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給你糾正兩點。第一,搶走孩子的是我,而不是他,他只是出了這個主意。第二,他不是不心疼,只是他必須這樣做才行。”
就在阮靈姬剛才那番話剛說完,花殘雨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時,一個小阮妹妹好像聽過的聲音就從門口響起,她轉身回頭,就看到一個穿著雪白襯衣的男人,悄沒聲的從門外走了進來,一張看起來很有風度的臉上帶著不屑的笑容。
一般的女孩子在長得不好看的事物面前,哪怕是一隻老鼠呢,她也許會被嚇得尖叫半晌,可在遇到一個長得很有風度的男人時,儘管他很可能是個大大的壞人,但她在人家沒露出猙獰面目時,肯定不會害怕,要不然阮靈姬也不敢在掙開花殘雨的手後,一手裹著黑色斗篷,一手指著那個走進門來的男人厲聲呵斥了:“我們兩個人說話關你什麼事,你給我出去!”
進來的這個男人一怔,明顯被阮靈姬如此強硬的態度給唬的一跳,情不自禁的頓住腳步反手指著自己的鼻子,滿臉的不信:“你說什麼,竟然說是要讓我出去?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管你是誰,你給我出去!”
阮靈姬恨恨的說完這句話,然後轉身對著花殘雨抬起手剛想繼續教訓他時,卻猛地明白過來了什麼,呆了一下再次扭頭看著那個男人,弱弱的問道:“你、你是誰?”
“他叫柴放肆,他堂妹就是柴慕容。”
花殘雨在柴放肆悄沒聲的進來後,臉上曾經閃過一絲異樣,但隨即就平靜了下來。
第12卷
第1章:柴放肆的下巴間有什麼!
阮靈姬在氣急之下,完全忘記了恐懼,這才指著那個進來的男人讓他滾蛋。
可隨後她馬上就想起現在的處境了,頓時就害怕起來,弱弱的問人家是誰。
看到柴放肆悄沒聲的出現後,花殘雨臉上曾經閃過一絲異樣,但隨即就平靜了下來,主動的把他介紹給了阮靈姬:“他叫柴放肆,他堂妹就是柴慕容。就是他在越南沿海邊的椰林中把你打昏,又偷越華夏國境輾轉來到喬治亞的,我以為你會對他有印象的。”
這一下,小阮妹妹是徹底怕了,再也沒有了剛才的那股子囂張,因為她真得不敢想像這個怎麼看都是正人君子的男人,就是那晚在椰林中把她打昏的那個傢伙,而且最讓她感到腦子變成一團麻的是,這個人竟然是柴慕容的堂哥,也就是楚揚的大舅子。
這他嘛的到底怎麼回事?
花漫雨的親哥哥出主意綁架他的親外甥,而楚揚的大舅子卻是執行這個行動的人!
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
呆呆的望著一臉陰柔笑意的這兩個男人,阮靈姬渾身忽然打了個寒顫:上帝啊上帝,你能不能給我解釋一下這是為什麼麼呢?和綁走楚揚兒子有關的兩個人,一個竟然是孩子的親舅舅,一個卻是孩子爸爸的大舅子,這都是一些什麼亂七八糟的!
柴放肆在花殘雨說出他的真實身份後,並沒有露出絲毫的不滿,也沒有再搭理阮靈姬,而是瞥了一眼鬍子的屍體後,才望著自己的腳尖說:“我聽兔子說你殺了鬍子,要把這個女孩子帶走嗎?”
“我殺鬍子不是為了要把這個女孩子帶走,而是因為他要對這個女孩子非禮。”
花殘雨微微皺起眉頭:“柴放肆,雖說我答應和你暫時的同流合汙,做出了這件讓漫語要痛恨我一生的蠢事,可我為了我自己還是這樣做了。不過我不明白的是,記得你以前很反感外國人羞辱我們的同胞。可你這次為什麼要放任那倆人單獨看守她呢?如果我晚來一步的話,這個女孩子就該被玷汙了。”
柴放肆陰陰的笑了下說:“我曾經囑咐過鬍子他們不許亂來的,但說這些沒用了,人都死了不是?只是我想告訴你,這個女孩子不是我的同胞,她是越南人,越南xx黨主席阮文強的女兒。你不會因為她和你妹夫那個混蛋有了苟且之事,就將她當做了自己人吧?”
“楚揚只是我一個人的妹夫嗎?”
花殘雨斜著眼的望著柴放肆:“如果要是按照正兒八經的關係來算,我妹妹現在只是楚揚的未婚妻,而你才是他名正言順的大舅子,別忘了柴慕容的衣冠冢還在楚家祖墳,不管你承認不承認,你都無法擺脫這個事實。”
柴放肆冷冷的哼了一聲:“哼,自從柴慕容甘心回到雲水集團後,我就不再認這個妹妹了,以後你都不要和我提起這件事!”
“你們柴家的事情,我懶得多提。”
花殘雨到揹著手的來回在走了兩步說:“可我不明白的是,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