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重。
熬夜過後頭昏腦脹沒精神,已經夠煩躁了,這幾個傢伙叫喳喳的,惹毛了咱的警隊之星
“全都給安靜點兒!坐好!”梁宇琛一聲怒喝,聲音有點乾啞,威懾力卻不減。一把按住其中一個男人的肩膀,令他動憚不得。
幾個小混混被梁宇琛這一吼,心頭一驚,認出這是梁警司,立刻酒醒了大半,不禁暗暗哀嚎,時運不濟,怎麼會遇上樑宇琛親自出馬,這回是沒好果子吃了。據傳梁宇琛這人軟硬不吃,極為難纏,許多人都視他為剋星。
警察局裡安靜下來,被梁宇琛按住肩膀的那個男人心虛地瞄了一眼,老實坐著不敢動了。
從這幾個人身上搜出來不少違禁藥品,以搖頭丸,K/粉居多,還有其他類似的迷/幻/藥,由於量大,犯罪情節惡劣,他們想要抵賴也不可能,等待他們的將是坐牢。
梁宇琛回到辦公室裡收拾了一下,準備回家洗個澡,休息一下再來警局,這時候有人進來報告,說剛才抓到人裡,有一個說要單獨向梁宇琛彙報情況。
這種事兒,很稀鬆平常,無非就是想要交代點其他的事情,或者供出其他同夥,希望能被從輕發落。
那男人被帶進來的時候,一臉堆著笑,點頭哈腰,賊兮兮的樣子。
“梁老大”
“誰是你老大了?有問題趕緊交代!”梁宇琛眼一瞪,即使熬夜了,氣勢依舊夠攝人。
“是是是交代交代”男人笑臉僵硬,心裡很沒底,也不知道自己說的情況能不能起作用,他可不想坐牢,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梁警官,您還記得我嗎?我以前是那個榮華小區的保安,我叫張翔我們見過的”
梁宇琛俊朗無匹的面孔因為沒有刮鬍子而多了幾分深沉,眼一橫,凌厲的目光讓那男人禁不住哆嗦了一下。
“你是來跟我套近乎的?榮華小區的保安又怎麼了?有正經職業你不做,偏要幹違法犯罪的事。我不想聽廢話,挑重點說!”梁宇琛耐著性子,他眼皮都在打架了,哪有閒工夫聽人閒扯,繼續又點燃一隻煙,睥睨著眼前的人。
張翔不敢再慢吞吞,連忙湊近了兩步,壓低了聲音說:“梁警官,我不是想說今天這事兒,我是想說上次那個案子,就是榮華小區發生的那件命案,死者是一個戶主,叫朱浩,您還有印象嗎?”
朱浩?梁宇琛黑眸裡陡然閃過一道精光,他怎麼會不記得呢,那案子不正是將翁嶽天給牽扯了進來,至今都還沒抓到真兇
“呵呵張翔,你小子真行啊,居然敢在我面前耍花樣,有什麼線索是你當時沒有告訴警方的,一五一十地說出來。”梁宇琛有種想揍人的衝動,冷笑聲讓張翔心裡發毛,卻還是硬著頭皮說:“我要是說了,您能放我走嗎?我可不想坐牢”
張翔是在以此做為籌碼,想換取自由,如果不是今天被抓了,他才不會扯到那案子上去,當初也是為了怕惹麻煩才隱瞞的線索。
“張翔,就算你有線索也不能改變你即將被判刑的事實,你知不知道,你們賣出去的貨,差點鬧出人命,受害的是未成年人,我不會因為你提供了命案的線索就放了你。怎麼判,是法官的事。不過”梁宇琛看見張翔臉色慘白,就差沒暈過去了,話鋒一轉:“如果你提供的線索有用,以後再牢裡可以少受點罪。”
張翔面如死灰,但事已至此,將來能夠在牢裡少受點罪,那就算是萬幸了。
張翔哭喪著臉說:“梁警官,我本來是在榮華小區當保安的,可是自從那件命案之後不久我就辭職了,找不到工作,只好跟幾個認識的兄弟一起賣K粉和搖頭丸。我聽說那件案子的受害者原是太陽國人,兇手沒有抓到,我我害怕,不敢再繼續幹保安了。其實當時警方錄口供的時候,我沒說實話在案發那晚,我不是什麼都沒有看見”13330145
梁宇琛的心被提了起來,這件案子事關重大,每次一想起這種未破的懸案,他就感覺不舒服,心情沉重,現在聽張翔這口氣,莫不是真有新線索?
“你抖什麼抖,拿去!”梁宇琛扔給張翔一根菸,他忙不迭地點燃,狠狠地吸了幾口,穩了穩心神,這才繼續往下說:“除了那個叫翁嶽天的男人,當晚,在他走了之後,我還看見一個女人,進了朱浩的家。”張翔說出這句話,不覺間額頭已經浸出細汗,夾著煙的手還在抖。
“怎麼不說了?就這樣,沒了?”梁宇琛詫異地盯著張翔,犀利的目光,像是能將他看穿一樣。
張翔又猛吸幾口煙,咬咬牙,一副豁出去的架勢:“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