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這番話看起來雖然挺扯淡的,但卻有著一定的道理,就像是一個男人要是被個奇醜潑婦強上了後要死要活、被一個花漫雨那樣的妞兒‘幹掉’後卻會幸福的冒鼻涕泡一樣男人既然肯定有這樣的想法,那麼和男人都是人類的女人,同樣也會這樣看待問題。
美,不管是什麼時候總是很容易被人接受,這和忠貞不忠貞沒什麼干係。
所以呢,當這個花先生說出這句話後,阮靈姬雖然還是很反感,更不想他真變成那樣的人,但卻沒有害怕也沒有生氣,而是喃喃的說:“你不會吧?你怎麼可能像那個人一樣對待女孩子呢。”
阮靈姬這句話中所包涵著的意思,並不是多麼讓人難懂,最起碼這個花先生是聽懂了,這讓他心裡非常享受,於是柔柔的笑了笑說:“你放心吧,我是不會那樣對你的。接下來我要給你解開繩索,你千萬不要以為我這是在佔你便宜。”
這個人肯定是個君子,最起碼懂得怎樣尊重女孩子,生怕給我解繩子會造成我的誤會,才特意說一句的阮靈姬心中閃過這個念頭後,乖乖的點了點頭說:“我不會的,因為你是個好人。”
“好人早就在上世紀九十年代前就死絕了,那時候你還在流鼻涕,所以你沒機會看到好人,而我也不是什麼好人,我只是不願意看到你這樣遭受羞辱獸中之皇5200。”
花先生說著話的工夫,就將阮靈姬身上的繩子解開了。
輕輕撫摸著勒出幾道青色瘀痕的手腕,阮靈姬裹了裹身上的黑色斗篷,再次低聲道謝:“謝謝你。我想知道的是,和我一起被綁來的孩子在哪兒?你能不能幫我把他一起救出來呢。”
花先生眼裡閃過一絲詫異的望了她一眼,問道:“都已經說過不用謝了,你和那個孩子是什麼關係?”
“他是我、我”
阮靈姬頓了頓臉色有些發燙的說:“他是我兒子。”
“你兒子?”
聽出花先生在說這三個字時的驚訝,阮靈姬趕緊的低下頭,喃喃的說:“就算不是我兒子,可也差不多了。”
“兒子還有差不多的?你真的很可愛,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
花先生愣了片刻有些似笑非笑的搖了搖頭,然後看似很隨意的動了一下腳,鬍子那刺龍畫虎的胖大屍身就飛到了一旁。
看來真正的猛人根本沒必要在身上搞這些東東,在身上刺這種東西只能起到讓小孩子安心睡覺的作用,在危險來臨時卻屁的作也不會管。
“他不是你兒子,這個我敢保證。”
踢飛那個擋在眼前的礙事物體後,花先生看了一眼阮靈姬的雙腿,看出她能夠自己站穩後就當先向門口走去:“因為我的名字叫花殘雨,你以前也許沒聽過我的名字,但我妹妹的名字你肯定知道,她叫花漫雨。”
阮靈姬大驚,剛抬起的右腳又放了回去,吃吃的說道:“什、什麼?你是花漫雨的哥哥?那、那你豈不是楚揚風的舅舅麼?”
花殘雨轉身看著阮靈姬,笑了:“是呀,我就是楚揚風的親舅舅,所以我才敢肯定的說你不是那孩子的母親,因為我可沒有記得曾經有你這樣一個親妹妹。”
雖說被人識破謊言是件很難為情的事兒,但阮靈姬現在卻沒工夫去考慮這些,甚至忘記了當前的危險環境,只是喃喃的問道:“那麼你是來救那個孩子的了?”
花殘雨搖搖頭:“不是,那個孩子從華夏被劫走,本來就是我出的主意。”
“什麼?”
阮靈姬大驚。
在這兒碰到楚揚風的親舅舅,就已經很讓她感到意外的了,可更意外的卻是他竟然出主意劫走他的親外甥!
“怎麼會這樣呢?”
阮靈姬在呆了很久後,忽然就像是一隻發怒的小母豹那樣,不自量力的猛地向前撲了一下,一把就抓住了花殘雨的衣襟,抬手握拳對著他的胸口就砸了過去,怒聲罵道:“畜生,畜生,你竟然綁架你的親外甥,你怎麼不去死呢?哎喲!”
花殘雨任由她捶打了自己胸口兩拳後,就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稍微一用力的向懷裡一拉皺著眉頭說:“我要是死了的話,你可能剛才就被那倆男人給糟蹋了。”
“你鬆開我,我就是被那倆畜生給糟蹋了,也不想讓你這個假惺惺的人救我!”
阮靈姬使勁的掙扎著,一臉怒容的說:“連我這個外人都為了那孩子擔心了,可你這個當親舅舅的竟然親自綁架他!你怎麼可以這樣做呢,難道你不心疼那麼點的孩子就離開媽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