種“痛苦”的成分滑過心尖,那些沒有體味過的情感,只能屬於人類,此刻卻也驟然濃烈,有一種莫名的挫敗襲向他,他想起她偶爾露出的憂傷眼神,不禁僵直身體,雖然頭腦一直清明得條理分明,可眼下竟是一句話也再說不出。
是因為他,才重重傷過她的心,沈肅根本難以想象她如何驚恐哀求別人的畫面。
甚至,男人已經能斷定,就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