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謂一文一武,各有偏重,最具實力。
“如果換成是你,容得下手握兵權的本王嗎?。本王可不想日後再揹負個‘起兵造反’的惡名。”
一聽奴婢的回稟,北炎煌整個臉孔都扭曲了起來:這宮裡有寶藏嗎?值得她一天跑上兩回?。
“啟稟王爺,宮裡剛剛來傳話,說是聖上請您即刻入宮,有要事相商。”
剛想發火,門口一聲急時的通傳,壓下了北炎煌嘴邊的暴怒,也及時挽救了地上一天之內倒黴了兩回的小丫頭。
089 若蘭,告密
“給宣王爺請安。。王爺,主子等您好久了,奴才給您帶路。”
見剛入宮闈,眼前就多了一名引路的小太監,眉頭疑惑地輕挑,北炎煌卻是不動聲色的跟了上去。這皇宮怎麼說也算是他辦個家了,這服侍得未免也太過周到了些。他倒要看看這葫蘆裡到底賣得什麼藥?。
。一路左拐右轉,眼見越走越偏、離著聖上的寢宮越來越遠,北炎煌有些耐性盡失:“到了沒?再走就該出宮了。”
回憶過往的辛酸,若蘭感覺自己的生活就是一攤枯臭的死水,沒有半點的生機,虛榮背後是無盡的孤獨與寂寞,七年,小貓小狗都有感情了,可是,她始終還是沒有攻破他的新房。
招呼著北炎煌坐下,若蘭給他衝了杯鐵觀音,自己泡了包綠蘿花,兩個人靜靜品著茗,彷彿回到了七年前,沉默了一會兒,若蘭才幽幽開口:
“煌,我懷孕了。”見北炎煌冷漠地轉身,若蘭急切地脫口而出。
“你說什麼?。”砰得放下茶杯,北炎煌終於再也淡定不了。
看到若蘭的身影,瞥著四周無人、略顯單薄的小型花園,北炎煌頓時明瞭,這道入宮密旨該是她假傳的,都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她卻是十年如一日,一樣的芬芳,一樣的光亮,只是,昔日無話不談的親近,而今竟有些‘一去不復返’。愛琥濾尖伐。
“王爺息怒。主子在前方的涼亭裡等您。”
“煌,一別多年,物是人非,連茶,似乎都不再是當年的滋味了。我總在想,如果當年我堅持已見選了你,現在的我,會怎樣?我想,至少今天我不需要厚著臉皮來了只可惜千算萬算,終歸還是算不過老天,為了文氏家族的興衰,我選擇了燁,走到今天這一步,也算是我咎由自取,跟燁成親有七年了,表面上我們恩愛有佳,可是風光背後,真的冷暖自知,我想你大概也聽說了,在燁的心中,一隻貓兒都比我還要來得重要許多,可悲的是,洞房花燭夜的笑話,其實,並不是笑話”
他還是一樣的頎長玉立、英挺不凡,舉手投足間,一樣的貴氣盎然,一如七年前。只是而今的他,即便雅緻溫文,那冷凝的雙眸中,聚斂的也不再是昔日的溫潤無害,周身散發的自信、霸氣已經強烈到不容人忽視。
懶懶得瞥了他一眼,北炎煌一個晃身,人已經站到了涼亭門口,對著廳中那眺目遠望的粉色熟悉背影,眸底翻滾的黑色暗潮瞬間平息了下來。
“找我有事?。”
“女人一生,最終也還是逃不過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命,幸或不幸,我的人生近乎已經到了蓋棺定論的階段,煌,我沒有別的奢求,只是希望我的下半輩子可以好過一些,希望我跟燁不再只是同一屋簷下的兩個陌生人而已,所以,我想求你,以後不要讓王妃跟燁單獨見面了,好不好?。”
“煌,你來了?。好好久不見謝謝你每年的綠蘿花茶,謝謝你還記得”
說到傷心處,若蘭哽咽抽泣,滿臉苦澀,拿起絲帕,拭起了眼角的淚滴,活脫脫地一個標準的深閨小怨婦。
轉過身子,所有所思地盯著若蘭,北炎煌嘴角擠出一絲似有若無的苦笑,原來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他越來越懷疑她曾經的山盟海誓到底有幾許真心?。
居情思永。 心愛的女人懷了皇兄的孩子,還是在這兒至關重要的時刻,這一切,對北炎煌的打擊無異於在他心口狠狠插了一刀。。
“煌,其實今天我找你來,是有件事想求你”猶豫著,若蘭還是前顧後盼地開了口。
“坐會兒,喝杯茶,好嗎?”
猛然轉身,目光悠然地打量著眼前脫胎換骨、意氣風發的冷峻男子,若蘭竟有些莫名的望而生畏。
被北炎煌突來的怒吼嚇得渾身一哆嗦,身著暗紅袍的小太監差點當場癱了下去,生怕自己回答得慢了,一顆腦袋就此落了地,伸手指指前方一角初露的紅色涼亭,側身讓開了前方的小路。
瞥著若蘭通紅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