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心塌地的愛她?哼。”
被三個人看的心裡有些發毛的楚揚,故作不屑的哼了一聲,接著就連忙抬起頭,開始欣賞天花板上的吊燈。
“你說的也有道理,”
花漫語讚賞的點點頭:“能夠讓柴慕容苦苦追求的男人,肯定有著你的與眾不同之處。”
“其實也沒什麼與眾不同之處,就是他心裡數年如一日的只裝著一個女人、而對別的女人視為路人甲而已。”
柴慕容好像完全忘了她與花漫語是大對頭了,而是把她當成了連田柯都比不上的閨密,語氣裡帶著渴望得到好友同情:“這人自以為是個對愛情堅貞不渝的情聖,其實卻是個不分好歹的傻瓜。”
“呵呵,傻瓜好啊,我喜歡這種傻瓜。”
看到柴慕容這樣失意,花漫語心裡很舒服,忽然笑笑:“柴慕容,我忽然也對楚先生感興趣了。要不這樣吧,我也不用刻意替你保守他是你老公的秘密,我就當他是個任何女孩子都可以追求的單身男人吧。”
“花漫語,你這是什麼意思?”
柴慕容抱著膀子,斜著眼的看著她:“你不會是想也來分一杯羹吧?”
“對極了!”
花漫語一拍手:“如果我把你柴慕容的男人追到手,那豈不是對你最大的打擊?”
“小心別把你自己陷進去,到時候弄個遍體鱗傷的,可別怪我。”
楚揚最討厭的就是這種自以為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女人了。冷冷的瞥了花漫語一眼,然後掏出一顆煙點上,隨即轉身走出了客廳。
一直在外面車上緊張注視著花漫語別墅的田柯,在看到楚揚一個人走出來後,連忙下車快步走到別墅門口,急急的問:“楚揚,柴董呢?她怎麼沒有和你一起出來?”
“沒事的,她們還有話要談,應該馬上就出來了。”
楚揚腳步也沒停的扔下這句話後,就向停車的地方走去。
“喂,你怎麼可以不陪著她一起出來”
田柯剛想說什麼,就見柴慕容和花漫語倆人手牽著手的,出現在了別墅客廳門口,她這才鬆了一口氣,也顧不上柴慕容不許別人進別墅的命令了,趕忙迎了進去。
坐在車裡,看著外面那倆好像知心話兒說不完的女人,楚揚感覺很沒勁,忽然想起了周舒涵。覺得她雖然有些小性子,但卻一點都不虛偽,甚至還很可愛。接著,他還想起了夜流蘇,不知道她這幾天晚上是不是一直在酒吧裡賣啤酒。
楚揚自己也不知道,在他感覺沒勁的時候,想起了周舒涵,想起了夜流蘇,卻獨獨沒有想起他牽掛了七年之久的秦朝。
“在想什麼呢?”
柴慕容在出了花漫語的別墅,又和她熱情的客套老大一會兒後,這才“戀戀不捨”的上了車。這次她沒有坐在車後面,而是坐在了副駕駛的座位上:“此時你心裡是不是特感動啊,覺得我為了你不惜拉下臉來求花漫語。”
“沒這種感覺。”
楚揚發動了車子,隨著前面的車子慢慢調過了頭:“別忘了我是為什麼才得罪她的。”
柴慕容沒想到,她本以為會感動楚揚的這一幕,卻因為他這一句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話,而變得毫無意義。不過,仔細一想卻真是這個道理。
於是就有些頹喪的抓了抓頭髮:“唉,我承認你說的很有道理,但你就不能說句好聽的話讓我開心一下嗎?”
“明天你還是把我調到別處去吧,我不想再呆在籌備小組了。”
楚揚並沒有再和她談論這事,而是說:“就把我調到公司小車班吧。”
“你怕見到周舒涵?”
“是。”
“那就好。”
柴慕容笑的很開心很開心的說:“楚揚,明天你繼續去籌備小組上班哎,你可別推辭,也許會有好戲看呢。”
“什麼好戲?”
楚揚嗤笑一聲:“你是想周舒涵利用職務之便來給我穿小鞋吧?”
“嘿嘿,”
柴慕容奸笑一聲:“現在先不告訴你,免得天機洩露。”
柴慕容並沒有像花漫語那樣在冀南置辦房產,所以現在她還是下榻在泉城大酒店。既然楚揚答應要與她住在同一棟建築中,自然也要跟著享受這種星級待遇了。
儘管田柯對楚揚很不滿,但還是按照安排,把他帶進了和與柴慕容房間相隔不遠的一個客房裡。當看到他瞪大眼睛瞅著裝潢豪華的客房,滿臉都是驚訝的表情時,心裡很不屑的說了句“農民”後,