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那女人的臉了,雖然不敢肯定那就是兇手,但可能性很大,就是因為怕事後遭到報復,所以我不敢告訴警方。”
“小子,那女人長什麼樣兒啊,說說,一會兒去做個拼圖。”梁宇琛看似漫不經心的這麼一說,內心卻是震了震,假設張翔所說是真,那麼,這案子將會取得突破性進展!
張翔聞言,緊張又恐慌,苦著臉搖頭:“我只是匆匆看一眼,當時距離隔得又比較遠,讓我做拼圖,不行我說不出來那麼仔細,可是如果讓我再見到那個女人,我一定能認得出來!警官,您可千萬不能讓別人知道是我說的。”
梁宇琛啪地賞他一記爆慄,沒好氣地說:“你這也叫線索?連人長什麼樣都說不出來,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啊,你忽悠著玩兒呢!”
梁宇琛剛燃起的希望又沒了,張翔說了等於沒說,況且一點沒有可信的依據,很有可能是為了他自己將會被判刑而胡亂編造的謊言。
張翔快哭了,如果被梁宇琛認為是謊言,他的處境更是雪上加霜啊!
“梁大哥,您老就信我一回吧!”張翔突然抱住梁宇琛的大腿,哭得那叫一個慘啊!
“梁大爺,我就是有九條命也不敢忽悠您啊,我還想多活幾天我說的是真的,您一定要相信我啊大爺您發發慈悲,看在我提供了線索的份兒上,就跟牢裡的兄弟打個招呼,關照關照吧”張翔知道落在梁宇琛手裡,判刑是必然的了,唯一的希望就是在牢裡別太受罪,至少能好手好腳的出來也算不幸中的大幸了。
梁宇琛掰開他的手,被他這麼一哭鬧,更是頭痛:“行了,你先出去。”難辨真偽的線索,只會讓他的思路越發混亂。
這段小插曲就這麼過去了,梁宇琛急著回家,在警局門口買了個包子一邊啃著一邊招撥出租車,頭昏眼花的,他不會在這種情況下獨自開車回家。
嘴裡啃著東西都差點睡著了,梁宇琛實在太疲倦,對於這份工作,他確實很盡職盡責,只要有那需要,他就會跟警員們一起熬夜蹲守,他是最年輕的警司,也是深得同事上司敬佩的境界楷模。
眼看著就要到家門口了,梁宇琛的手機在不斷震動著,多半又是局裡的事兒吧一看來電顯示,不是局裡,是翁嶽天。
“喂翁少,好難得這麼一大早就召喚我啊,是不是想請我喝早茶呢?可惜我現在困得很,昨晚蹲了個通宵”梁宇琛眯著眼睛,乾澀的喉嚨聲音暗啞,像塞了沙子。
“這樣啊我本來是想讓你出來見一個人,可能是朱浩的弟弟,我剛才在公司附近碰見的,既然你這麼累了,好好休息吧,改天再說。”翁嶽天隨意說幾句就打算掛電話了,誰知道梁宇琛在電話那頭嚷起來
“誰?你說是朱浩的弟弟?你等等,我馬上來,把人留住,千萬不能放走啊!”梁宇琛頓時來了精神,吩咐司機掉頭,他心裡暗暗琢磨著,翁嶽天不會無緣無故叫他去的,一定是朱浩的弟弟那裡有了新線索!
梁宇琛想想就振奮,倦意消失了大半朱浩的弟弟,朱麟,這個人物終於出現了!
朱麟是何許人也?翁嶽天在案發當晚之所以會被文菁撞上,就是因為他當時看見了一個酷似朱浩的人。他很納悶,明明自己從朱浩家出來不久,怎麼朱浩會來了這裡?當時翁嶽天在那之前還沒見過朱麟。
他以為那是朱浩,喊了兩聲沒人應他,神差鬼使地跟著前去了,過馬路時被文菁撞到。
結果那晚,人跟丟了,半夜聽見了朱浩的死訊,他才恍然記起朱浩曾經說過他有個孿生弟弟。可是沒人知道朱麟在哪裡,無法從他那裡瞭解多一些關於朱浩的事。
今早翁嶽天去公司,在樓下附近又看見了朱麟,這一次,他不會白白把人跟丟。他有個莫名的預感,朱麟的出現,或許是那個案子的轉機。不管怎麼說,朱浩也是他的朋友,能早日找到破案的線索,哪怕是一點點,也算是對死者的安慰。
梁宇琛心急火燎地趕過來,與翁嶽天在一家茶樓的包廂裡碰面。
古色古香的房間裡,空氣中充盈著茶香,上好的毛尖漂浮在茶杯中,嫩綠的葉子綻放出優美的弧度,大早上的,喝上這麼一杯清茶,齒頰留香,回味無窮。
清靜,高雅的氛圍,原是讓人心曠神怡,只不過,三個大男人面對面坐著,談論的話題是關係到一宗命案,難免有些沉重,不約而同地全都蹙著眉頭。
梁宇琛暗暗打量著朱麟,這眉毛,鼻子,眼睛,太像朱浩了,只不過朱麟的嘴巴,略微突出一些,那是小時候沒帶牙箍的緣故。
“朱麟,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